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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翊花了許久才理解澤蘭的話,這句話的含量不亞於他知道自己靈力盡失。
「可是......」師尊和師兄都是男子......
郁翊沒有說出口,雖然心中彆扭,但他還是無條件支持大師兄。
無論怎麼變,這都是他的師尊師兄。
懷椒在一旁偷偷笑著,澤蘭從未見過她這麼......猥瑣?
他也找不到形容詞了,但就是感覺懷椒可能想了什麼不入流的東西。
郁翊還坐在原地,接受這個爆炸性的信息。
懷椒將澤蘭拉到一邊,一臉神秘的從儲物袋中掏出幾本書,背著郁翊交給澤蘭。
「大師兄,這可是我的收藏,絕版的,你和師尊可以多琢磨琢磨。」
澤蘭僅僅翻開了一頁,就立即蓋上了。
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澤蘭眼中的溫柔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萬年寒霜,「沒收了,在布陣前抄寫十遍大悲咒交給我。」
懷椒嘴一撇,就要上來搶書。
澤蘭手疾眼快的收進自己的儲物袋,「若是再讓我看到你看這種書,就再抄一百遍!」
「哼!大師兄真討厭!」懷椒開始撒嬌耍賴,扯著澤蘭的儲物袋不鬆手,還不停的用腦袋拱澤蘭的胸膛,「還給我嘛,我不看了還不行,就是收藏而已,大師兄~」
「懷椒,你在做什麼?」一道冷冽的聲音自院外傳來。
糟了!
懷椒渾身一頓,讓師尊看到了......
她若無其事的放開澤蘭,還撫了撫澤蘭皺起的衣襟,但做完這一切後她收回的手停在原地。
她手碰的地方是大師兄的胸......
真的要死了。
「師尊,你聽我狡......解釋!」
懷椒又拿出幾本書,扯了扯莫知,帶他遠離澤蘭,「這是我的收藏,對師尊你肯定有幫助!」
莫知翻看了一下這些書籍,眉毛一挑,看向懷椒,「書不錯。」
懷椒一喜,看來有希望免罰!
「但是......」莫知話音一轉,「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看這些東西不合適,書沒收了,清心訣抄寫十遍,交給你大師兄。」
懷椒哇的一聲哭出來,她的收藏全沒了,還要抄寫那麼多東西。
太惡毒了,不愧是夫夫倆。
郁翊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他覺得小師妹快要碎了。
他走過去,悄悄和懷椒說道:「師妹,我幫你抄,別哭了。」
懷椒抽抽涕涕的埋進郁翊懷中,還是二師兄好。
不過二師兄什麼時候練了那麼大塊的肌肉,還怪舒服的。
莫知在沒收了懷椒的書後,便交給了澤蘭,和他咬耳朵:「等我們晚上試一試,我剛看到一個刺激的,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澤蘭接過他手中的書,放入了儲物袋,並剜了他一眼。
看的莫知心痒痒,他太愛澤蘭這種眼神了。
就那種帶著一絲睥睨,冷眼看著他,似乎不把他當人,太勾人了。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當他的狗,他也想當。
不過別的狗都只能看著,唯有他,可以舔。
「師尊,我在魔界收到信說要布一個封魔陣,還要帶八個妖族人來,我該怎麼做呢?」懷椒終於擦乾眼淚,開始辦正事。
莫知拿出一沓紙,上面詳細記載了妖族需要做的事情。
懷椒接過紙張,生無可戀。
又要看書啊......
莫知站在一邊教她,被氣的不輕。
澤蘭看著這邊搖搖頭,上次他還覺得懷椒長大了,現在看來,還跟小孩子一樣。
不過這樣也好。
「大師兄,我皇叔也會來是嗎?」郁翊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澤蘭。
在皇城,他們甚至都沒有告別,郁翊聽到這個消息時就開始激動。
他可以見到皇叔了嗎?
那她呢......
澤蘭點頭,「算算時間應該快到了,容王......不對,現在應該說皇帝皇后,他們都會來。」
郁容放心不下自己的妻子,便央求將她一起接來,安置在天衍宗。
畢竟這兒是比較安全的地方了。
「那我去天衍宗門外等他們!」郁翊激動的給莫知行禮離開,去迎接他的親人。
懷椒也想跟去,被莫知按著肩膀坐下。
「蘭蘭,你來教她,我以前怎麼想的,竟收了這麼一個蠢笨的弟子。」莫知滿眼嫌棄,氣急敗壞。
懷椒一臉不服,「師尊,你只說這兒這樣,那兒那樣,可到底要怎樣啊!」
師徒二人的關係一時間降到了冰點。
澤蘭無奈嘆氣,認命的走過去,分開二人,給懷椒講解起來。
很快,懷椒便理解了這個陣法,她陰陽怪氣的開口:「還是大師兄厲害,也不知道到底是我蠢,還是某些人不會講課。」
莫知冷哼一聲,「明明我這麼跟你大師兄講課,他都能理解,到你這兒怎麼就不行了。」
二人幼稚的拌嘴,同時抓住了澤蘭的胳膊。
「大師兄,你評評理嘛!」
「蘭蘭,你說她是不是很笨。」
澤蘭深吸一口氣,扯開了莫知的手,「師尊莫要和小孩子置氣,你是長輩......」
懷椒坐在澤蘭身後朝他吐了吐舌頭,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有大師兄在,師尊肯定不會把她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