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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塘里養著不少魚類,栽種了蓮藕,不過冬日只剩枯枝。
這叫什麼?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兵行險招。
任憑你們這些人把陳家翻個遍,也絕對想不到他們就把東西明晃晃的藏在眾人的眼皮子地下。
銀子上的泥土還沒徹底干透,這幾日又沒下雨,也就是說,就在這兩天,有人從這裡拿銀子出去。
周圍有家丁往來,秦嫿也沒做什麼,淡定的拍拍袖子回去了。
陳家這筆黑錢她是一定要吃的,但這個地點不好把握,怎麼吃,得好好想想。
第119章 該享受享受就是
秦嫿回了住處,太子和尚青書居然不在,玉箏送來晚膳:「殿下被陳郡王請去了書房,那陳二公子傷勢不輕,此事怕是不會善了。」
秦嫿洗了手,順便把那錠官銀也洗乾淨,一邊把玩著一邊朝桌子走去:「能善了才怪了,不過不重要。」
陳郡王太虛偽,弄那些假把式忽悠太子,生氣好,生氣了就會做一些不那麼理智的事情,到時候就能找到下手的機會了。
玉箏給秦嫿添飯,見她拿著銀子愛不釋手,忍不住打趣:「你不是喜歡金子嗎?什麼時候移情別戀了?」
秦嫿笑了聲:「肉菜美味,素菜也可口,我這人不挑食。」金子銀子一樣愛。
說完將銀錠子放在桌上,拿碗吃飯。
等秦嫿吃完洗漱準備睡了,太子都還沒回來。
秦嫿沒有等人的習慣,但是太子才為她打了人,心裡還有幾分感動尚存,索性等一等,看看今天到底怎麼了。
然而等得實在是太久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好在第二天一早醒來,太子躺在身邊。
莫名的覺得心安,一動不動任由他抱著。
「今天去總督府,要去嗎?」
楚雲絳突然開口,聲音沙啞,氣息噴在秦嫿耳邊很癢。
轉頭看他一眼,見他還閉著眼,她現在最是喜愛他這幅乖乖睡覺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臉頰,唔,手感也不錯:「去。」
楚雲絳突然張口咬住她的手指,鴉羽般的睫毛緩緩睜開,四目相對,裡面是逐漸凝聚的欲望。
「嫿嫿~~~~」
渴念、邪氣,點點祈求、點點委屈。
秦嫿哪兒受得了這個,不等太子欺負人,自己仰頭吻了過去。
也不是第一次,害羞和難為情也過去了,既為夫妻,那該如何如何,該享受享受就是。
楚雲絳也沒想到大清早的還有這樣的驚喜,一雙妖冶的眸子瀲灩笑意波光,愣是忍住了情緒,任憑她為所欲為。
越是強大的人,征服欲也強大,想要征服別人,也渴望被人征服。
秦嫿是難得拋卻了羞恥心滿足楚雲絳一次,就是完事兒之後,強大如斯的秦小將軍兩腿有些不受控制。
「哈哈,愛妃受累了~~~」得償所願的惡龍肉眼可見的饜足愉悅,主動抱著秦嫿去洗漱,殷勤得不行。
換衣服之時秦嫿看到了那塊銀子,最後又將它壓到了其他衣服下面。
那些銀子她一定要撈,但還是不能讓太子知道。
之前只是把握不准用什麼態度面對太子,而現在更多了一絲維護,不希望他參與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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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尚青書沒出門,跟隨太子一起去總督府。
陳郡王沒有來,帶領太子去的是南州通叛裴琢。
太子和裴琢走在前頭,秦嫿和尚青書落後些許,秦嫿盯著那裴琢若有所思。
這裴琢是去年才上任的,也是為數不多在秦嫿這裡沒有污名的,行事作風嚴謹公正,目前來看可算是一個好官。
可這麼個好官,偏偏跟陳郡王他們一群人又合得來,沒有被針對,混得還如魚得水,那麼這個好就耐人尋味了。
而裴琢的身份也大有來頭,母親出自十二家族孔家,妻子是胡家旁支。
孔家與曲家姻親關係密切,而胡家和王家是姻親。
雖然與裴琢有關係的都是些旁系,可一個人身上連接幾大家族,那可不容小覷。
「秦師弟在想什麼?」
秦嫿回神,看了眼笑眯眯的尚青書:「這兩日都沒見到師兄,什麼事情這麼忙?」
尚青書:「自然是忙著查案子,哪兒像師弟,有殿下寵著,悠閒自在。」
秦嫿笑了,這話怎麼聽著像是尚大人要跟她爭風吃醋?
「那師兄這些可查到什麼重要線索了?」
比起那些沒用的廢話,還是正事兒比較有意思。
尚青書好像一點兒不覺得秦嫿問這些不對,很是自然的回答道:「李霖死於刺殺,殺手很是謹慎,不管是現場還是兵器都查不出線索。」
「而且殺手明顯踩點多日,完全清楚李霖的行動軌跡,保證殺了他之後讓人無法發現,將被人發現的時間押後,單從現場和屍體是查不到什麼問題的。」
「李總督的仇家不少,但他自己武功高強,周圍守衛嚴密,能監督如此嚴密,且讓他死得無聲無息,必然是熟人作案,而且對方武功特別高,才讓李總督沒有反抗之力。」
「經過這麼久的查證,最後確定必然是有熟人裡應外合,懷疑的對象已經被抓起來了,嚴刑拷打,只要撬開他的嘴,必然真相大白。」
尚青書說著突然話鋒一轉:「師弟可認識嚴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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