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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哥,我身上粘糊糊的,想洗澡。」
說著,他還伸手抱著男人的脖頸親了親男人的下頜。
然而,就是這句話和這一動作瞬間就挑起來了男人的怒火。
虞墨聞言,波瀾無波的眸子裡面翻滾著滔天怒火。
翊哥,是叫那個替身吧?
都被人家搶走了家產還這麼親昵地叫人家,那他是不是可以猜測小少爺已經被那個人玷污了。
「好,洗澡。」
男人說話的語氣帶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懷裡面的人收拾一頓。
這麼久不見了,怎麼還是這麼蠢,被人哄騙著吃干抹淨了是不是還給人家感恩戴德呢?
怪不得戴一個小貓咪面具,現在的沈傾白就是一個愚蠢的小貓咪。
不得不說,小少爺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戴個符合自己的面具。
虞墨拎小貓咪般拎著小少爺的後衣領,雙手雙腳騰空的小少爺不舒服地撲騰過來撲騰過去,直到男人一巴掌呼上小少爺的屁股這才委屈巴巴安生下來。
小少爺怯怯地扭頭去看渾身散發著濃郁低氣壓的男人,軟乎乎地喊著疼。
「疼?疼死你算了,就你嬌氣。」
男人三下五除二脫掉了兩人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兩人面對面光溜溜地站在浴頭下面面相覷。
有那麼一瞬間,男人都懷疑小少爺沒有喝醉,可偏偏小少爺的眼睛都是不聚焦的。
只是,他看著面前的這張臉就想起來可能被人玷污過的可能,冷聲呵斥道:
「看我做什麼?」
「自己背對著我趴牆上!」
虞墨不悅地瞪了小少爺一眼,打開浴頭,任由水流打在兩人的身上。
他看著無動於衷的沈傾白,這才想起來人已經喝醉了,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深深嘆了一口氣,他將人翻轉,趴在冰冷的牆壁上。
男人看著面前不像被破過處的樣子,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
聽說喝醉以後說的都是真話,要不然他也試試。
虞墨從後面抱著沈傾白,摩挲著光滑的腰身,將頭放在小少爺的肩上,試探地開口道:
「白白,有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你?」
男人注意到小少爺青澀的反應,滿意地親了小少爺軟乎乎的臉頰。
小少爺懵懵懂懂地伸手想要推開身後很沉的男人,卻被男人禁錮在腰上。
沈傾白身子發顫,哭著說著求饒的話。
「翊哥,我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一個人去喝酒了,我不想要被罰跪,你別罰我。」
「五個小時嘴角都裂開了,喉嚨疼,膝蓋也疼。」
如果虞墨仔細看,就會發現小少爺哪裡在哭,分明那雙漂亮的桃花眸中盈滿了笑意。
偏偏男人被小少爺說的話給氣住了,直接下了狠手。
這嘴巴就是欠罰,哪裡知道居然被一個替身搶先了。
他扯過沈傾白的下巴,強行撬開咬著唇瓣的貝齒,蠻橫地懲罰這張已經被別的男人懲罰過的嘴巴。
後來,也不解氣的男人乾脆將小少爺嬌嫩的唇瓣給咬破,吮吸著獨屬於小少爺的甘甜。
「白白,乖乖聽話。」
浴室熱氣瀰漫,人影若隱若現。
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小少爺軟乎乎的哭聲與男人的呵斥聲交雜在一起,分不清這到底是誰的錯,誰又該受到懲罰呢?
……
凌晨五點,這場長達多個小時的懲罰終於落下來了帷幕。
中午十二點,灰色床單上的精緻少年並沒有蓋任何被褥。
白皙的皮膚落下許多紅梅,很是艷麗。
漂亮的桃花眸周圍暈開了紅暈,少年臉色潮紅,嘴唇和胸膛前的皮膚紅腫破皮。
最嚴重的可能是青到發黑的膝蓋,然而身旁早已無人。
沈傾白揉了揉發疼的額角,感受到全身的酸疼,果斷躺平。
雖然現在小少爺身上很是不舒服,但是他不後悔昨天晚上故意挑釁虞墨。
只有刺激,這才有趣嘛!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響動。
沈傾白立馬掐了自己的大腿內側的軟肉幾下,晶瑩一顆一顆地順著紅腫的桃花眸滑落。
看起來極其可憐無助,忍著發疼的嘴唇,低聲呢喃道:
「完了完了,嗚嗚嗚被人睡了,怎麼辦?」
「嗚嗚嗚……萬一是個很醜的人怎麼辦?」
「嗚嗚……那人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暴力狂,我怕疼他打我我也還不了手怎麼辦?」
被認為很醜,有特殊癖好,暴力狂的男人正準備進來的腳步頓了頓,突然有點兒後悔。
他就不該在小少爺哭著求饒的時候放過沈傾白,這人就是欠收拾。
男人陰陽怪氣的聲音在房間裡面響起。
「哎呀,被你猜到了怎麼辦?」
「我這個人就是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打個人,割個腿啥的。」
「你要不要感受感受?」
第329章 論自家老攻突然變多該怎麼辦?(9)
虞墨滿意地看到被自己嚇到抱著自己縮到角落的沈傾白,這才抬腳進來。
「虞墨?」
小少爺看著走進來的男人,驚訝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可記得當時虞墨躲他都躲到國外去了,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