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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們天衍宗上下一心,都黑透了,還想讓我相信不是你們偷的?」
李孟章正帶著師弟師妹在一個新開秘境歷練,突然冒出幾人,穿著不知哪個宗門的弟子服,沖他們發難。
說是丟了靈器,見過這個靈器的除了他們本宗的人就只有天衍宗眾位了。
吵鬧聲引來了許多圍觀的修真子弟。
「說話要有憑證。」李孟章黑著臉,這已經不是第一波了。
這些人明明沒有證據,也不知來處,衝上來便是一頓污衊,搞人心態。
若是動手,便會被認定為惱羞成怒。
「我這兒有個符咒,叫做真話符,是我師尊月華長老所制,可敢一試。」凌湘從遠處走來,走到李孟章身邊,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月華長老也是你們天衍宗的,誰知道這到底是真話符還是假話符。」那人趾高氣昂的說道。
凌湘挑眉,「一試便知。」
她眨眼間便來到那人眼前,對他展顏一笑,隨即將符咒貼在了他的身上。
「你今日的褻褲是什麼顏色的?」
「白色。」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那人臉上爆紅,「女......女流氓......」
「你就說這是不是真話符吧,若你說是假的,那不如給大家證明一下。」凌湘笑著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孟章在一旁都要看傻了,不愧是月華長老的愛徒,真有她的風範。
那人支支吾吾不肯說話。
凌湘收斂了神色,眼神輕蔑的看著他,威壓散出,「現在說吧,是誰派你來污衊天衍宗的,是誰在給天衍宗潑髒水。」
「是一個黑衣人,我們收了錢,我......我們只是散修,仙子饒命啊!」那人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看起來還是不信任天衍宗。
凌湘抱拳,衝著周圍人行了一禮。
「我天衍宗弟子向來敢作敢當,像偷竊此等齷齪之事,絕非我宗門弟子所為,還請眾位擦亮眼睛,莫要做了別人的棋子還不自知。」
看著交談聲漸漸消失的人群,凌湘繼續說到,「我們知曉大家對於幽蓮秘境之中發生了何事極具興趣,對於莫知尊者的人品更是好奇,那就三天之後,天衍宗見,我們會告知大家一個真相。」
三天時間一閃而過,得知消息的修真人士從四面八方趕來,聚集於天衍宗的廣場,等待著一個說法。
可卻始終未見當事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來到了正午,日頭最毒的時候。
雖說修真之人體魄強健,但畢竟也是人,一直被曝曬也會很不舒服。
脾氣暴躁之人開口:「天衍宗是將我們當猴子耍嗎?真相呢?不會還要將我們屈打成招,讓我們做惡人的幫凶吧!」
「對啊對啊,天衍宗弟子與魔族之人勾結已是板上釘釘之事,該不會是要在此將我們一網打盡。」渾水摸魚者如此說。
宿莽御劍來到上空,莊重威嚴的神色震懾了那些宵小之輩,廣場之上頓時安靜下來。
「我天衍宗之人言出必行,只不過......」宿莽輕聲一笑,「我們只說過今日告知眾位真相,可沒有說具體什麼時辰告知,等不了的可以先行離開。」
宿莽素來沉穩冷靜不以物喜,但此刻也有些暗爽。
這些人近日以來對天衍宗的謾罵污衊可不是輕飄飄幾句道歉便能解決的。
看在同為修真之人的份上,「曬太陽」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
「宿掌門,他們都在下面曬太陽,我們幾人在這兒喝茶不太好吧。」丹閣掌門邊說,邊笑眯眯的品了品茶。
「這可真是好茶,諸位也都品一品。」在廣場之上的高台上,是一座大殿。
殿內是丹閣、蓮花宗、劍閣等宗門掌門與長老。
這些都是與天衍宗交心之人,是對天衍宗抱有百分百信任之人。
自然要好好招待。
而此刻的當事人其實並不在天衍宗。
他和澤蘭正在玉寒宗牆外。
「師尊,我們怎麼進去。」澤蘭伸手觸碰了一下玉寒宗外的結界,動盪的靈氣瞬間向他襲來,又在接近他的那一瞬被莫知伸手化解。
「硬闖進不去,還會打草驚蛇,那就改頭換面吧。」
莫知捏了訣,隱去他和澤蘭的身形,靜待在玉寒宗宗門前。
不一會兒,便從玉寒宗宗門內走出二人。
「郁師兄,師尊告誡過我們,今日不可去天衍宗湊熱鬧,咱們這樣陽奉陰違,不會挨罰吧,我可不想被阿瑾師兄抽鞭子。」
「你慫了?那你回去吧,小爺今日是去定了,我倒要看看郁翊那個廢物離了他的師尊還能怎麼狗叫。」
來者很熟悉,正是郁清和他的一個小跟班。
「跟上去。」莫知低聲和澤蘭說道。
二人跟上了郁清。
在下山的一個小道上,澤蘭一記手刀分別敲暈了這二人。
莫知大手一揮,兩枚通行令牌從二人身上飛起,落在他的手上。
只要有了這兩枚令牌,玉寒宗的結界便攔不住二人。
「師尊,郁清如何處置。」
「扔儲物袋,一會兒交給郁翊和懷椒處理。」
「哦。」澤蘭一把抓住郁清的胳膊,念了個咒語,他便消失在原地。
隨後二人便前往玉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