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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哥哥,我真的記不得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嗚嗚哥哥我好疼,我以後會聽話的。」
「如果這樣不行的話,哥哥可以輕點兒嗎?」
「我是第一次,求哥哥憐惜。」
沈傾白被迫揚起一張蒼白含淚的小臉,淚眼朦朧地求著身後施暴的男人。
是的,男人可沒有那麼膚淺,看得上這張臉。
他只是在發泄他心裡積攢已久的怒氣而已,因此沈傾白沒有感受到一點兒愛意和舒適,全部都是毫不憐惜的疼痛和男人的惡意。
沈傾白話音剛落,就被男人狠狠掐住了脖頸,冷聲道:
「既然你不是不記得了嗎?」
「你怎麼會知道這是第幾次?」
蕭翰燁本就對沈傾白不是很信任,再加上沈傾白刻意露出的破綻讓男人更堅信了沈傾白在說謊。
「堂堂Alpha不會這麼輕易就服軟了吧?」
「沈傾白,那你這個Alpha還做的真憋屈呀!」
「想不到有一天你也會被我這個低賤的Beta欺辱到痛哭求饒,真是搞笑。」
殊不知,沈傾白就是故意露出破綻。
一旦解決以後,蕭翰燁就不會再懷疑他是假的失憶。
即便以後蕭翰燁懷疑,但是蕭翰燁沒有證據。
男人也不會想到是他這個時候就開始欺騙男人,而是後來慢慢想起來的。
跟他可沒有關係,自然也拿他沒辦法。
更何況,沒有醫生確定的失憶是失憶嗎?
很明顯是不是的,但是他有法子。
畢竟蕭翰燁沒錢請不了醫生,但是他可以。
「哥哥你說的什麼?」
「我怎麼都聽不懂?」
「第一次不就是不適合,不適合肯定疼啊,這還用記住嗎?」
他只是失憶了,又不是傻了,這點兒常識也是知道的。
「這樣吧,我們請醫生診斷,他要是說我失憶哥哥總該相信了吧?」
蕭翰燁尷尬地咳嗽了幾下,抽離起身。
他拎起快要成破布娃娃的沈傾白,丟進不知道什麼時候盛滿水的浴缸中,任由沈傾白自生自滅。
他自己毫不避諱地當著沈傾白的面洗著澡,還真的不把沈傾白當外人。
三月雖然是春天,但是還是很冷的。
冷水中的沈傾白凍的瑟瑟發抖,可偏偏渾身沒有什麼力氣,任由自己在冷水中泡著。
他只能被凍著鼻尖通紅,臉上還掛著被凍出來的眼淚,看著可憐極了。
洗到一半的男人沒有聽到一旁的水聲,正想說些什麼,就發現沈傾白被凍著不輕。
他將人拎過來,調高溫度。
他用水清洗著沈傾白身上的污漬,嘴裡還不忘教訓道:
「堂堂一個Alpha連澡都不會洗,廢物。」
沈傾白看著男人的目光帶著怯怯的懼怕,凍的有些蒼白的唇低聲抱怨道:
「哥哥,我不是廢物,你把我弄的沒有力氣了。」
可能是因為前面的男人對他太兇了,他說話的聲音都不敢放太大。
聲音細若蚊蠅,聽得男人很是難受,冷斥道:
「說話大聲點,這么小是說給蚊子聽的吧?」
堂堂一個Alpha這麼柔弱,連他都不如,真是個嬌氣包。
沈傾白聽到男人的話,身子輕顫一下,認命般閉著眼睛大聲說道:
「我說,是你把我弄得沒有力氣的,所以我不是廢物。」
他說完,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生怕看到男人發怒的樣子。
他等了很久,也沒有聽到男人的聲音。
他試探地睜開一隻眼睛瞟了男人一眼,立馬閉上,不敢看。
蕭翰燁看到這樣的沈傾白,有點兒心煩意亂,呵斥道:
「睜開眼睛,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沈傾白哆哆嗦嗦地睜開眼睛,怯懦道:
「可是哥哥,你已經把我吃了。」
蕭翰燁聞言,臉上表情青紅交織,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像沈傾白這樣說,也沒有說錯。
「既然這麼怕我,你還有膽子造謠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膽子大還是膽子小呢?」
男人垂眸,自言自語道。
因為蕭翰燁的聲音很小,很輕,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啊?」
沈傾白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天真無邪的乖巧小少爺,他看到之後,自然會主動問的。
「沒什麼,就是看你怎麼這麼笨。」
蕭翰燁毫不留情地毒舌道。
「我不笨,我聰明著呢!」
沈傾白鼓起小奶膘,不滿地反駁道。
男人面無表情地捏了把奶呼呼的小奶膘,默認了沈傾白的話。
沈傾白敢怒不敢言地揉著自己被男人捏疼的小奶膘,突然想起來了男人的暴行,索性問道: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又叫什麼?」
「還有我醒的時候,你為什麼那樣對我?」
沈傾白睜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眸注視著面前的男人,裡面滿是好奇,很是期待男人的回答。
「我以前是一個很壞的人嗎?」
「哥哥當時對我好兇,現在屁股都要開花了。」
「可疼,哥哥你當時好可怕,我好害怕。」
說完,沈傾白還伸手摸了摸已經紅腫起來的身後,疼得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