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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聞言,蹙緊眉頭,看著凶神惡煞的樣子。
「夫君。」
沈傾白一聽這話,立馬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乖乖叫道。
「嗯,不錯,白白學乖了。」
男人看著面前親近自己的人兒,感覺很是滿意。
「嗯嗯嗯,白白很乖。」
「白白想出去嗎?」
男人諄諄善誘著面前「單純無害」的小公子,讓其一步步落入自己的陷阱裡面。
「想!」
小公子在聽到男人允許他出去的時候,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那白白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男人似笑非笑道。
看到沈傾白精緻的面容上閃過一抹「害怕」,男人很是愉悅。
只有恐懼,才能讓對方長記性。
看來,這次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夫君~」
蕭翰燁聽到沈傾白撒嬌賣萌的聲音很是受用,就是不鬆口。
沈傾白見自己這樣子,男人也沒有什麼反應,就不理會男人了。
「怎麼了?白白不想出去了?」
「哼,誰讓你總是欺負我。」
說著,沈傾白憤憤不平直接抬頭撞上蕭翰燁的嘴唇,惹的男人發出一聲悶哼。
「看來白白還是想被關在這裡面。」
蕭翰燁揉了把自己的嘴角,咬牙切齒道。
「……」
就會拿這一條威脅我,敢不敢換一個?
想是這樣想,沈傾白似乎非常「不情願」地湊近男人的薄唇,閉上眼睛緩緩吻了上去,吻得很是仔細。
在他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正要起身退開,沈傾白就被男人重新撈了回去,繼續承受著男人如狂風暴雨般的吻。
情慾上頭的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也順著衣領往下滑去,弄得沈傾白渾身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推男人的手。
「別摸了,癢。」
男人聞言也不理會,既然肉已經送上門了,他豈會置之不理?
今日,沈傾白被困在床上,無法移動。
不知道男人在哪裡弄的鏈子,長度也只夠自己在床上活動,其他的地方都去不了。
搞得人很是崩潰。
現在這鏈子禁錮住沈傾白,任由男人索求。
忽然,男人停了下來,在沈傾白耳邊輕聲道:
「白白,你自己來,不用問教你吧?」
沈傾白自是知道男人是什麼意思的,顫顫巍巍褪去自己的衣服,隨後是男人的,緩緩抱住了男人。
……
時間還很早,他們才剛剛開始。
……
等沈傾白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還沒有甦醒。
蕭翰燁俊美的面容掛著滿滿的饜足的氣息,看得沈傾白很是不爽,忍痛抬腿一腳將男人踢下了床榻。
被摔醒的蕭翰燁一臉茫然,看看地上的自己,再看看一臉怒氣的沈傾白,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
「白白,你腰疼不疼,我給你揉揉。」
男人麻溜起身,狗腿地伺候著渾身酸痛的沈傾白。
昨日,他都哭成那個樣子,求著男人,但是男人視如無睹。
想想他就是很生氣。
「蕭翰燁,你給我滾!」
被滿足的男人很是好說話,輕聲道:
「白白,你再休息一會兒吧?」
「還有就是,我想很和你道個歉。」
「什麼?」
「就是上次我那樣對你了,很抱歉,是我色迷昏心了,其實我當時氣的是你身上的痕跡,那些掌印和指痕,誰知道是不是跟哪個野男人搞的?」
蕭翰燁說話帶著濃濃的醋味,弄的沈傾白很是想笑。
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蕭翰燁說什麼?
蕭翰燁覺得自己給蕭翰燁戴綠帽子了,所以那日被懲罰賊慘的原因居然就是這?
「蕭翰燁,你說我突然想打死你怎麼辦?」
當時他都出血了,還痛的要死。
結果,他就白受了。
男人看到沈傾白臉上生無可戀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好像誤會沈傾白了。
「額,我覺得你可以冷靜一下。」
「蕭翰燁,你混蛋。嗚嗚嗚那日我剛被爹爹狠揍了一頓,結果嗚嗚你還那樣對我嗚嗚。」
沈傾白都要氣哭了,一想到那日自家爹爹突然對自己下狠手,不禁覺得身後隱隱作疼,手也下意識揉了一把身後。
「是是是,我混蛋,我的錯。」
蕭翰燁也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問清楚,就要責怪沈傾白。
「嗚嗚嗚我都沒想過,爹爹從來沒有打過我,結果那次,他打得比你打的都要疼,嗚嗚你還冤枉我,還那樣對我。」
沈傾白是越想越委屈,不斷錘著男人的胸膛,來發泄自己的不甘。
「好好好,以後我就下手輕點兒,白白不生氣了。」
蕭翰燁將委屈巴巴的沈傾白抱在懷裡面,柔聲安慰道。
「都怪你,我想著見到你,我就感覺不到疼了,結果你那樣對我。」
「好好好,是我的錯,那白白想要什麼補償啊?」
「藍顏樓的漂亮小姐姐和小哥哥。」
聞言,男人臉上一片陰沉,惡狠狠威脅道。
「你敢?如果你不想下床的話。」
「……」
雖然這句話沒什麼威嚇的意思,但是男人的語氣中滿滿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