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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安想了想,點頭吩咐:「接回來吧,不過直接將兩位公子送去督主府,咱們再有兩日也要準備準備回府了。」
「是,夫人!」 許寅說完,便慢慢低著頭退了出去。
路過還站在原地的念夏時,轉眸偷偷看了一眼念夏的裙擺後,忙走了出去。
知秋和宋慈安對視一眼後,均未說話。
晚間,
裴憫半靠在榻上,一手攬著宋慈安的肩頭,另一隻手慢慢的摩挲著她白潔的鎖骨。
宋慈安在被子裡緊緊的貼著裴憫的身體,兩人都赤裸著身體。
「後日便回京了,明日可要去泡一泡溫泉?」 裴憫情慾剛散,聲音還帶著暗啞。
宋慈安用臉蹭了蹭他的胸口,軟聲道:「好啊。」
裴憫攬在她肩頭的手一緊,低下頭對著她說道:「嘉嘉,莫要點火。」
宋慈安不在意道:「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不能挨你了?」
裴憫下腹一緊,托著她的臀部將人提了起來,緊緊的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忽然低頭吻了上去,同時身子上翻將人砸在身下。
宋慈安忽然擋在胸口,瞪著他警告:「裴憫,我累死了,我要拒絕你,現在。」
裴憫呼吸急促,臉上帶著迫切:「別這樣,嘉嘉,給我好不好?」
「嗯?」 他聲音此刻帶著慾念,低啞帶著微微的磁性,聽在宋慈安耳里,好似在勾引自己。
可一想到每次第二日裴憫一臉滿足,而自己則要在榻上歇半日……
「不要。」 宋慈安忙搖了搖頭,雙手掐住他的臉,臉上故作兇狠:「從我身上起來!」
裴憫將頭埋在她的胸口,不說話,無聲的抵抗。
看到他這無賴的模樣,宋慈安忽然想到了這一世第一次見到他的模樣。
忍不住笑出了聲,雙手放在他的頭上肆意的揉了起來。
「怎麼了,嘉嘉。」 裴憫從她胸口抬起頭,一臉疑惑的問道。
宋慈安揉完他的頭髮後又揉了揉他的臉,湊近問道:「你說,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為什麼裝的那般好?」
裴憫抿了抿唇,繼續將臉埋在她的胸口,無聲的拒絕回答,只是耳尖通紅。
宋慈安注意到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將手捏住裴憫的耳尖,愛不釋手。
裴憫的呼吸越發沉重,雙手在被子裡也越發不規矩起來,宋慈安將手伸進被子去阻止時,被他一手抓緊,錮在頭頂。
「嘉嘉,莫要惱我。」 他抬頭看著宋慈安說出這句話後,便吻在她的軟唇上,堵住她的所有話,另一隻手在被子裡肆意妄為的同時將自己壓了進去……
窗外冷風簌簌,屋內嬌聲不斷……
許久後,紅紗漸靜,宋慈安癱軟在榻上,原本被禁錮的手此刻正掐在裴憫的腰側。
「裴憫!你討厭!」 她帶著怒氣的嬌嗔沒有絲毫殺傷力。
裴憫低頭重重的親在她的唇角:「乖嘉嘉。」
宋慈安此刻一臉懊惱,尤其發現自己掐不動他的肉時,氣的咬在裴憫的唇邊。
嘶~
裴憫一時沒想到會這麼痛,倒吸一口涼氣。
摸了摸自己的唇邊,發現有一絲絲血漬,伸出舌頭舔了舔:「小貓伸爪子了。」
宋慈安沒有說話,怒瞪著他,意思很明顯。
活該!
不過想到自己在榻上同他也講不了道理,索性也不說了。
「許寅在府里很忙嗎?」 她趴在他的懷裡開口問道。
裴憫眼神動了動,抬手一邊為她攏好頭髮,一邊開口問道:「怎麼了?」
宋慈安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淡聲道:「我總覺得,許寅對念夏不一樣。」
裴憫聞言,神色未變,似讚揚般的摸著她的頭髮:「嘉嘉果真聰慧。」
「你也看出來了?」 宋慈安抬起頭看著他。
裴憫點了點頭,微微皺眉:「你可知,許寅是太監出身?」
宋慈安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瞧著念夏,怕是動心了,許寅不在的這段時間,她也不似往日般活潑了。」 宋慈安低聲說道。
裴憫手微頓:「許寅是主動請命回京的。」
宋慈安聽明白了,默了默:「可我瞧著,許寅也是有意的。」
裴憫低著頭一臉愛憐的看著她:「正是因為心動,才不敢耽誤她。」
宋慈安沒有說話,許久後嘆了一口氣:「感情這種事總得自己看清了,若是念夏不在意許寅的身份,又如何不能在一起呢?」
她這一世,想嫁給裴憫時,也以為他是太監,可她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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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夏躺在被子裡,想著往日和許寅相處的時候,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知秋原本在腦子裡正在思慕著廚房新來的一批番薯怎麼做好些,忽然聽到一陣啜泣聲。
她轉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念夏,輕聲道:「念夏。」
念夏沒有說話…
知秋從被子裡坐起來,將桌子上的蠟燭點亮,看著念夏的後背嘆了一口氣:「你一向性情爽朗,我原以為你不會有這麼一個時候。」
「念夏,你同我說,可是對許寅有了情?」
知秋直截了當的話讓一直自我欺騙的念夏忍不住哭了出來,她將臉埋在被子裡,哭了許久後,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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