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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心裡話,能在異世界碰到熟人總比陌生的好,而且拋去我的偏見,祁雲闊是一個不錯的合作者。
回去照舊光哥送的我,路上跟聊了我們那裡的風土人情,主要是美女,光哥很痛快的決定了要去找我。
我們兩個約好了一起進那個異世界。
我的店裡依然冷清,對比著馬路上人來人往,就越發可憐,不過我都適應了三個月了,所以也不在意了,王掌柜都很清閒的喝著茶,那我就繼續玩遊戲了,我覺得這次去那邊解決了一個重要問題,就是可以隨便玩遊戲了。
我路上的時候也把陳冥的話轉述給光哥聽了,光哥一拍大腿:「對!他媽的,咱們憑什麼怕他,前怕狼後怕虎的又不能讓我們多活幾天!玩!」
對,既然早晚都要發生的事,就不用多想,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於是我就整天玩遊戲,我剛從異世界出來時還發誓好好經營我的當鋪的,但問題是沒有人來啊,沒有客戶也不能怪我,我總不能去大街上拉人,太掉價。
王掌柜還在我耳邊叨叨,讓我多學點兒,早晚都能用上,鑑定知識不怕多,我一揮手:「王叔,現在來咱們這的都有鑑定證書,」有鑑定證書的價格會高一些,這是來典當的人都知道的。
王叔看我不聽話,嘆了口氣:「你這孩子也就是仗著聰明。哎。」
「王叔,我打完這一局保證跟你好好學,您老先去好好喝杯茶。」我甜言蜜語的敷衍他,王叔也拿我沒辦法,他嘆著氣走了。
我抽空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覺得他是在深重的憂慮:這個當鋪遲早會毀在我手裡。
我真想跟他說,我說不定哪天就掛了,讓他早點兒適應一下。
我已經從祁雲闊那裡回來有12天了,如果按照15天-20天的規律,我進入異世界的時間就在這幾天了。
隨著時間的一天天到來,我焦躁憂慮,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又開始倒霉,前天去參加綜藝節目錄製,在爬懸梯時,我的安全繩竟然斷了,要不是我反射性的抓住了旁邊的繩子,我就掉下去了,那不死也得摔個殘廢。
我把在外面錄製的工作人員都嚇了一跳,趙思楠都來了,他看著我一臉的驚慌,我看他不像是演戲,再加上排除了上次他把我關在棺材裡的嫌疑,於是我就確定是我自己倒霉,跟他可能沒有關係。
除了這個,還有更糟心的,昨天剛出門就跟人颳了車,我開的是豪車,我颳得那輛也很豪,一指頭長的剮蹭,賠了好多錢,更鬱悶的是我的車撞得更狠,我為了避開他,直接撞在電線桿上了,要不是安全氣囊,我估計也掛了。
我現在胸口還疼的要命呢。
於是昨天晚上我把遺書寫好了,就等著我回不來的時候能用上,在那個世界寫的遺書沒有用,帶不回來。
我坐在櫃檯的躺椅上刷了一會兒遊戲,又輸了後,心煩氣躁的站了起來,你看連打遊戲都這麼不順心,真的是有問題。
我把手機往兜里一踹,走到外面去,我的鋪子對面就是那家礙眼的算命的,我剛出門,不想跟他打招呼的,但是他跟我招手:「秦小少爺來坐,我看你印堂發青,這是典型的霉運橫生,近來生意不順吧?」一看就不眼瞎,帶著墨鏡跟真事一樣。
「你天天在我門口詛咒我的是吧?」這傢伙天天坐這當然看見我店裡冷清了。問題是我生意不好,他不也沒有主顧嗎?這半天都沒有人進我的店,同樣也沒有人進他的店,他坐在這裡也不嫌風大。
我在他攤子前坐下來,他搖了一根手指頭:「非也,老夫是給你算出來的,你不僅生意不順,空有大難啊。」
我哦了聲:「怎麼說呢?」
他帶著墨鏡仰著頭看我:「你有血光之災。」
我頭上都貼著創可貼了,他又不瞎當然能看的到。而且他這話每天對著路過他的人說一百遍,我都聽膩了,我都建議他換換台詞了。
我問他:「那有什麼破解之法嗎?」
我也想瞎貓碰個死老鼠看看。
結果萬瞎子先捏了下手道:「這有錢能使鬼推磨,」
我在他地上擺著的二維碼上掃了一下:「行,我給你轉了200塊錢,你給我算個200塊錢的。」
他聲音一激動:「好來,少爺!」
待發覺自己聲音不夠算命先生的神秘後,他輕了下嗓音:「這位客官,你霉運纏身,生意不順,得請一尊,」我打斷了他:「我上次帶了貔貅了,不管用。」不僅不管用,還掉了,那個怎麼也要一萬塊錢。
他扶了下他的黑眼鏡,咳了聲:「我說的是你得請一個轉運珠。」
我看了他一眼:「多少錢?」
他伸了一個指頭笑了下:「1千,秦少爺就是爽快,」現在已經不帶個『小』字了。
我切了聲:「別跟我說沒用的,拿來我看看。」
這個騙子就知道信口開河,他說的價格一折砍都不嫌多。
他從他的桌上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這是我在棲雲寺找得道高僧開過光的。秦老闆看看。」
我把那串珠子拿起來看,就是普通的菩提珠,18顆,還是新的,沒有任何包漿的,連個佛家七寶都沒有,我嗤笑了聲:「送我我都不要,你覺得你這麼做生意合適嗎?」
他咳了聲:「秦少爺你這就不對了,這個東西最重要的是要心誠,心誠則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