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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穗穗的孩子到底什麼時候能找到? 這世子之位他不知還能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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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走後,裴憫看著許寅,看到許寅越發不知所措。
撲通跪在地上:「督主,屬下知錯!」
裴憫神色平靜,冷聲道:「去找你乾爹領罰。」
「是,督主!」 許寅起身慢慢退了下去,背後是裴憫意味深長的眼神。
「許寅和明王認識?」 宋慈安看著裴憫低聲問道,她也算知道裴憫這個人的,他一向同人冷淡,雖有事也笑眯眯的,可笑意不達眼底。
裴憫搖搖頭,隨後臉色一柔低頭看著宋慈安:「嘉嘉,如今應星可是整日不想著東廠的事,只在每日上報的密函中尋些旁人家的事。」
說完這,裴憫眼神帶著一絲戲謔:「是你吩咐的吧?」
「我可沒有!」 宋慈安臉上一紅,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抽出來,稍微背對他:「不許胡說。」
裴憫輕笑一聲:「好好好。」
*
東廠正在翻密函的應星忽然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是哪個皮厚的罵咱家?」
剛說完,一旁處理公務的許褚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閃爍著無奈。
這時,許寅走了進來,對著許褚便是一跪:「乾爹,今日兒子失言了。」
聽完他的話,許褚和應星面面相覷,皆一臉驚訝。
「小寅子,你怎麼回事兒?腦子都丟在念夏姑娘那裡了?」 應星微微皺眉,側坐過來瞥著他,臉上帶著不贊成。
他自小跟著許褚,怎麼會犯這種低級的錯?
許褚沒有說話,看著他冷聲道:「去地牢領五十鞭。」
「是,乾爹!」 許寅毫不猶豫,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應星看著他的背影,嘖了一聲跟了上去:「咱家親自動手。」
第269章 受罰
應星拿著鞭子站在一旁,看著跟死魚臉一樣的許寅忍不住嘖嘖兩聲:「你也不是第一天跟著督主了,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難不成都忘了?」
「許寅你怎麼回事?」 應星看著許寅皺了皺眉,想聽他的解釋。
許寅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口:「我,我說我不知道您信嗎?」
他轉過頭看著應星,一臉的無辜。
應星搖搖 頭:「還好督主沒有懷疑你,行了,撅好屁股吧。」
說完後,應星後退幾步,揮下鞭子,他一向擅刑罰,這鞭子打上去看的嚴重其實也只是皮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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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應星拍了拍許寅的臉:「得了,一會兒派人把你送回去。」 說完將鞭子給一個錦衣衛後走出了屋子。
這時有人迎了上來:「理刑,那個苟緣想見您。」
苟緣?
應星想了一下,隨後哦了一聲,差點忘了這個傢伙了。
「走,去瞧瞧。」 差點把咱家送走的這個傢伙,竟然忘了他了!
說完便率先向著關押苟緣的牢房走去,路上對著身後的人問道:「怎麼樣了,死不了吧?」
他答應了讓何伯見一面活人呢。
「回理刑,暫時死不了。」
應星聽完滿意的點點頭,那就行。
*
應星看著眼前一臉髒污頹敗癱在角落的人,拿出手帕捂了捂鼻子:「嗆死了,拖出來吧。」
他再聞幾下要窒息的都。
應星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被拖出來的苟緣輕笑一聲:「你不是想見你師父?」
聽到這句話,原本一潭死水的苟緣忙抬起頭,在亂發中透出那雙激動的眼眸:「你,你,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師父?」
他聲音嘶啞到極致,但努力的問出這句話。
應星原本帶著戲謔的眼神慢慢變得認真,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撐在椅子上,微微側頭就這麼看著他,神色變得複雜,慢慢的變得有些空洞。
在苟緣的眼神下,他緩了緩開口道:「今日便讓你見。」
「真的、真的嗎?」 苟緣激動的往前爬了爬,可瞬間被人控制住。
應星站起身,淡聲道:「咱家從不騙人。」 說完便走了出去。
*
當他走出牢獄,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時,原本在他頭上的陰霾似乎被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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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夏看著躺在榻上的許寅,一臉心疼:「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受罰?」
許寅忍著屁股的疼意,心裡將應星罵了個狗血淋頭,好端端的非要派人告訴念夏!
偏偏自己被打的還是屁股,他一定是記恨當初他在京中被杖責時,自己讓他注意屁股變八瓣的話了。
「念夏,你,你別擔心,我一兩天就好了!」 他忙扭頭安慰,想抬手拉著她,卻發現念夏正站在自己屁股後面盯著看。
許寅忍不住臉紅了:「念夏,你,我真的沒事。」 他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
身後的何伯忍不住笑了笑:「念夏姑娘,老夫先給他上藥吧。」
念夏原本微紅的眼眶瞬間收了收,忙讓開位置:「何伯您請!」
說完忙跑了出去。
何伯看著她的背影,慈聲笑笑:「念夏姑娘很在意你。」
說完便輕輕扯開許寅的衣裳,在看到他的傷勢後點點頭:「應星下手是留了手的,只是看著嚴重。」
許寅嘶了一聲,心道好歹他也是他的『乾娘』,不能太沒良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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