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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沈傾白那個粘人程度,被他照顧得沒有自己就活不了了。
他可不是吹牛,可是事實。
更何況,他今夜確實沒有想把沈傾白怎麼樣,他就等著沈傾白主動送上門來。
沈傾白意外地看了男人一眼,漂亮的眸子充滿了難以置信,不確定道:
「哥哥,你確定?」
「你確定讓我一個人睡?」
他怎麼感覺蕭翰燁不像安好心的樣子,他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一定有鬼。
「你確定不會趁我睡著,把我抱回房間?」
他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呵tui,這一定是臭男人的套路。
蕭翰燁當著沈傾白的面,主動上樓。
到了樓梯口,腳步頓了頓,強調道:
「夫人放心,我說不會就不會。」
當然,這要是沈傾白主動求著過來,這就另當別論了。
沈傾白的視線一直隨著男人上樓,進了房間,這才收了回來。
說實話,蕭翰燁突然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他有點兒不太適應。
不會是他有什麼受虐傾向吧?
一定要蕭翰燁把他收拾一頓,他才安心嗎?
沈傾白想到這裡,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才沒有這種癖好呢。
今夜的天空很黑,有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危機感,連月亮都大的嚇人。
就在這詭異的夜色中,原本應該熟睡的男人睜開了眼睛,準備他的夜生活。
沈傾白輕輕打開蕭翰燁的房間,確認蕭翰燁確實在熟睡。
有點兒不太放心地給蕭翰燁扎了針,這才放心離開。
他的身後,原本應該熟睡的男人睜開了眼睛,深邃如古潭的眸子閃過一抹異色。
其實在沈傾白進門那一刻,男人就已經醒了過來。
說白了,他沒有沈傾白在身邊,淺眠。
一點兒動靜就驚醒了他,在察覺到沈傾白過來的時候,開始裝睡。
他本來以為沈傾白是來找他睡的,結果上來就給他扎一針。
他學醫可不只是只有心理方面的知識,因為他的一層身份有些不太方便,所以他學醫學的很全面。
自然知道沈傾白扎這一針就是使他昏睡的,那他就奇怪了沈傾白閒的沒事幹給他扎針幹嘛。
不過,他相信沈傾白不會害他的,就打算等著人給他拔針。
這一等,就等了兩個小時。
沈傾白回來的時候,先是給蕭翰燁拔了針,這才去洗澡的。
他身上濃郁的血腥味讓男人聞了個正著,蕭翰燁看著沈傾白遠去的背影,眸色若有所思。
半個小時後,他的房間的門又打開了,男人立馬裝睡。
不一會兒,他就感覺沈傾白鑽進他的懷裡面蹭了蹭,找一個舒適的位置才睡過去。
蕭翰燁看著這樣的沈傾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了,雖然有血腥味,但人好歹好好的回來了。
他等少年熟睡之後,一口咬在少年軟乎乎的臉蛋上,留下來了兩排不深不淺的牙印。
沈傾白夢中似乎吃痛,軟糯糯地嘟囔著。
「老攻,疼。」
黑暗中的男人輕笑一聲,笑罵一句。
「小嬌氣包。」
那雙凌厲的眸子早已被無盡的愛意取代,深得看不到底。
清脆的鳥鳴聲打破了室內的寂靜,生物鐘很準時的男人睜開了眸子。
今天是雙休,蕭翰燁醒來後也沒有著急做飯,陪著沈傾白繼續睡。
直到沈傾白睡足醒過來,看到盯著他的溫柔男人,尷尬地笑了笑。
「老攻,我要是說我夢遊過來的,你信嗎?」
蕭翰燁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臉色漲的通紅的人兒,並不說話。
要不是他親眼所見,指不定沈傾白這樣說他就信了。
沈傾白見蕭翰燁不相信他,急了,討好地親了親男人的薄唇。
誰知道,昨夜太困了,忘記他要回自己的房間了。
導致今天這麼尷尬的一幕。
蕭翰燁笑了笑,任由沈傾白親自己,不做任何回應。
男人看著乖乖親著自己的沈傾白,鳳眸眸底迅速划過一抹笑意,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夫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為夫啊?」
他對血腥味不是一般的敏感,這血腥味出在他的身上都不奇怪,可偏偏沈傾白一個小少爺也不像受傷的樣子出現血腥味這就不對了。
還是問問比較妥當,以免出現什麼意外。
沈傾白聽到男人這樣說,微垂的眸子閃過一抹異色。
難不成昨夜露餡兒了?
他決定先不打草驚蛇,不輕不重地回道:
「哥哥,怎麼會這樣說呢?」
蕭翰燁一看沈傾白這個樣子,就知道少年並不想多說什麼,也就不再問了。
左右以後他還有機會查出來的,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了。
「沒事,就是想問你,我以前倒是沒有見過你夢遊跑到我房間的。」
以前的沈傾白恨不得把自己焊在自己的房間裡,還是他強逼著人出來吃飯的。
現在他明顯感覺沈傾白變了,變得很嬌氣,也很令他喜歡。
「誰說夢遊是從以前開始的,明明是從現在開始的。」
沈傾白理直氣壯地說道。
他就是離不開蕭翰燁了,夢遊夢到蕭翰燁的房間也很正常好不好,至於清醒不清醒就不管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