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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黃岸還有可能是被自己兒子弄死的?
「這黃海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樊家要錢,黃海要什麼?權?還是庇護?為此值得弄死自己親爹?
金兗搖頭:「這個倒是不知道,只是聽說黃海曾經似乎得罪了什麼人,後來給擺平了,也是這樣樊家才看上黃家的財路。」
果然,能讓商人讓利的,只有權。
「這些似乎都跟現在這件事情關係不大。」
知道得太多,反而越難判斷,一頭亂麻,根本不知道這源頭在哪裡。
「不如直接解決了那柳湘算了。」
想個辦法,讓那柳湘合理消失,反正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她主動來陷害,死了也不冤。
金兗斜睨她一眼:「你的原則呢?你的道德呢?餵狗了。」
秦嫿嗤笑:「別鬧,我什麼時候有那些東西了?」
金兗明晃晃的鄙視她:「……殺人終究不是上策,小心惹禍上身。」
秦嫿一臉無辜:「我怎麼會殺人呢?你可別冤枉我。」
「不過這解決事情嘛,偶爾需要用點兒非常手段。」
金兗表示懷疑,不過還是給秦嫿提供了她需要的東西。
柳湘是上午被抓進衙門的,然後下午就丟了。
衙門的人還沒發現丟了人,畢竟就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他們都沒空搭理,頂多是底下的衙役調侃一下,可這種只能看不能碰的女人,看一會兒也就膩了,畢竟還有公務在身。
然而金兗卻抓狂了。
高冷毒舌都維持不了,太陽穴突突的跳:「你把人弄我哪兒做什麼?」
是,人是秦嫿弄走的,金兗一點兒不懷疑她把柳湘弄出來的實力,畢竟這貨就是靠武力得到他的,但是為什麼把柳湘放他別莊裡,那麼多冤大頭,幹嘛找他一個人禍禍?
「冷靜。」秦嫿摺扇悄悄他肩頭:「我這不是沒有更好的地方嘛。」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那別莊人來人往,就算官府也肯定查不到,況且我最信任的只有你。」
金兗:「……」我特麼謝謝你的信任,他並不想要。
「你把人抓了,接下來做什麼?」
這個秦嫿已經想好了,一臉高深莫測:「現在問她肯定什麼都不會說,關上一天之後再問,我會派人守著的,給她點兒小刺激。」
金兗沒忍住好奇心,想知道秦嫿所謂的小刺激是什麼,結果一靠近,聽到的就是女子崩潰的嗚咽,還有老鼠吱吱亂竄的聲音。
一詢問,裡頭就是那柳湘和十幾隻老鼠共處一室,門窗都被封了,老鼠瘋了一般亂竄。
柳湘被綁著,嘴巴堵住,只能嗚咽,連求救都不能,想想都絕望。
不是什麼高明的手段,但效果相當好。
金兗以為現在問什麼,那柳湘怕是都會說,但秦嫿卻不急。
讓人把老鼠又抓起來,不拿走,就放在柳湘面前讓她親眼看著老鼠猙獰的模樣,偶爾放出一隻,拉扯一下柳湘疲憊的神經。
愣是等夠了一天,那柳湘都崩潰暈厥一次之後,她才姍姍而來。
第25章 哦?看上他了?
老鼠全被抓起來關進鐵籠子裡,秦嫿穿著男裝戴上面具,拿了快肉丟進去,一群老鼠瘋狂爭搶,眨眼間那肉就被分食乾淨。
她拿出匕首把玩,目光看向一臉驚恐的柳湘,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像極了變態:「老鼠不知道喜不喜歡吃人肉,你說,從你身上哪個地方下刀比較好呢?」
別說,這柳湘還確實有幾分姿色,不是國色天香,但是別有媚艷風情,也怪不得能讓那麼多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柳湘早就嚇得臉色慘白,此刻更是瞳孔顫抖。
「你……想做什麼?」慘叫嗚咽了一天,沒吃飯沒喝水,嗓子都冒煙了,說話聲音都是撕裂的,但疼痛壓制不住恐懼,嘶啞著哀求。
「我沒有得罪你,求求你繞了我……」
「我有錢,你要多少錢都給你,我給你錢……」
秦嫿:「……」還敢提錢,不知道她仇富嗎?
呃,不對,歪了。
秦嫿用刀敲了敲桌子,裝腔作勢:「小爺不缺錢,你說點兒有意思的事兒,要是聽著有趣,小爺說不定就放了你。」
柳湘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斟酌著她的意思,瞥了眼一旁虎視眈眈的老鼠,討好道:「不知道大人想知道什麼,奴家一定知無不言。」
說完還眨了眨眼,透著一絲勾引之意。
這是冷靜下來,長膽子了?
秦嫿也不急著把她嚇破膽,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手裡把玩著匕首,就這麼目光幽冷又邪惡的看著她。
柳湘明顯察覺到眼前並非善人,意圖不明,但傷害她卻是真。
想了想,試探開口:「大人知道奴家是誰嗎?」
沒回答,但眼神掃一眼,她明白了。
不知道也不至於去把她從衙門裡偷出來,而且那眼神,明顯她的姓名和身份無足輕重。
黃海是商人,黃家背靠的是樊家,若是知道了這些還是這樣的態度,那這人絕對不是她能招惹的,更不可能看上她這樣的殘花敗柳。
能在風月中混得如魚得水,還能勾得那麼多人神魂顛倒,柳湘靠的可不僅僅是美色和身子,還有察言觀色和審時度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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