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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蕭翰燁盯著沈傾白的後腦勺,不耐煩地催促道。
沈傾白難得硬氣了一回,主動退下脛衣。
趴在桌邊,默默等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呦,剛才不是還跑的挺歡的嗎?」
「啪!」
蕭翰燁看著沈傾白的身後,反手直接一巴掌。
他也沒有收力,一巴掌下去,白皙的皮膚直接紅腫了起來。
蕭翰燁的手掌足夠的大,完全覆蓋了沈傾白的整個臀部,疼也是真的疼。
奇怪的是,沈傾白居然硬氣地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往常這個時候,絕對哭著求饒了。
蕭翰燁可不會輕易放過沈傾白,致力於每一下都讓沈傾白徹徹底底地感覺到疼痛,這是懲罰的最終目的。
「呦,還挺硬氣呢!」
「希望在我沒有懲罰完之前,你都不會求饒,要不然就沒意思了。」
殊不知,背對著蕭翰燁的沈傾白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袖,忍得青筋暴漲。
原本已經紅腫乾澀的桃花眸又開始濕潤,瑩白的貝齒緊緊咬著發白的唇瓣,雙腿都在顫抖。
蕭翰燁看著白皙皮膚上的紅腫區域,第二巴掌又一次朝著這個區域打。
「啪!」
敢違抗自己的命令,總得付出一些代價。
「沒有我的允許,你還敢跑?」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不長記性!」
「啪!」
「……唔!」
硬逞強的沈傾白到底是沒有承受的住,悶哼出聲。
氣頭上的蕭翰燁在聽到這聲承受不住的悶哼聲,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下意識加重了力道。
什麼叫懲罰?
第279章 太子殿下今日又不做人(19)
不疼得呼痛出聲,這算哪一門子的懲罰啊?
蕭翰燁如是想道。
沈傾白擺明了要和蕭翰燁對著幹,寧可疼得悶哼出聲,也決不喊出來。
一個人執著於懲罰,一個人執著於逞強,誰也不讓誰。
受苦的也只是紅彤彤的手掌和皮膚上青紫交織的痕跡。
不知道為什麼,蕭翰燁看著這樣的沈傾白,心裡憋著一口氣。
愣是沒有發泄出來,搞得他也很煩躁,索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沈傾白越是這樣不呼痛出聲,他蕭翰燁就要把人打服,逼迫沈傾白開口求饒。
「說話!」
「啪!」
「唔……」
沈傾白也只是悶哼出聲,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袖。
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不過事與願違。
在愛人的面前他早就變得格外嬌氣,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苦痛。х
蕭翰燁見他還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臉色立馬陰沉下來。
好,不說是吧?
那就讓沈傾白好好長長記性。
「疼了給我喊出來!」
「啪!」
「唔……」
感覺自己快要死過去的沈傾白忍著劇痛,暗自在心裏面給自己打氣。
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蕭翰燁會心疼他的。
而此時的蕭翰燁覺得沈傾白就是故意和他對著幹的,以至於他現在看沈傾白是越發的不順眼了。
「你是沒有聽到嗎?」
「啪!」
「唔……」
蕭翰燁說了三次,他也不耐煩了,順手把沈傾白強行提了起來。
他將好似無知無覺的沈傾白死死地綁在椅背上,一定要強迫沈傾白開口說話。
他想要做成的事情還沒有失敗過呢!
面色蒼白的沈傾白無力地靠著繩子的束縛跪在木椅上,雙手抱著椅背,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要轉移注意力,應該就不疼了吧?
直到蕭翰燁從抽屜裡面,拿出來了一把薄厚適宜的戒尺。
正巧,他打得手疼,乾脆用戒尺吧!
反正看沈傾白這個樣子那麼犟,總得讓沈傾白吃點兒苦頭。
「戒尺一百,你只要能夠承受過去,我就饒了你。」
先不說打不打得完這麼多,他說個大一點兒的數嚇嚇還在等待懲罰結束的沈傾白。
毫不意外,看到沈傾白的身子輕顫了一下,看得出來沈傾白還是很怕的。
蕭翰燁突然得到了滿足,好像只有這樣可以體現他的優越感。
沈傾白試探地扭頭,果不其然看到了男人手中的戒尺,身子帶著木椅往前挪了挪。
蕭翰燁注意到沈傾白的這個小動作,深邃如古潭的的雙眸不易察覺地閃過一抹笑意,旋即面無表情道:
「怕什麼?」
「我又不疼。」
沈傾白滿頭黑線,心裡暗自嘀咕。
蕭翰燁確實不疼,蕭翰燁這個狗男人還拿著戒尺打人,怎麼會疼啊?
就在蕭翰燁將戒尺準備落下的時候,沈傾白大喊出聲阻止他。
「不……不要燁哥哥,我疼!」
「我好疼啊!」
話音剛落,不知道已經強忍多久的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看得蕭翰燁心裏面如鈍刀割肉一般疼,甚至連母后過世時的疼痛都比不得現在心裏面的疼。
他這是怎麼了?
蕭翰燁的眼睛突然有東西滾下來,他抬手一抹,垂眸看著自己手上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