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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原地的天衍宗弟子極其不舍,他們還沒看夠美人師兄呢,怎麼就走了......
「給錢,給錢,澤蘭師兄最後沒有突破地階六級!」
當事人走了,賭約開始兌現了。
「我還以為澤蘭師兄能夠創造奇蹟呢。」輸錢的人失望的說道。
「害,那可是地階六級,多少門派掌門長老都達不到,這可是分水嶺,不是那麼容易的!」贏錢的人樂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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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蘭的小院潔淨如初,看起來就是耐心打理過的。
莫知滿臉都是誇我的神情,澤蘭轉頭裝作看不到。
「郁翊,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澤蘭無視了莫知,一會兒問問師妹的近況,一會兒看看師弟的身體。
莫知面上依舊笑呵呵不生氣,心底卻又給澤蘭記了一筆。
等晚上的,他會讓澤蘭一筆一筆還回來。
「你們兩個這次回來,還要回妖界嗎?」澤蘭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要回的,二師兄的身體還沒有徹底好,還是要繼續修復的。」
郁翊苦笑一聲,「我之前還說要保護師兄師妹,結果現在是我們三個當中實力最低的。」
如今的澤蘭地階五級,懷椒達到了玄階四級,郁翊卻還是玄階一級。
他嘗試過繼續修煉,可身體還沒有修復好,即使實力達到了,進級時卻撐不過雷劫。
他還記得那次他偷摸修煉,進階時差點死在天雷之下,懷椒伏在他懷中快要哭死過去。
自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偷偷修煉過,而是將精力投在了修復神魂之上。
可一個修士,怎麼可能不在意自己的修為。
懷椒握住他的手,「二師兄,你是我們當中最勇敢的,實力總會提上去的,不要在意一時。」
郁翊笑了笑,「放心,我只是有一些嫉妒而已,說出了就好了,而且這一年我雖然不能修煉,但我可是將各種心法都背的滾瓜爛熟,現在師兄在背書上都不一定有我厲害。」
澤蘭有些心酸,本該無憂無慮成長的師弟師妹都被迫長大。
還是他這個師兄做的不夠。
聊完各自的近況,他們又開始聊起人界那場亂戰的後續。
澤蘭在回天衍宗後便閉關了,並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老皇帝死後,皇室陷入了內亂。
除了被帶回天衍宗的郁清,其他皇子開始自相殘殺,最後是郁容拿著虎符,出來平息了那場內亂。
「虎符?郁叔的氣質可不像會帶兵打仗的,竟也有虎符?」澤蘭好奇的開口,畢竟郁容看起來便與世無爭,難道是他看走眼了?
「不是的,那塊虎符是靖南王留下的,靖南王是皇叔的好友,那塊虎符是他給的,虎符有兩塊,在靖南王死後,皇叔的虎符便生了效。」郁翊停頓了一下,補充道:「靖南王一家當初被詭異的滅門,皇叔趕到時,已經雞犬不留了。」
郁翊繼續說著人界之事,郁容在平息亂局後,被大臣們推上了皇位。
而郁翊依舊是皇子,只不過從三皇子便成了大皇子。
若不是修真之人不能當皇帝,郁容一定會直接給他封太子。
其餘皇子公主都被送往了皇陵守墓。
丹陽公主在離開前還在哭鬧,她將澤蘭視為夫君,鬧著要澤蘭接她回去,她不要去皇陵,死都不去。
郁容被鬧得沒辦法,就隨便給了她一塊封地,將她趕了過去。
眼不見為淨。
丹陽消停了,她就是不願意去皇陵,給塊封地便不再鬧。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封地地處偏遠,又不富裕,還不如守皇陵。
但她已經沒有退路了,皇子公主想要從封地回來是要皇帝同意的,郁容不同意,她就只能待在封地。
其餘皇子想要效仿,也都被嚇得不敢再動,誰也不想去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度過貧苦的一生。
但內亂結束了,外亂卻不斷。
周邊的小國都想分一杯羹,趁著皇室動盪,暗戳戳的攻打周邊地區,百姓苦不堪言。
人界的動盪還沒有結束,郁容被愁的焦頭爛額。
「可惜的是還不能殺了郁清。」懷椒憤憤的說道,這是她最生氣的事情。
玉寒宗被楚瑾接手了,他說什麼也要保住郁清,與天衍宗拉扯不清。
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他找了好幾個大宗門與他同來,阻止宿莽處死郁清。
宿莽很為難,只能將郁清暫時關押。
「那那個天階修士呢?就是那個國師。」澤蘭繼續問道。
那個古怪的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當初不和他動手?
郁翊懷椒都搖了搖頭。
澤蘭終於肯將目光放在莫知身上,莫知輕咳一聲,「那人......」
「小澤蘭!」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院外走來,伴隨那道身影的是濃濃的藥草香氣。
是許久未見的齊靈均。
莫知額頭青筋冒起,這個傢伙怎麼來了,沒看到他們一家人在敘舊?
他一個外人來做甚!
「齊師兄。」澤蘭規矩的行禮,但比之前似乎冷淡了幾分。
齊靈均明了,畢竟是修無情道的傢伙,若是熱情了,反而不正常。
「我來給你送出關禮,還給你帶來一個你絕對關心的消息。」齊靈均神神秘秘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