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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原來蘭蘭是這麼看待為師的!」莫知咬牙切齒的開口。
澤蘭閉嘴了,他似乎又惹師尊不開心了。
師尊是和女孩子一樣嗎,每個月都有特殊時期,最近越來越愛亂發脾氣了。
「你說話!現在是哄都不願哄了是吧,為師就那麼不受人待見嗎?」莫知說著還離譜的掉了兩滴眼淚。
澤蘭只好走上前,蹲在他的面前,「師尊,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這話了,我會把你當親生父親侍奉的。」
澤蘭說的認真,莫知卻越發絕望。
他泄氣般的揮了揮手,不願再看澤蘭,「你走吧,讓為師自己靜一靜。」
澤蘭一頭霧水的出了門。
江祈安態度奇怪,師尊也態度奇怪,到底為什麼?
澤蘭回房時路過江祈安房間,他停下了腳步。
不行,弄不明白,他都無法靜心修煉了。
他抬手扣門,來開門的竟然是懷椒。
澤蘭瞬間臉都黑了,「你一個小姑娘家,怎麼能一個人在外人房中,還是男子!」
懷椒側身,露出了被遮住的郁翊。
郁翊朝他揮揮手,「大師兄,還有我呢,保證不會讓小師妹受人欺負。」
澤蘭這才緩下神色,實在是平日裡懷椒那張臉太招蜂引蝶了,作為「老父親」,澤蘭操碎了心。
「既然那麼多人找江兄,那我便下次再來。」說著,澤蘭便要關門離開。
「大師兄也來聽江師兄講他的愛情故事吧!」懷椒將澤蘭扯進房間,按在座位上。
澤蘭本來看房中人多,想下次再來,但被懷椒扯進來後,不好再次拒絕。
江祈安笑著看他,「既然來了,就聽聽吧,多一個人聽,我便多高興一分。」
江祈安開始緩緩道來他和「秀娘」的愛情故事。
在他的敘述中,秀娘與他都是皇城根下的凡人,自小便是鄰居,一同長大。
二人自然就這麼定下了親,順利的完婚。
在第二年,秀娘懷孕了,他開心極了。
但也在此時,江祈安的師尊找到了他,說他有修真的根骨,要帶他去修仙。
可修仙就會與秀娘分開,他有了長生道,獨留秀娘一人百年孤獨。
江祈安不願,但秀娘卻勸他,這是一個好機會。
若是留在皇城,二人相伴一生,百年後便會化為一捧黃土。
但修真之路,會很精彩。
江祈安最終如秀娘所願,去修了仙。
但秀娘卻差點死在生產時。
還好在最後一刻,江祈安帶著師尊給的丹藥趕到,保住了秀娘的命。
可孩子沒有保住。
後來,他又尋到了許多延年益壽的丹藥,為秀娘續命,並將她接到了自己如今的住所。
江祈安再也不敢讓秀娘生孩子,也因此,直到如今,他倆都還是二人世界。
秀娘會在晚間為他點一盞油燈,等他回家。
他會在歷練時,為她帶她喜歡的稀奇古怪的禮物。
如果不是秀娘一直都是凡人,無法修仙,他可能在歷練途中也會帶她一起。
做一對修真界的佳偶。
「好幸福哦!」懷椒托著腮,羨慕的說著。
郁翊敲了敲她的頭,「你才多大,成年前可不准與哪個臭小子談情說愛,成年後也得我,師尊,師兄都看過才可以!」
「好哦。」懷椒捂著被敲疼的地方撇嘴。
「等這次到了皇城,我也為嫂子買些禮物,回去後拜訪一下。總聽江兄提起,倒也真是好奇。」澤蘭說到。
江祈安講的口乾舌燥,他喝了杯茶水,「好啊,秀娘最愛有人來做客了。」
「我們也要去!」郁翊和懷椒同時舉手說到。
「好好好。」江祈安看起來很高興,「秀娘總說太孤單,你們去看看她,她會很開心。」
眾人剛剛做好約定,桌上的茶水突然晃了起來。
「是遇到海浪了嗎?」澤蘭起身查看,剛開門,一股古怪的靈氣襲來。
他迅速側身躲過,並拿出佩劍將它打到一邊。
「郁翊,護好懷椒。江兄,注意躲避。」
郁翊護著懷椒躲到了房間的一角。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江祈安面容冷靜,不急不慌的拿出佩劍。
門外能夠看到洶湧的海面,似乎隱藏著巨大的危險。
甲板上濕漉漉的。
懷椒的鼻子動了動,她嗅到一股氣息。
「師兄,可能是海妖!一股子難聞的魚腥味,臭死了!」邊說,懷椒邊捂上了鼻子。
「牛啊,小師妹,不愧是混血!」
「切,小菜一碟。」
聽到懷椒這麼說,澤蘭反手便將靈氣化為火焰打了出去。
果然,甲板上的水快速的流進了海面。
海面在這一瞬間也變回平靜的模樣。
可澤蘭還是不敢鬆懈。
他讓眾人待在房中,孤身一人來到甲板上。
水這種東西在海面上太常見了。
眨眼間的功夫,澤蘭身邊的水汽凝結為水繩,將他綁了起來。
啪嗒,靈劍落地。
水繩如蛇般滑動,徹底綁住了澤蘭的四肢,使他動彈不得。
他被扯到半空中,水繩越收越緊。
「師兄!」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