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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古代人的智慧我們現代人也很佩服,這就是火柴的前身。我拿過來跟他道謝,有這個東西就有光明,比手機好用些,這個至少還能點火做飯呢。
他切了聲:「這有什麼的,光哥還是喜歡拿刀。這把菜刀我就拿著了。」
他說著把菜刀塞到枕頭底下:「加上這個雙重保障,睡吧!」
他脫了鞋子,我往後退了步,憋著氣,好一會兒才敢喘氣,我指著他的腳道:「這是三重保障吧。」
光哥哈哈笑:「讓你說中了,豹爺我的臭氣彈關鍵時刻也很管用!」
是快趕上原子彈了,這傢伙肯定是好幾天沒洗腳了。我覺得他離婚很多的原因肯定是他媳婦受夠了他的臭腳了。
看我還站在原地,光哥拉開一床被子蓋上:「行了,我捂上你就聞不到了,這黑燈瞎火的,也沒法洗腳了,等明天豹爺保證洗乾淨!快上來給豹爺暖暖被窩!」
都是男人,腳臭我也理解,我就是大少爺當慣了,很不適應這裡的環境,可再不適應也不會改變了,而且我這會兒連命都朝不保夕了,有什麼好矯情的呢。
我也爬上床了,這個床還是比較大的,雖然光哥體積大,但我不胖,所以並不算太擠,就這光哥還嫌棄我:「要是你是個美女就好了。」
「我也盼著你是。」我違心的說,我喜歡男的,但我怕我說了,光哥被我噁心跑了。
我頭沾到枕頭上,還是疼,這裡的枕頭也是瓷枕,硬邦邦的讓我頭一跳跳的連著疼,晚上那一下真的撞狠了。
我不知道到底撞成什麼樣了,想著明天天亮時,一定要去找點兒藥。我現在不敢下床了。那一點兒光影影綽綽的,也不能照全整個屋子。
光哥躺下後又爬起來了:「我去把蠟燭吹了。」
「……好吧,節省著點。」我遲疑的道。
雖然我一點兒都不想沒有光,但不知道要在這裡住多久,馬媛媛跟我說,她上一個副本足足待了十天才出去。
「不,我是怕暴露,你想等會兒全都黑了,就咱們倆房間亮著燈,那這不跟靶子似的。」
光哥的話把我說的打了個激靈,他這個人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可是心思還是很深的,我看著他暗暗的想到,看樣子進了這裡的人都沒有一個簡單的。
光哥已經吹滅了燈,於是四周一下子就黑下來了,外面也是一片漆黑,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連點兒蟲鳴都沒有,這種寂靜挺滲人的。
就連光哥都翻了個身,沒忍住道:「這裡真是不是人住的地,怎麼這麼黑呢?外面明明有月光的啊,感覺這屋子跟什麼似的。」
我無意識的搓著胳膊,又想起我在棺材裡的情況了,就跟現在這麼黑。
看我搓胳膊,光哥還笑話我:「別多想啊,這時候千萬不能自己嚇自己啊。」
要不是他開頭,我也不想想啊。
果然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虛張聲勢的道:「你不知道你把我們也嚇了一跳,要知道你的棺木是密封的,漆封都還在,我們檢查了一圈,9個棺材都密封的好好的,結果你砰的一聲撞在了棺木上,你能想想那個場景嗎?那個小姑娘當時就叫出聲了,要不是你豹爺我見識多,他們都得嚇尿褲子。」
「你是見識的多,你都把我當詐屍了。」
他們發現我還要把我摁滅在棺材裡。
光哥哈了聲,乾笑:「別記仇了啊。你想你要是聽到棺材裡有動靜,你第一反應是什麼?」
我暗暗咬了下牙,如果是我,第一時間拔腿就跑了。
光哥看我不說話,笑了:「你看你也是恨不得把那棺材給壓住吧?」
我沒有忍住問:「那你們後來為什麼要給我打開棺材。」
光哥道:「那個叫陳明的趴在棺材上聽了一會兒,說裡面有呼吸聲,我一聽,心想裡面莫非有什麼成精的妖怪?還是能讓人不死的寶貝,要知道無論是詐屍還是粽子都是沒有呼吸的。」
所以他說我是蛇精,我聽的鬱悶,他還哈哈笑:「我跟你說你還是幸運的,那個金子龍還建議說如果是粽子要給你塞一個黑驢蹄子,幸虧他沒有帶。」
我用腳踹了他一下,他咳了聲:「你說,你是不是張口咬人了吧?你那舉動真的跟殭屍似的。」
我心想我為什麼不咬人?都掐著我脖子了,掐的我都缺氧了好不好?
不過奇怪的是,我脖子上沒有掐出印來,我剛才進屋的時候對著銅鏡照了,所以我都分不清是不是我在棺材裡憋的,以為陳明要掐死我,而實際上他其實是想探探我有沒有呼吸?畢竟脖子上的脈搏要清晰的多。
我正猜想的時候,就聽到光哥繼續道:「不過那個陳明膽子夠大的,竟然敢伸手下去摸你,被咬了一口,你說活該吧?」
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了,雖然陳明性格冷漠,不理人,可是光哥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他把棺材開了,我恐怕真就悶死了,而我的報恩就是把他手上咬了一個印。
「幸虧光哥我沒伸手,你那牙口還是挺好的。」
他還笑,這笑聲在這夜裡怪滲的慌的,我給他把被子拽上去:「別笑了,再笑就來找你了!」
光哥被他自己的臭腳熏壞了,片刻就從被子裡出來了,長吸氣:「你這孩子壞壞的!」
我也沒說我好啊。我又跟他閒聊了幾句,覺得氣氛沒有那麼的詭異後就決定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