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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妃看著被王爺帶走的下人後,心裡一陣慌意,可她卻偏偏不知為何。
在她捂著心口一臉焦灼時,冉側妃帶著人走了進來,看著明王妃便笑著行禮:「妹妹來給姐姐請安,只是怎麼不見姐姐身邊的人?」
冉側妃明明是在門口看著那些人被王爺的人帶走的。
明王妃看著冉側妃一臉笑意吟吟的模樣就想撕破她的那張臉,就是這張臉勾的王爺對她偏寵這麼多年,更是勾的王爺後院無人,若不是這賤人家室低微,怕這王妃之位都是她的了。
「既是來給本王妃請安,便過來給本王妃按按肩吧。」 明王妃壓下心裡的恨意,端起自己的王妃派頭淡聲吩咐。
冉側妃似沒有一絲不悅,笑著上前捏了起來,嘴裡說著:「王妃,您看這力道還可以嗎? 妾身平日都是給王爺按的,怕一時拿捏不住力道弄疼了您。」
聽到她暗戳戳顯擺自己得寵的話,明王妃心裡更恨了。
她身後的冉側妃說完便閉上了嘴巴,只是眼底的得意是十分明顯的。
其實她知道,王爺並不愛她,可是王爺又對自己很的寬容,也的確只有她這麼一個側妃,平日雖不少來後院,可是一來便基本上是在自己這裡歇息。
她覺得,可能這就是皇家人吧,王爺一定是對她感興趣的,不過皇家之人愛意淡薄。
但是她已經滿足了,雖然自己不是王妃,可是在這王府里過得卻也是十分順心的,如今她只想為自己的兒子多爭些,尤其是王爺這會兒本就沒有立世子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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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王爺都查清楚了,只是還有幾件事他們咬死不說。」 那幾件都是大事,他們認了他們也得死。
明王冷哼一聲,他們怎麼敢認?
「那男子送回去了嗎?」 明王開口問道,他問的是今日攔路那個婦人的兒子。
長隨忙道:「回王爺,屬下已經送回去了,給了些賞賜,不過郡主只是讓他畫像罷了,沒事做什麼別的。」
聽到長隨的話,明王被氣笑:「她難不成還想做些什麼?她一個十五歲的女子她還想做什麼?」
即便她什麼都沒有做,可是世人會信嗎?
長隨低了低頭不敢說話了,他一路跟著王爺的,也不明白為何幼時那個乖巧聰慧的郡主會變成這樣。
明王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他甚少管後院的事,等他注意到永慈郡主的驕縱後,也有些恍惚,可是現在他明白了,也許他這個女兒自小就是這般的人,只不過如今不裝了。
「王爺,還有一事。」 長隨忽然臉上帶著幾分懼意。
明王皺眉:「說!」
「王爺,永慈郡主曾在宴會上說了一句督主夫人的名字撞了自己的名諱,而且在兩日前,郡主在五福樓遇見了督主夫人,無意間搶了督主夫人的雅間,似對督主夫人有些......無禮。」
明王在剛聽到督主夫人四個字後,心裡就暗道不好,結果越聽心越沉。
「逆女!」 在長隨說完話後,他氣的將手跟前的硯台砸在地上,此刻怒目圓睜,對著長隨冷聲吩咐:
「去,將永慈郡主提來!將王妃也叫來!」
他此刻恨不得沒有這麼一個女兒,他就說,永慈怎會一夜之間在京中成了人人議論的對象,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會被傳出。
這一定是東廠,裴憫那般寵妻的人,怎會容許自己的夫人受此委屈?
只不過比起以往他直接上門殺人的方式更委婉些,他這是要永慈名聲敗裂,這是打算殺人誅心。
明王手有些顫抖,他從來都不想和東廠打交道,更不想得罪東廠! 回京後他也是一直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沒想到,家裡出了個不怕死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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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妃一進來便看到了自己的女兒被壓著跪在地上,此刻的永慈一身單薄的襦裙。
「永慈!」 明王妃忙將自己的披風蓋在她的身上,抬頭看著明王,開口道:
「王爺,便是永慈做了什麼也要等她穿好衣裳啊,這麼冷的天凍壞了可怎麼好?」
明王妃知道肯定是自己之前遮掩的事被王爺發現了,可是她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多給些銀子就是。
明王看她這般溺愛永慈的模樣,明白就是因為她這般,永慈才會這樣。
「她虐待打殺下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冷?她在街上跋扈傷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這些?」 明王指著永慈郡主大聲道。
明王妃張嘴打算辯白時,明王忽然指著她:「還有你,你自己看看她都做了什麼!」
明王將下人的口供扔在地上,指著它讓明王妃看。
明王妃拿起來才看了一些便一臉震驚的看著永慈:「你不是說你只做了那些嗎?這上面怎麼這麼多母妃不知道的?」
「挑釁督主夫人,大放厥詞說督主夫人撞你的名諱!」 明王指著永慈郡主怒道:
「你是什麼東西,你的名諱?不說裴督主了,便是被聖上知道你說的話也要撤掉你的封號。」
此刻的明王已經十分震怒,看著地上的母女倆只覺得頭疼,若不是母妃已經不在人世,他真的很想面對面問一問母妃。
這就是她給自己千挑萬選的王妃? 蠢不自知,溺愛子女!
明王不顧明王妃一臉驚愕的表情,對著長隨下令:「郡主自今日起軟禁院子裡,本王會給她找個人家,在成親前一律稱病不許踏出院子半步,身邊的丫鬟嬤嬤只各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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