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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其他時候都很自然,偏偏這個時候無話可說,蕭翰燁出言打破了兩人間愈發沉寂的氣氛。
「咳咳夫人,夫君帶你去沐浴。」
男人一點兒一點兒地褪去沈傾白身上的大紅喜服,只余白色裡衣。
他牽著沈傾白的手,兩人進入浴池。
浴水很快染濕了兩人的白色裡衣,美好的光景在兩人面前若隱若現。
兩人都是第一次成婚,雖然沈傾白經歷過無數個第一次成婚,但是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漂亮青年似是羞赧,面上染上紅霞。
微微垂著眸,不敢去看對面半裸的男人。
男人一改方才的羞怯,一點兒一點兒地逼近沈傾白。
漂亮青年下意識後退,最後到無路可退。
男人一手撐在池邊,將人困在自己和池壁之間。
似是擔心凹凸不平的池壁會傷到沈傾白,另一隻空餘的手護著沈傾白的後腰。
男人順著半透明的裡衣窺探內里的風景,目光愈發深邃而幽深,低啞磁性的聲音在漂亮青年耳畔響起。
酥酥麻麻,帶著一陣癢意,似讓人軟了手腳。
「夫人,是不是該改口了?」
漂亮青年低垂的目光不小心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猛地抬頭,磕在男人堅硬的下巴。
他慌慌張張想要查看蕭翰燁的傷勢卻被男人的問話釘在原地,胸前一陣酥酥麻麻的刺痛感傳來,不太舒服卻又舒服。
他是應該推開男人的,但考慮是新婚夜逼迫自己忍耐下來。
漂亮青年漂亮的桃花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染上晶瑩,櫻唇動了動,吐出的字眼很小也不清晰。
「夫君。」
蕭翰燁垂眸看著小臉飛上紅霞的漂亮青年,聽到一聲極小的聲音。
細若蚊蠅,如果不注意聽,是聽不到的。
「白白聽話,大聲點兒。」
漂亮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軟了身子,不借著男人的力道站好,卻微仰著身子靠在赤壁上。
軟腰卻被男人控在掌中,沈傾白的雙手因為慣性作用後撐在池壁上。
「夫君!」
他被迫喊出略微羞人的稱呼,微微偏頭,不想要看著男人。
蕭翰燁似是猜到沈傾白的想法,大掌摁著漂青年的後腦勺,迫使人和他接著吻。
良久,男人拉著沈傾白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緩緩引誘道:
「白白,來,為夫君寬衣。」
漂亮青年像是被男人蠱惑一般,順從地隨著男人的要求,一點兒一點兒地解去男人身上已經濕透的裡衣。
看著男人健碩的上半身,流暢的肌肉線條,緊實的小腹,沈傾白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果然,他家男人身材真棒,好像咬一口。
就在他想要上嘴咬的時候,突然發覺自己身上的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翼而飛了。
離得很近,他感受到男人的情動,他也知道自己也情動了。
「夫君,我愛你。」
一句簡單的「我愛你」徹底擊潰男人的理智,他正想要做什麼,頓住了。
「白白,你……」
男人將人放在池邊坐好,一手將沈傾白的雙手禁錮在頭頂。
抬腿,用膝蓋分開沈傾白的雙腿,男人突然笑了。
「原來白白不是太監啊!」
他之所以沒有大婚前動沈傾白,是因為他擔心沈傾白會對自己身上的殘缺過於在意,所以他在大婚夜才敢動沈傾白。
合著他擔心這麼長時間,白擔心了?
沈傾白見護不住自己,緊緊閉著雙眸,似是這樣就沒有人看到他的囧態。
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男人盡收眼底。
他聽到男人說他不是太監,愣了一瞬,他以為男人早就知道了。
畢竟男人經常罰他,他還以為不用他說就已經發現了呢,合著一直沒發現?
但讓人一直盯著自己那個地方,即便是夫夫也會不太好意思的。
沈傾白微微顫著身子,可憐巴巴道:
「能……能不能別一直看?」
「我……我以為你早……早就知道了,就……就沒有告訴你。」
「我……自入宮是被當年的總管親自培養的,所……所以沒有被淨身。」
漂亮青年的身子泛著微微的水潤粉,看起來秀色可餐。
身子一顫一顫地,卻可憐極了。
「夫君~」
男人的灼熱的目光如實質般似要看清自己身子上的每一根絨毛,看得人不太舒服地動了動身子,軟軟地撒嬌道。
蕭翰燁終於移開自己的目光,把人抱進自己的懷中,逼著人雙腿纏著自己的腰身。
「白白,你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啊?」
「欺君之罪不知道要挨多少板子啊,白白你說夫君要罰你多少板子呢?」
他總得為自己討一點兒福利,不能這樣輕易放過沈傾白。
漂亮青年聞言,下意識抱緊男人。
「夫君不打,疼。」
男人笑了笑,戲謔道:
「夫人說得可不算,夫人欺騙了夫君這麼久,不受點兒罰是不會長記性的。」
撒嬌也沒用,好處他是要定了。
沈傾白見撒嬌沒用,也不慣著男人了,無所謂道:
「哦,那你打死我吧,我再去陰間找一個好看還不會打我的夫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