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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安點點頭,乖乖的躺了下去。
「暖漪白日裡可乖?阿瑾和阿瑜有沒有鬧你?」 裴憫一邊解著自己的衣裳,一邊開口問道。
宋慈安在被子裡露出一張小臉,「暖漪一直很乖,不過阿瑾和阿瑜在她面前表現的很稀罕似的,都安安靜靜的。」
裴憫聽完滿意的點點頭,「這樣也好。」 說完便撩開被子躺了進去,順其自然的將宋慈安攬在懷裡,
「睡吧。」 在她額間留下一吻後,低聲道。
宋慈安回抱著他,說了一聲好後,便睡了過去。
第236章 丞都
許褚一夜忙碌後,天色微亮時從外面回來了,一回來便去看還在昏睡的應星。
此刻應星已經被餵了藥,體內的毒素壓了下來,何伯還在準備藥浴。
許褚坐在榻邊,輕輕的握著他的手,眼底壓抑著一絲瘋狂。
他一夜都未查出埋伏的人出自誰手,此刻只恨自己無能。
一向笑吟吟的應星此刻臉色蒼白,躺在榻上呼吸微弱,許褚只覺得自己的心被緊緊攥著。
「阿星,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許褚俯身緊緊的盯著他,低聲自喃道。
他說完後,還是依然盯著應星,心裡有一種明知不可能但還是希望他會忽然張開眼睛笑著對自己說,他信他。
許久後,許褚俯身在他額間落下一吻後,起身走了出去。
何伯在藥房裡低頭忙碌,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後,開口道,「進來吧。」
許褚放下原本已經抬起來的手,推門而入。
「何伯,藥如何了?」
何伯點點頭,「快好了。」 說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配著手裡的藥。
「你和應星……」 靜謐的房中,何伯忽然開口。
許褚抬起頭看著何伯,等著他下一句話。
沒想到他只是搖了搖頭,笑道,「罷了,你倆自幼一起長大,基本上形影不離。」
許褚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門外天色漸亮,何伯在放完最後一味藥後,拍了拍手,「成了!」
「這麼多年,還以為不會用到它。」 他自言自語一句後,將紙包放在許褚手裡,囑咐道,「去將這藥熬在水,滾熟了便兌一半涼水給應星泡著。」
「剩下的我去給許寅拿過去,給那幾個孩子用了。」 何伯說的是跟在應星身邊的錦衣衛。
他一生無子,對東廠的錦衣衛都像自己的孩子一般。
「多謝何伯。」 許褚忙拱手道謝。
何伯揮了揮手,「快去吧,和我還需這般客氣。」
許褚抿了抿嘴,對著何伯不好意思笑了笑後,忙走了出去。
何伯看著許褚的背影無奈搖頭,「原本還指著這兩個傢伙生下孩子學一學老頭子我的手藝,誰曾想…」
「罷了罷了,老頭子這手藝怕是無緣傳承嘍!」
——————
景瑞沒有等來應星,心裡有些莫名的焦躁。
「聖上。」 鴻公公走了進來,低聲稟報。
「督主府的許寅大人來了。」
許寅?
景瑞似乎是知道他的,一向在督主府里的。
「進來吧。」 他對著鴻公公點了點頭。
許寅走進來後,行禮道,「參見聖上。」
「免禮。」 景瑞看著站在下面白白淨淨的許寅,心裡有一絲疑惑。
「聖上,昨夜應理刑回去路上遇襲,如今還在昏迷,督主大人吩咐屬下接替應理刑入宮將這封密報交給您。」
說完後將密報雙手承了上去。
景瑞眼皮忽然跳了一下,接過許寅手裡的密報後,開口道,「應理刑可有大礙?」
應星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今日能派許寅來,一定是因為許褚忙不過來。
看來應星受的傷不輕……
「回聖上,應理刑那邊屬下不太清楚。」 許寅低聲回道。
景瑞點點頭,打開了密報,待看到上面的內容後,眼皮跳的更厲害了。
密報上說,苟緣幼年曾在丞都待過一年,而丞都則是誠王的封地…
誠王便是曾經那位雙腿有天殘的皇子。
第237章 茵太嬪的籌謀
景瑞拿著密信的手一緊,誠王!
可是,他自幼天殘,一早就被排出可繼承人選,而他的母妃,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醫女…
最終也不過是個嬪位,在父皇死後,依照祖制已經殉葬,他哪來的的勢力?
許寅看到聖上陷入沉思,於是適時的開口道,「茵太嬪未死。」
景瑞眼睛睜大,「不可能,殉葬妃嬪都會經過太醫再次確認後,才會下葬。」
「聖上,茵太嬪有一個師父,是曾經的鬼谷聖手關門弟子,此人善用奇藥,想來茵太嬪是服用了假死之藥。」
許寅的話,讓景瑞沉默了。
他從未真正見過假死之藥,而許多知道自己要殉葬的妃嬪為了不受瀕死之苦,會提前服用藥物,讓自己死在夢裡。
這一貫是宮裡默認的,誰管怎麼死,總之安然殉葬便可。
他記得,茵太嬪便是提前自盡的,他得知她的死訊後,也曾心疼誠王沒能見自己母妃最後一面。
「聖上,您看,可需要開先皇陵寢?」 許寅小心問道。
景瑞詫異的看著他,「裴督主還說要開先皇陵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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