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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的刀又開始往下滑。
她沒有挑開他的腰帶,而是在胸膛部位划動。
隨著刀尖而動,謝南珩身上的銀色衣袍若紙張般,出現道道劃痕,若隱若現地,裡邊欺霜賽雪、肌肉紋理明顯的肌膚,被人窺到。
許機心笑望著謝南珩,親上這些裸露的肌膚,邊親邊笑,“還記著這些位置嗎?被謝無疾的劍意划過。”
要不是她能操縱謝南珩身上那些蛛絲,在劍意劃破的瞬間,又將衣服補好,怕是一場架打下來,謝南珩身上衣服得破破爛爛。
許機心當時就在想,破破爛爛的謝南珩,必然更美味。
謝南珩被許機心折磨得想死,這緩慢的親昵,似一根根雪花落下。
雪花積聚到一定地步,終將匯聚成一場呼嘯而過無人可擋的雪崩。
謝南珩額心陣陣見汗,身體仿若要爆炸,他催道:“悅悅,鬆開我。”
許機心睨著他笑,手中緋刀順著破開的口子鑽進去,貼著胸膛慢慢划動。
謝南珩額心汗液一滴滴地落,呼吸更為急促,身上溫度高得發燙,他望著許機心,泛著渴望。
許機心臉頰酡紅,若春睡海棠,泛著慵懶嫵媚,水汪汪的杏眼睨著謝南珩時,勾著媚,她又依偎在謝南珩懷裡,將謝南珩額心的汗一點點吞乾淨,不緊不慢的,若炙烤小羊羔前,先給它渾身的肉鬆鬆口子。
星移雲轉,夜盡天明。
許機心這次沒和謝南珩胡鬧多久,次日九點,她就從床..上.爬起。
許機心一動,謝南珩也跟著醒來。
默默地給許機心織了個漂亮的小髮辮,他起身去廚房做飯。
全程一聲不吭。
眉宇間堆積著化不開的雪,明明白白告訴許機心,他生氣了。
昨晚許機心一直沒有解開他身上的束縛,好說歹說,銀帶束縛得緊緊的,不曾放鬆。一直到結束,謝南珩都有種隔靴搔癢,不得解脫的難受感。
溫柔一刀,最是磨人。
許機心倒是神清氣爽。
漫畫裡學到的知識她一一驗證,快樂得飛起,果然那句話說得好,‘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這快樂事,還得親手去做。
她背著手,跟在謝南珩身後,清凌凌的杏眼一個勁地瞅謝南珩,她用肩膀撞了撞了他的胳膊,聲音溫柔,“夫君,生氣了?”
謝南珩腳步一錯,避過許機心的觸碰,拿著刀耍耍耍地剁羊排。
那力道大的,若非鐵木製的砧板刻了陣法,估計都會被斬斷。
“你說呢?”
謝南珩鬱氣難解。
許機心遊戲完畢,他好不容易獲得自由,正準備翻身做主,一抒心頭累積的熱情,結果許機心說,該起床了。
起什麼床?他要瘋狂!
被無情鎮壓。
一念及此,他又摸出牛骨頭,‘乓乓乓’地又是一陣剁。
許機心心虛地笑了笑,“這不是在龍族,還答應表姐去找邪魔麼。”
謝南珩沉著臉,不應聲,手下卻麻溜地燒柴火、熱油、煎羊排、牛排——柴火燒出來的食物,比火石或者火陣燒出來的食物更有味道,只要有機會,謝南珩都會用柴火做飯菜。
羊排、牛排煎至兩面金黃,撈出來備用。
許機心眼珠子轉了轉,從儲物戒里摸出豆花糕遞給謝南珩,小意溫柔,“夫君,吃。”
謝南珩抿著唇避過。
行吧。
許機心將豆花糕塞到自己嘴裡,轉身走了。
謝南珩側身,見許機心身影消失在廚房,唇張了張,身上怒火upupup。
就這麼走了?不多哄一哄?
他很好哄的。
只要她說,下次讓他占主動地位,他就不會再生氣。
謝南珩努力去沖沖地翻炒牛排羊排。
慢慢的慢慢的,他眼底慢慢浮現懊悔,悅悅哄了他三次,朝他撒嬌一次,解釋一次,討好一次,事不過三,他確實不該過於拿喬。
悅悅轉身就走,是不是生氣了?
謝南珩越想心越慌,表現在面上,是身上寒氣越來越重。
“夫君,小花花送給你,別生氣了,好嗎?”
許機心忽然又從廚房門口蹦出,手中拿著一束梨花花束。
梨花花束若那碎瓊亂玉,好似摘下漫天星辰堆砌著,盛放出眼前這欺霜賽雪的白,讓人心動。但更讓謝南珩心頭悸動的是,梨花花束後邊的笑意吟吟的姑娘。
柳眉杏眼,翹鼻朱唇,笑起來時眉眼彎彎,大大的杏眼好似一個月牙兒,極富有感染力;她的眼睛很黑很亮,似十五明月時的湖面,漾漾的泛著靈動細碎的銀光,漂亮得驚人。
梨花花束很美,花瓣冰瑩純淨,嬌嫩欲滴,卻不及她笑的萬分之一迷人。
他心撲通撲通的跳,嘴角趕在他理智之前先行翹起,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悅在心頭充盈躁動。
她沒有生氣,她離開,是為了更好的哄他。
太犯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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