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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翰瑄也吃的差不多了,正想去先去結帳。
他剛轉身,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再看時,沈傾白不知道什麼時候摔倒在地上。
沈傾白臉色異常的蒼白,額頭沁著冷汗,很明顯不對勁。
按理來說,剛吃完這麼辣的鍋子應該是臉色紅潤才對,沈傾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蕭翰瑄一想到可能是因為他的過失讓沈傾白傷住身子,臉色也好不到哪裡。
上次他帶人去青樓,讓人喝的爛醉,這次直接把身子給吃壞了。
這樣不必蕭翰燁說他,他自己良心都不安。
「白白,白白你怎麼了?」
「來人,把御醫請到沈府。」
蕭翰瑄察覺到沈傾白臉色不對,隨手丟了一錠金子。
他打橫抱起沈傾白,快步離開。
此時的沈傾白肚子絞痛般疼,疼得說不出話來。
一隻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肚子,漂亮的桃花眸噙滿淚水。
蕭翰瑄不經意間垂眸,就看到沈傾白這副模樣,心裡一顫。
完犢子了,他又把沈傾白弄成這個模樣了。
「哥哥,我疼。」
沈傾白委屈地抓著蕭翰瑄的衣襟,模糊間,以為抱著他的人是蕭翰燁。
他自然而然地和蕭翰瑄撒嬌,求安慰。
蕭翰瑄面上倒不顯,心裡很著急,倒是沒有注意到沈傾白的話有什麼不對。
「白白忍一會兒,忍一會兒就好了,乖。」
蕭翰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倒霉,沈傾白只要和他在一起,就總會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難道他不能和沈傾白經常待在一起?
可是他不是想著蕭翰燁一直在軍營裡面待著,生怕沈傾白一個人在府里無聊,祁帝這才讓他帶著沈傾白多出來走一走。
「哥哥親親,親親就好了。」
沈傾白雙手環著男人的手臂,忍著疼意,軟聲撒嬌道。
蕭翰瑄以為沈傾白在向他撒嬌,心料蕭翰燁可真有福氣。
能得這麼乖軟的一個寶貝,不像他,至今身邊都沒有一個可心的人。
他本著哥哥對弟弟的疼愛,無奈問道:
「是不是吻一下就沒有那麼疼了?」
迷迷糊糊的漂亮青年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甜,理所應當道:
「哥哥就是白白最有用的安撫藥哦!」
蕭翰瑄雖覺得沈傾白說這話有些不對勁,但神經大條的他沒有多想,在沈傾白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吻。
那是兄長對於幼弟的疼愛和愛護。
沈傾白得到自己想要的,雙手環抱男人的脖頸,漂亮的桃花眸美美地眯了起來。
他一口親在蕭翰瑄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口水音,軟乎道:
「哥哥好像沒有這麼矜持過,以往就是把白白往死里吻,現在反倒矜持了許多。」
沈傾白沒有注意到的是,剛才蕭翰瑄根本就沒有親他的唇,他還在抱怨怎麼沒有窒息那種感覺了。
蕭翰瑄聞言,一愣,這才意識到沈傾白是把他當做蕭翰燁了。
這親兄弟之間難免相像些,沈傾白認錯了也無可厚非。
沈父因為宮裡有事,沈父能管事的也就是面前這個疼得神志不太清的沈傾白了。
所幸蕭翰瑄無事,在這裡照顧著。
左右是他的弟婿,還是值得照顧一下的。
御醫把脈的時候,蕭翰瑄的注意力一直在沈傾白身上,沒人注意到一月軍營生活的蕭翰燁興致勃勃地像往常一般踏入沈傾白的房間。
蕭翰燁可是一結束,就馬不停蹄地往沈父趕。
沒有辦法,多日不見沈傾白,他都快要想死了。
說什麼也要先見一見沈傾白,為了不讓沈傾白嫌棄他,他特意在來之前沐浴一番,甚至換了一身新制的衣裳趕來見沈傾白。
蕭翰燁頭上的墨發都沒有來得及擦拭,洇濕了身前的衣裳。
他本著給沈傾白一個驚喜,特意輕手輕腳走入房內。
只是,今日的房間好像有些熱鬧。
旁邊的人有點兒熟悉,怎麼像他的太子大哥呢?
另一邊的那個好像張御醫。
蕭翰燁意識到可能是這兩個人的時候,心立馬就揪了起來。
這架勢,不會是沈傾白出了什麼事嗎?
上一次蕭翰瑄在沈傾白旁邊,沈傾白爛醉如泥。
這一次,指不定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蕭翰燁快步上前,顧不得其他,一把推開蕭翰瑄,直奔榻前。
入目的就是沈傾白一張蒼白之極的小臉,心疼得厲害。
這不知道蕭翰瑄怎麼沈傾白了,都把人折騰到這副模樣了。
張御醫正好把完脈,見身旁有人,下意識以為是蕭翰瑄,恭敬道:
「殿下,小公子胃本就脆弱,不宜食過多過於辛辣的膳食。」
「令冬日寒涼,如何能食大量的酥山呢?」
「這冷熱交替,小公怎怎麼能受得了啊?」
張御醫他活這麼大年紀,第一回 見冬日食酥山的人,真是令人佩服啊!
蕭翰燁聞言,臉直接拉了下來,但忍著怒意問道:
「張御醫,那這該如何是好?」
張御醫剛收拾好自己的醫藥箱,聽到熟悉的聲音。
他第一時間沒有回答蕭翰燁說的話,而是抬頭看了看來人和不遠處的蕭翰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