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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坐在榻上,一副等著人脫靴子的模樣。
錦王妃忙將外衣掛在屏風上,半蹲在地上為他脫靴。
忽然,她注意到靴子的泥土,神色一深。
因為聖上狩獵,此處已經被打理乾淨,除非,是接近外圍的樹林裡……
「你愣著做什麼,這點小事也做不好!」 頭頂傳來錦王的斥聲,她忙加快動作,將靴子放好溫和道,
「臣妾已經派人備好熱水,王爺可要沐浴?」
「本王累了,罷了。」 說著他躺在了榻上。
錦王妃又忙道,「那臣妾為您泡泡腳可好?」
錦王隨意的嗯了一聲,錦王妃叫外面的丫鬟端來洗腳水,認真的為他洗著。
可心裡卻在盤算剛剛哪個丫鬟不在跟前……
不久,榻上傳來呼嚕聲,錦王妃將錦王扶正後又為他蓋好被子。
走到屏風前拿過外衫打算吩咐丫鬟拿去清洗時,忽然聞到一陣馨香。
她眼睛微轉,這個味道很陌生,絕對不是她和錦王身邊人的味道。
想了想,錦王妃又將衣服拿近一聞。
不似名貴香料,看來,又是一個賣身求榮的東西!
她走出營帳,對著自己的貼身婢女吩咐,「去,查一查王爺身上這個香味是用的什麼香料,順便查查狩獵隊伍中誰身上的味道和這個相似。」
「是,王妃。」 丫鬟拿著衣服離開。
錦王妃看到丫鬟離開的背影,眼神狠戾。
在她生下嫡子前,任何女人都要掌控好!
第209章 段毅
第二日,賽馬開始前,
景瑞和王喻寧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左側緊挨著的是裴憫和宋慈安,下面是各位大臣和官眷,右側則是各個王爺和北淵使團。
景瑞環視一圈後,笑著開口道,「今日賽馬,拿頭彩者朕親賞一個要求。」
此話一出,眾人摩拳擦掌,原本沒有打算參與的人眼中也浮現一絲興趣。
「那就開始吧,誰先來?」 景瑞開口道。
最終選定幾個多年世家的公子們先開頭局,景瑞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的少年們,心裡滿意了許多,總歸不都是那瘦弱撐不起衣裳的公子哥了。
賽馬場面激烈又讓人興奮,而景瑞眼中的是對這些英勇少年的期待。
「皇后,你瞧,他們才是太安的未來。」 王喻寧側著頭,清楚的看到景瑞眼中的希望和滿意。
她主動將手環在他的胳膊上,輕聲道 「聖上說的是。」
景瑞回頭柔和的看了她一眼,心裡有了一個打算......
最終奪第一的是一個面生的男子,當他跪在景瑞面前時,他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實在想不起來他的身份。
王喻寧也細細打量這個男子,她剛才就留意到這個男子賽馬不同旁人,甚至有一種拼命的感覺。
「你是哪家的孩子?」 景瑞開口道。
男子鄭重了行了一個大禮,「草民是威寧將軍之子段毅。」
他的話音一落,周圍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而景瑞輕輕皺眉,威寧將軍是他還是皇子時期,因未守住城被問罪的......
當初因為威寧將軍在城破前,給了自己夫人一封休書,威寧將軍夫人也是性子烈的,直接帶走了還年幼的兒子,因為問罪時,威寧將軍夫人已經帶著兒子立了女戶,當初不少人為威寧將軍慶幸,幸好他沒有攔著夫人帶走兒子。
「今日既你得的第一,朕答應你一個條件,你說吧。」 景瑞沒有追究他為何在此。
段毅重重的磕了一個頭,「草民懇請聖上重查當年舊案,當年威武將軍在城中被困兩月,援軍和糧草遲遲不到,城中百姓餓死一片,將士空腹作戰悽慘離世,真相併不是威寧將軍指揮不力,求聖上重查!」
他的話宛若重石激起千層浪。
「聖上,他所言非實啊!」 王海山在得知段毅身份時便臉色慌了,此刻忙跪下說話。
他看向段毅,不可能,他不是應該死了? 他派了不少人追殺威寧夫人和那個孩子,不可能他能出現在這裡!
「當年的糧草銀兩包括援軍,都是由王海山負責,求聖上明鑑!」 段毅說完看了一眼坐在聖上旁邊的皇后,他聽說了王家女為如今皇后,也聽說她受寵,可是關乎於父親的清白,這麼多年他和母親躲躲藏藏,為的不就是今天?
「臣這裡有王海山親筆信,信上寫著因事耽擱需要威寧將軍撐一段時間,每封信都是他遲遲藉口拖延,一直到城內彈盡糧絕。」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摞信封,捧在頭頂。
王海山瞳孔一縮,他這麼多年除了滅口就是在找這幾封信......他眼中的殺意明顯。
景瑞看了王喻寧一眼,見對方對自己搖搖頭,便開口道,「呈上來。」
他的話音一落,眾人明顯感覺到段毅鬆了一口氣。
宋慈安看了裴憫一眼,見對方一臉平淡似乎並不驚訝,於是捏著他腰側低聲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裴憫低頭看著她,眼中滿是縱容,尤其是看到她小嘴叭叭的模樣,忍不住想親一口,「嗯,知道。」
宋慈安注意到她盯著自己嘴唇的樣子忙把頭撇開。
裴憫眼中閃過一絲惋惜,又伸手攬住她的軟腰,不停的在上面摩挲。
景瑞看完信後,看了王海山一眼,王海山注意到後忙開口,「聖上,這是污衊,臣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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