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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初迎雨又呵斥了那傭人一句:「趕快老實交待!否則馬上趕你們出初家!」
為首的人立即道:「是是是,是……是天霖少爺……」
一臉懵逼的初天霖:……???
趴在初瑞雪肩上的初雲開心裡當即便是一陣冷笑,心道果然是甩得一手好鍋。
把鍋甩給一個六歲的孩子,頂多說成小孩子胡鬧,縱傭行兇。
這件事情的性質瞬間就不一樣了,而且哪怕要罰初天霖,也不過是抄寫詩詞家規關禁閉這種無傷大雅的小懲大戒,不會動真格的。
初家人,果然個個兒都了不起。
初天霖也算聰明,立即低頭認錯:「是……是我,我懷疑初雲開身上有答案,我覺得他根本不是什么小天才。他才六歲,外面傳的那些肯定都是假的!我猜他身上肯定有答案,或者他提前肯定背過了,反正我是不信他能考過二叔出的考卷。」
初乘風又在裝模作樣的教訓兒子:「你胡鬧!小雲開他能不能考過,是你該操心的事兒嗎?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找打!」
喬雪梅見狀立即把初天霖護在了身後:「你敢!小孩子胡鬧,有必要興師動眾的嗎?再說,我覺得天霖說的也沒錯,萬一答案真的漏了呢?不如換一套考題!」
初雲開的內心吹了聲口哨,還真是了不起呢,這局都能破。
第5章
還沒等初迎雨說話,他身後的瞿懷瑾便開口道:「因為一個沒有證據的臆測,把一個六歲的孩子折騰成這樣,現在還揚言要換考卷。考卷是定了半個月才定下來的,怎麼,還要讓別人因為你們的錯誤再等半個月?」
初雲開適時的抽噎了一下,說道:「爸爸,我身上沒有答案,他們冤枉我。」
初迎雨終於忍無可忍,沉聲道:「今天的考試正常進行!」
然而初瑞雪卻不幹了,他懷裡抱著初雲開,懶洋洋的說道:「喲,二哥這話說的,敢情我兒子受了委屈就白受了?他都嚇成這樣了,你們覺得這試還能考得好嗎?」
聽到初瑞雪這麼說,初雲開那股奇怪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他看了原著,原著初瑞雪可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二世祖。
而且在原著里,進行這場考試時,初瑞雪也並沒有出現。
別說為初雲開說話了,他甚至把這個兒子當成阻礙他自由自在的障礙。
因為他二哥總是拿這個孩子來說事兒,說他哪怕為了孩子著想,也該收斂一下他這放浪形骸的性子了。
也是因為他,初瑞雪很是疏遠了周慎微一段時間。
但也可能是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實在不如周慎微漂亮,便又重新回到了周慎微的身邊。
可不論是哪個階段的初瑞雪,對他這個兒子都是不聞不問的,只管發泄自己的情.欲了事。
再看他現在這副護崽的模樣,總讓初雲開覺得不對勁。
不過也沒什麼,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兒,多一個助力總比多一個對手要強。
聽了初瑞雪的話,初迎雨道:「老三兒子的委屈當然不能白受,但今天這件事也是你自己前後張羅了一個多月才促成的。你不是很想讓雲開回歸初家嗎?怎麼,這會兒又不著急了?」
初雲開眉心微蹙,可愛的小包子臉兒上顯現出了幾分疑雲。
怎麼會……變成了是初瑞雪張羅著讓他回初家的了?
在原著里,初瑞雪可是極力反對這件事情的。
收起這幾分狐疑,初雲開軟糯糯的聲音傳來:「父親,讓我去考試吧!雲開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們說我是小傻子,但我不是,他們說我藏了答案,但是他們把我的衣服都脫光了也沒找出來。如果我不考試,他們又要說我心虛。我知道他們不歡迎我,我可以不回初家,但我不能被冤枉。」
聽了初雲開所說的這一番話,初迎雨立即冷臉對初乘風夫婦道:「聽到沒有?一個孩子尚且有這樣的志氣,大哥大嫂是不是應該自省一下?」
喬雪梅還想說些什麼,心中憤憤不平的想:怎麼,是說我們一家不要臉唄?
卻被初乘風給攔住了,沖她使了個眼色才繼續笑眯眯道:「迎雨說得對,我也是沒想到,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這孩子就闖了這麼大的禍出來。唉,瑞雪你千萬別生氣,等今天的事兒了了,我一定好好收拾這孩子!」
初天霖就很氣,卻也有苦說不出,氣的憋著一張臉通紅。
瞿懷瑾看了一下眾人,說道:「好了,這件事既然已經說定,那就請孩子們去考試吧!明書還在考場等著,時間已經推遲了。」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錶,又拿出手機來給謝明書發了條信息:「準備考卷。」
謝明書收到信息後,思忖了片刻,才從備用資料袋中拿出了第二套考卷。
瞿懷瑾是個聰明人,否則他怎麼可能以男子的性別毫無阻礙的嫁入豪門初家。
非但可以作為初迎雨的副手享有初家直接的管理權,就連初乘風夫婦都要對他的吩咐俯首帖耳。
可不僅僅是因為他是麻大畢業的高材生,更是因為他手握初家核心技術,更是把百分之五的股權攬在懷中。
與其說他是初迎雨的賢內助,倒不如說他與初迎雨是強強聯合。
所以後期他被陷害離開初家後,初家便以內眼可見的速度山河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