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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早膳前先圍著王府跑兩圈,我再教你武功。」
沈傾白聞言,愣了一下,不明白蕭翰燁為什麼會這樣說。
他是那種喜歡鍛鍊的人嗎?
就他這細胳膊細腿的,是那種練武的料嗎?
更何況這還是冬日,多冷啊,他幹嘛為難自己的身子呢?
絲毫沒有昨日說的那般雄心壯壯。
「那個……這個……這冬日有些冷哈,能不能明日再說啊?」
沈傾白觀察著蕭翰燁的臉色,嘗試打著商量。
「不行,白白你要說話算數。」
蕭翰燁面無表情道。
他又不傻,自然看得出沈傾白不想去練武。
但是說話要算數,怎麼能讓沈傾白逃過這一劫呢?
「我啥時候說過這……」
喪盡天良的話。
沈傾白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想到了昨日自己的豪言壯志,不自覺降低了聲音直至聽不到。
他對上蕭翰燁似笑非笑的目光,試圖狡辯道:
「我也沒有說話不算數,我就是想要明日再開始而已,今日先歇歇好不好?」
「太冷了,容易受涼。」
今日復明日,總有蕭翰燁想不起來的那一日。
蕭翰燁聞言,眸色都不帶任何變化,道:
「無事,跑跑就暖和了,就不會受涼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沈傾白就是不想去練武。
「可是你也知道我身子不好,出的都是冷汗,容易受涼。」
沈傾白反駁道。
他就這個體質,蕭翰燁也沒有辦法強迫他不是?
沈傾白就著被褥,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生怕蕭翰燁來扒拉他。
蕭翰燁不顧沈傾白的阻攔,強行把沈傾白從被窩裡面挖出來,給沈傾白穿好早早給沈傾白準備好練武的修身練武常服。
沈傾白被迫穿上衣服之後,趁蕭翰燁不注意,立馬溜回被褥裡面。
漂亮的桃花眸一眨不眨地看著面前的蕭翰燁,軟乎乎道:
「哥哥,給你親親,今日不跑好不好?」
說著,嘟起櫻唇,表達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他也不容易,為了不去跑步,犧牲自己的色相。
蕭翰燁見此,毫不猶豫吻上嬌艷欲滴的櫻唇。
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
蕭翰燁連人帶被褥抱在懷裡,吻的深入。
沈傾白自覺啟唇,乖乖環著男人的脖頸,任由蕭翰燁索取。
良久,沈傾白快速平穩自己的呼吸,試探地問道:
「哥哥,不跑好不好?」
親都親他了,不能被白占便宜吧?
蕭翰燁在沈傾白期待的眼神中,即便眉宇掛著幾分情慾,冷酷無情道:
「不行。」
沈傾白聞言,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在考慮他要是把自己送給蕭翰燁,蕭翰燁會不會就不會逼他去練武了。
雖說他前日是有些不知好歹,想要和蕭翰燁爭個高下,但是他只是嘴嗨,又不是真的。
哪裡想到,蕭翰燁當真了。
他敏銳地察覺到蕭翰燁鳳眸中翻湧著無盡的暗色,伸出一根手指划過男人的薄唇直至腹肌,想要繼續往下,就被蕭翰燁攥著他的手腕。
男人看著面前頂著一張無辜單純的臉來引誘自己,心裡不可控制地生出一些想要弄髒這張太過懵懂的臉。
他想要看看,除了這些表情,能不能露出其他別的情緒。
比如陷入情動時,是否還是這般懵懂單純,不諳世事。
蕭翰燁看著面前的漂亮青年一點點兒地解開他不久前為沈傾白穿好的嫣紅練武服,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膚。
練武服松松垮垮掛在兩條手臂上,不再滑落,其餘的自然也看不到。
朦朦朧朧,欲露未露,很是誘人。
沈傾白那雙看向蕭翰燁的漂亮桃花眸眼波流轉,直接用上了美人計。
「夫君,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練武,比如這種。」
「還請夫君親自嚴格教導,白白會好好練武的,不辜負夫君的教導的。」
沈傾白刻意放軟,放柔自己的聲音。
他說話時帶著似有似無的尾音,勾著蕭翰燁的心尖,引起一陣顫意。
沈傾白知道如何引誘蕭翰燁,蕭翰燁才能夠如願上鉤。
果不其然,此時的蕭翰燁看向沈傾白的鳳眸中翻湧著無盡的暗色和驚濤駭浪,握著沈傾白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樂意之至。」
話音剛落,榻兩側的黑色帷幔再次滑落,榻上人影綽綽。
時而分開,時而交疊,樂起,舞美。
正準備抬手敲門的李管家敏銳地察覺到室內的動靜,給了周圍的人一個眼色,識趣帶著人快速退下。
一束暖色光束透過支摘窗的縫隙映入昏暗的室內,形成一道光亮的通路。
隨著時辰的推移,不斷變換位置,直至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清冷的光束,卻是照亮了未點蠟燭的室內。
漂亮青年不知什麼被摁在大開的支摘窗窗台上,頭頂上方是綴著點點星光和一輪清冷的明月。
眼前是星星點點的光亮,鼻尖是紅梅散發的濃郁清香。
耳旁是男人低沉微喘,身後是男人灼熱的溫度。
身前是一片冰涼,心卻是熱的,人也是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