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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辰後的情意在很久之前已經燃燒殆盡了,現在自然不會有什麼觸動了。
「可是太子殿下」
沈傾白聽了辰帝這麼說,面上如常,心裡不禁唾棄這個皇帝真是花心大蘿蔔。
連自己的結髮妻子都可以不在意,也難怪蕭翰燁會對他失望至極。
呸,渣男!
「怎麼?」
「你一個做母妃的人,還會怕一個做兒子的人?」
辰帝聽到這裡就知道沈傾白是什麼意思,笑道:
「放心,有朕在,他不敢拿你怎麼樣?」
沈傾白看辰帝一副除了事情他擔保有些無語,那他不在了,沈傾白就任由被蕭翰燁欺負了。
「白白,不知道誰說朕不行來著,那朕可以證明給你看。」
辰帝見沈傾白不是那麼抗拒了,正巧對上媚眼如絲的沈傾白,正準備抱住沈傾白。
只是他還沒有採取行動,人已經昏睡過去了。
「嘖,想得倒挺美!」
第266章 太子殿下今日又不做人(6)
「陛下,陛下!」
「……」
沈傾白拍了拍辰帝的臉,確認辰帝已經昏睡過去之後。
在白色的錦帕上滴幾點血液,偽裝成女子破處的樣子。
這才轉身離開,他還沒有和蕭翰燁以外的男人同床共枕呢!
沈傾白悄悄推開窗,運著輕功來到了東宮。
整個東宮也就那一主殿有亮光,沈傾白毫不費力找到了蕭翰燁所在的宮殿,悄悄登上屋頂。
白日裡蕭翰燁可傷心了,他來看看人現在怎麼樣了。
辰後剛過世,辰帝不聞不問也就算了。
還和自己圓房,他都能想到蕭翰燁得氣成什麼樣子。
殊不知,蕭翰燁在沈傾白來到屋頂的那一刻,就知道有人在偷窺自己。
不過他看得出對方沒有惡意,也沒有驚動對方。
等了一會兒,自顧自地撩水沐浴。
等著人主動送上門來。
沈傾白知道自家男人感知很是敏銳,沒有敢揭開瓦片,僅僅用耳朵去聽裡面的動靜。
有一下沒一下的水聲從殿內傳出來,他立馬意識到了自家男人正在沐浴。
好在他沒有掀開瓦片去偷窺,要不然就不小心看到自家男人的美好風景的。
雖然他還是很樂意的,但是蕭翰燁可能就不樂意了。
然而還沒有等他慶幸多久,蕭翰燁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殿內傳出來。
「閣下要偷窺本宮到多久?」
「閣下來這麼久專程來偷窺本宮沐浴的?」
蕭翰燁沐浴時不習慣有他人服侍,以至於他的宮殿殿門前以及殿內都沒有其他人。
他也不至於有暴露在別人面前的癖好,沒看到還好,看到的話這個人就不能留了。
沈傾白聞言,下意識轉身想要離開。
且不說他現在和蕭翰燁沒有什麼接觸,就憑著自己是壓死皇后的最後一根稻草。
蕭翰燁都不會想要見到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怎麼?」
「閣下是丑的無法見人了,故這才如鼠輩般躲於暗處?」
「還是說,要本宮親自請閣下進來?」
蕭翰燁漫不經心地掬了一把水,深邃如古潭的的雙眸神色不變看著手中的水回到浴桶內,等著人來訪。
沈傾白察覺到男人威脅的語氣,思量了片刻,乖乖來到男人的面前。
他也不是不想跑,問題是他根本打不過蕭翰燁。
不用他想就知道,被抓回來後果更慘。
蕭翰燁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沈傾白,赤腳從浴桶裡面走出來。
銀狐地毯很好地吸收了從男人健碩的胸膛上滑落的水珠,兩條大長腿隨意交疊。
單手支著緊繃得很緊的下頜,可見男人心裡很是不平靜。
他看著亦步亦趨耷拉著腦袋的沈傾白,不禁出言嘲諷道:
「怎麼?」
「有父皇一人還不夠,還來偷窺本宮沐浴。」
他現在對於沈傾白的情緒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是,自己的母后確實因她而死的,總要受點懲罰。
白日在未央宮被父皇禁足的時候,他已經冷靜下來了。
慢慢接受了自己母后過世的事實。
「白白……」
沈傾白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事情他不想要蕭翰燁知道。
當然,他知道現在說什麼已經晚了。
「說不出話來了?」
「那就是被本宮戳中心事了。」
蕭翰燁看著這樣欲言又止的沈傾白,心裡窩火。
好好的一個姑娘,找什麼樣的人不行。
非要找一個能當自己爹的人,搞得人家妻離子散。
「殿下,白白知道這件事情跟白白脫不了干係。」
「所以只要殿下能夠解氣,想要怎麼懲罰白白,白白都會乖乖受著。」
沈傾白看得出來,蕭翰燁壓抑著怒火。
他擔心蕭翰燁氣壞了身子,萬一也來個氣急攻心。
人一走,他就要守寡了!
「懲罰?」
「懲罰你,本宮的母后就能回來了嗎?」
蕭翰燁說是這樣說,既然是送上門的出氣筒,他為何不要。
他一把扯著沈傾白的腰帶,將人摁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