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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問。」
「哦。」
第十九章
自宮中回來後,澤蘭便和莫知說了宮中的異象。
那濃厚的死氣絕對不正常。
莫知坐在桌邊,手指輕叩桌面,「靜觀其變,若是魔族插手,我們再介入,若只是人界的皇權變動,我們就儘早帶郁翊離開,他是修真之人,儘可能不要沾染俗世因果。」
澤蘭點頭。
「師尊,我要去見一下附近的修士,詢問一下他們傳信給天衍宗的關於周邊魔族作亂的問題,您去不去?」
莫知突然哎呦一聲,「蘭蘭,為師突然間頭有些痛......」
澤蘭無奈嘆氣,「明白了,那我帶師弟師妹去歷練一下。」
莫知擺手,「有事就弟子契叫我。」
聽到要出門,郁翊和懷椒都很興奮。
「我們是出門打怪,不是郊遊。」澤蘭頭疼的看著不斷往儲物袋放零食的二人,提醒道。
二人手上動作不停,「差不多差不多,有師兄在,不會有問題,而且也不一定是魔族作祟嘛。」
天衍宗作為天下第一宗,有許多散修歸附,他們為天衍宗提供情報,天衍宗為他們提供庇護。
有自身解決不了的問題時,天衍宗便會派專人相助。
這樣點連成線,線連成網,天衍宗的地位才能得以更加堅固。
但關於皇城這邊「魔族作亂」這件事,那個求助的散修也不確定。
他的信中提到,在皇城邊上有一個村莊,白日裡雞犬相聞,其樂融融。
夜間卻是另一番景象,罵聲、哭聲一片連著一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好不嚇人。
那名散修也是偶然經過,借宿時發現的。
可到了白日,那些人卻仿若未聞,夜間之事一點都不記得。
散修覺得蹊蹺,便想多留幾日觀察。
在夜間聲音響起時,他想順著聲音去尋,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無法動彈。
靈力也無法使出。
剛開始,他以為是自己夢魘了,可日復一日都是這般。
太過古怪,他便嘗試著給天衍宗傳信,沒想到,天衍宗真的派了人來。
「在我離開溪水村之後,夜間便聽不到這些聲音了。」那名散修如是說「我懷疑是魔族搞的鬼,可溪水村沒有魔族人的氣息,而且它只是一個小村莊,村民也都很善良和氣,與魔族不沾邊。」
澤蘭聽著散修的描述沉思。
沒有魔族人的氣息,卻發生了如此古怪的事情。
難道是什麼靈器,就像斂靈扇一般。
「別管是什麼,我們親自去一趟不就明了了。」郁翊提議。
懷椒也在一旁點頭,期待著看著澤蘭。
「走。」澤蘭同意。
散修帶著三人來到了溪水村。
雖然是個村莊,但看起來都很富裕,不似普通人家。
家家戶戶的房屋都是磚牆瓦礫,並不像他們在來的路上看到的那種草屋。
這名散修看起來與村莊內的人都很熟悉,遇見的人都會和他打招呼。
也或許是村莊內的人家都太過熱情。
「村民們人都很好,所以我想為他們做些事情。」他略一停頓,隨即低聲說道:「我沒有和他們仔細的說夜間發生的詭異事情,也沒有說你們是來調查的。畢竟是普通人,還是不要扯到修真界。」
澤蘭瞭然,這些事還是少些人知曉為好。
「小然回來啦,這次去哪兒遊歷了,孩子們還等著你給講打怪的故事呢!」一名坐在路邊縫補衣服的嬸子說到。
她看起來溫柔慈和,對著澤蘭幾個眼生的也笑容滿面,「這是你的朋友嗎?」
散修王然朗聲開口:「對,嬸子,這是我幾個好友,來皇城辦點事,我就帶他們去村長那兒吃點。」
嬸子捂嘴笑,「那老趙肯定開心壞了,他都快要把你當親兒子看了,天天就盼著你來。」
一路上這種對話很多,澤蘭只是觀察,並沒有接話。
村長的家在村子的另一頭,看起來很偏僻。
每個村莊都有碑,用來分割地界。
村長的家看起來都處在地界外。
王然看澤蘭一直在注意那塊碑,便解釋道:「原本村長家正好在碑內,但隔壁村非說溪水村占了他們的地,鬧著將碑往裡移了一段,但村長的房子卻不能移動,便在碑外了。」
「那溪水村就乖乖讓移了?」懷椒疑惑的問。
王然失笑,「所以說,溪水村的人脾氣都太好了。」
眾人站在村長家門前還沒有說幾句話,門便被打開了。
「小然!」一名中年男性驚喜的喊道,「你都多久沒來了,把你趙叔忘了是不是。」
「怎麼會,這不我朋友來做客,我都帶到這兒來吃飯了嘛!」
村長趙叔面帶笑容,招呼著眾人進門,「小然的客人就是我老趙的客人,快請進快請進,想吃什麼讓你嬸去做。」
「麻煩了。」澤蘭扯著郁翊懷椒給趙叔行禮。
「欸,客氣了客氣了,你們都是仙君,我一個老頭子可受不起這種大禮,折壽的。」趙叔笑著擺手,不讓澤蘭給他行禮。
安排他們坐下後,趙叔就急急忙忙去準備待客的茶水。
澤蘭觀察著附近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一路而來遇到的村民們都很熱情,笑容滿面,看起來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