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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還有什麼滴血認親,她這裡要科學插播一句,滴血認親可能不准哦!
至於說什麼信物之類的,這都隔了多少年了,當年沒找到,現在就能找到嗎?再說了,便是真的有信物,就能肯定一直不會轉手嗎?
像是什麼丟失,偷盜,或者乾脆是敗家子直接轉手,時間越久這種東西就越容易出問題,實在是當不了什麼證據。
而要說是身體上有什麼傳承印記,雖然也不排除是容貌上的相像,比如說兒子跟父親像是複製黏貼,孫子跟兒子跟父親也像是複製黏貼,但這種可能也太小了吧,跟身上有傳承的印記一樣小。
再說了,就算以上印記,包括信物都存在,誰在找呢?
洛陽王復爵,又改爵河洛,在朝廷來說,這件事已經終結,難道朝廷還會去找嗎?
亦或者是前洛陽王忠心耿耿的老部下,或者是什麼心腹,幾代人了還不死心,一直在找「小主子」,最後終於找到了,然後成功舉證取信朝廷,至少取信宗正,獲得正名?
問題是,這都多少年了,爵位都還不回來,還能有什麼好處讓他們這般苦尋啊!
「好像是補風使尋來的吧。」
宋宣不是很確定,以前也沒深想過,有些事情,他總是容易被表面現象所迷惑,像是司馬修的身份已經被接受,他就沒再懷疑過對方可能不是司馬修。
或者說也曾有過懷疑,因為他是親眼見過福勝寺的小沙彌,並對其印象頗深的,但對方坦然自若,無飾無偽的表現,又讓他放下了那點兒「相似」的小懷疑。
不恭敬地說,把一個皇室宗親跟一個小沙彌做比,想想小沙彌的來歷,就知道這般比喻有多冒犯,這就好像把一個貴女比作乞丐似的,不得罪人才是奇怪。
宋宣不如宋婉大膽,也沒宋婉那份篤定,自然就直接忽略了這點兒小疑惑,很是自然地接受了司馬修現在的身份,也許他也會腦補對方在成為司馬修之前是怎樣過的,但最多也就局限在「顛沛流離」上了,不會再進一步想什麼福勝寺的小沙彌。
宋婉聽完,卻難免思緒飄遠,補風使怎麼什麼都管啊!還真是風一樣無孔不入了,這大海撈針一樣找人還找到了,呃,挺有傳承特色的,莫不是一直有在清積案?
第120章
「既然身份這麼尷尬, 還住在河洛王府上做什麼啊,難道河洛王就不肯給個私宅,讓他搬出去住嗎?」
宋婉有點兒不明白, 她覺得司馬修並不是那種為了貪圖好處而要寄人籬下的人。
「給了啊,司馬修的私宅跟蕭衍的白玉苑相隔不遠……」
上次司馬修算是救了宋婉, 宋宣這個做哥哥的, 在父親不在的情況下要代為答謝, 也是那一次有意打聽, 這才知道司馬修其實是有一個私宅的,不過, 他並不經常住在私宅,跟蕭衍倒是相反了。
宋婉聽得奇怪,雖然都是姓司馬的, 但河洛司馬和前洛陽司馬,也不是真的多麼親近了, 住在這麼遠的親戚家, 真的好嗎?怎麼想都很彆扭啊!
再有,司馬修看樣子就跟榮王世子司馬煜關係不好,可怎麼上次司馬煜帶著人在前面跑, 他在後面追, 這是玩兒到一起去了, 還是說發生了什麼矛盾以至於在鬧市追逐?
這些問題, 宋宣就都不知道了, 他被問得啞然, 嘖嘖兩聲說:「好了好了, 別人家的事情,咱們管那麼多做什麼, 你若是要操心,明日的宴會你多幫幫忙就是了。」
「哥哥哪裡用我幫忙,不是早就請了吳嬤嬤去打理嗎?」
宋婉撇嘴,半點兒沒有被收買,秋實院中宋夫人雖然不在,但她留下的吳嬤嬤還在,看家護院不說,還能幫著處理一些事情,宋宣這次宴會就專門請了對方幫忙。
作為三房唯一的男丁,哪怕是個庶子,也要多看重幾分,他開了口,吳嬤嬤自然是不能不幫忙的,早早就過來收拾莊子了。
宋宣無奈一笑:「吳嬤嬤經驗老到,卻也缺乏新意,婉兒若是有什麼好點子,也能讓宴會更加添彩。」
「可別了吧,你們都是讀書人的一套,太風雅,我也學不來,就不去添亂了,能勞哥哥帶我出來鬆散兩日,就很不錯了。」
宋婉不是陰陽怪氣,是真覺得宋宣這一點做得很好了,她想要出門,宋宣就想辦法創造機會讓她出門,而不是一味把她關在家裡,只要想到二房的三個姐妹都沒這樣外出的機會,宋婉就有點兒暗戳戳的歡喜。
有的快樂,真的就是對比出來的,人無我有,好像一下子就滿足了似的。
宋宣見她推辭,確定她是真的不要參與,也沒勉強,很是隨和地一笑:「好好好,都隨你,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莊子上,可沒人管你。」
「哥哥就會哄我,我難道還能在吳嬤嬤眼皮子底下做什麼不成?」
宋婉頂了一句,然後自己先笑了,便是有吳嬤嬤在,她難道還沒有辦法虛應了,這次出來,她可是把孫嬤嬤都帶上了,為的就是「將對將」。
城外的莊子是宋夫人的陪嫁莊子,這些夫人們的陪嫁產業,自夫人們嫁過來,就直接並冊入各房,管理收益什麼的,理論上是夫人們自己管著,是私產,但也不乏有些夫人管著家就直接拿私產貼補上去的,再有一些夫人不會管家,或者倦怠管理這些對外的產業,就直接交給了自家老爺,而自家老爺若是不堪庶務,就會直接交到府上一併管了,只需要每年拿一份收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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