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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沈傾白貼了很久,確定沒有察覺到異常,心裡鬆了一口氣。
蕭翰燁正想把人摟進自己的懷裡面,突然察覺到沈傾白的眼睫似乎在顫動。
沈傾白,醒了!
他面上不動聲色,溫熱的大掌卻趁著沈傾白不注意溜進小少爺的睡衣內,在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不斷遊走引起一陣顫意。
沈傾白強忍著癢,刻意裝出一副熟睡的模樣。
只是他沒有發現,自己白皙的耳後早已經染上嫣紅,早就暴露了他醒來的事實。
蕭翰燁看到這樣的美景喉結微動,無意識划過沈傾白的肌膚,大掌一時不察沒有控制住力道,小少爺酡紅著臉發出一聲嬌媚的痛呼。
沈傾白還以為蕭翰燁哪怕是熟睡都不放過自己,立馬睜眼抱著男人那隻不斷作亂的大手,制止道:
「你住手,我還生著病呢,你不許碰我。」
「還有誰讓你來我家的,我們可不熟。」
蕭翰燁見一隻手不能動彈,索性換了另一隻手繼續探索。
男人看著沈傾白的目光含著薄怒,冷聲道:
「生著病?」
「我看我還是對你太溫柔了,你都可以自己把自己作到發燒,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我把你做到發燒你也是很願意的?」
沈傾白不提生病還好,偏偏一提,蕭翰燁就心裡來氣。
他晚來一步,指不定人在哪裡見都說不定了。
看來不給沈傾白一個教訓,小少爺根本就不長記性。
男人想著,手中的動作不停,絲毫沒有顧忌沈傾白生病的樣子。
小少爺只覺渾身癱軟無力,又被男人禁錮在懷裡,任男人玩弄。
一聲聲難耐隱忍的低喘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面響起,忽而轉成變調的求饒聲。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一次吧?」
沈傾白深呼一口氣,嬌聲軟語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掙脫不了,還不能求饒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已經熟練了。
他還生著病,不說男人還禁錮著他。
哪怕不用,他也無力掙扎,病中整個人的身子都是軟綿綿的。
蕭翰燁對這樣的沈傾白視若無睹,任由小少爺撒嬌求饒,懲罰不停。
直到男人將人抱起,走進浴室。
突然走了一半,發現走不動了。
沈傾白剛恢復一點兒力氣,連忙說道:
「不行,蕭翰燁,我還沒有答應和你在一起呢,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是違法的。」
他確實不介意蕭翰燁那天對他做的事情,他理虧他也不說什麼了,但是這次不行。
被男人一打亂,他也忘記了蕭翰燁的身上還有他的一縷神力。
蕭翰燁垂眸,看到沈傾白雙手奮力地抓著門框,死活不鬆手。
「我們之間就差另一個證了,你不和我在一起,還能和誰在一起?」
「既然你這麼喜歡發燒感冒,那我就再幫幫你,有家庭醫生在,你不用擔心會出事。」
男人冷酷無情地剝開小少爺的兩隻手,扯過一旁的毛巾將手束縛在身後。
浴室內,鏡子裡出現兩道糾纏在一起的人,浴缸里的水時不時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朵朵水花。
小少爺的雙眸被覆著一條紅綢,這條紅綢早已被淚水浸濕。
他的雙腿無力地掛在男人的腰間,時不時顫抖一下。
……
沈傾白被蕭翰燁再次放開的時候,一把抱著男人的脖頸哭個不停,淚水跟剛打開閘門的水一般怎麼也止不住。
「好了好了,不哭了,這次可長記性了吧?」
蕭翰燁親了親小少爺漂亮的眸子,柔聲問道。
哭得這麼慘,那看來就是真的長記性了,男人暗暗想道。
沈傾白抬手揉了一把眼淚,委屈巴巴地認真回道:
「嗚嗚長記性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嗚……」
狗男人,連生病都不放過,蕭翰燁就不是個男人。
一天到晚都想的是那件事情,呵tui,渣男。
蕭翰燁看著面上明顯帶著不服氣的小少爺也不在意,他總有辦法讓人老實聽話的。
「下次再犯,白白以後就不用下床了!」
蕭翰燁看了看小少爺白皙的腳腕,眸底閃過一抹陰霾。
小少爺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蕭翰燁,背後隱隱發涼,總覺得是有什麼東西在覬覦他。
沈傾白如男人的願,抱著男人的脖頸緊緊的,身子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白白以後不會再犯的,再犯就打死白白吧。」
蕭翰燁聞言,伸手拍了拍沈傾白柔軟的臀部,笑道:
「白白,你可不要偷換概念哦!」
「那是下不了床,白白可要長記性哦!」
蕭翰燁瞅著小少爺漲紅一張臉,戲謔道。
無聊的沈傾白細細地用手描繪著男人深邃的五官,似乎這人就沒有不好看的時候,當然也有可能他就是一一口中的顏狗。
冷冰冰的人對外人都是很兇的,卻對自己溫柔似水,除了那一方面。
自己不過在小世界裡面做任務,蕭翰燁只是一串數據。
能不能走下去還說不定呢,現在得過且過吧。
不管是誰動情對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處,他自己是帶著目的來的,蕭翰燁卻是一串子數據,還是喜歡他的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