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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烏還是那句話,一眼就能看到的事,需要理由?
小白玉蛛見從大金烏這兒得不到答案,跳到許機心懷裡,控訴道:“娘,你看爹,他太過分了,對我這個女兒都有所保留,以小見大,對你這個伴侶,肯定也有保留。”
大金烏跳過去,氣道:“你亂說,我對悅悅,毫無保留。你這不孝女,別想挑撥我和你娘之間的感情!”
小白玉蛛激道:“那你說說,你根據什麼找到我的?”
大金烏還是那個答案:“我說了啊,我一眼就看到你,不用找。”
“娘,你看他,到現在還不說實話。”小白玉蛛扭頭,望向許機心,滿是委屈。
“悅悅,我沒有,我說的就是實話。”大金烏盯著許機心,更委屈。
許機心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言,在耳邊嘰嘰喳喳,抬手做個暫停手勢。
小白玉蛛和大金烏齊齊閉嘴,但都張著一雙無辜的渴求的眼睛望著許機心。
這個表情,金烏做起來更占便宜,一雙眼清潤潤的略帶著水霧,白玉蛛的眸子是複眼,無機質,泛著冰冷的寒,眉目傳情傳不出來。
許機心將大金烏的頭扭到一邊,對小白玉蛛道:“你爹能一眼尋到你,是因為他掌握了火之法則。在這充滿僅僅金精之氣的樹洞內,在火之法則下,生命體無所遁形。”
“咱們白玉蛛隱匿功法確實出眾,但沒到逆天地步,而且,你法力太低了。”
小白玉蛛滿是沮喪。
她以為她爹在敷衍她,誰知道她爹說的就是真的。
法則。
她頭一次接觸這個詞,卻本能知道這是什麼。
她小聲道:“那這也太不公平了,明擺明的我會輸。”
許機心道:“也不盡然,你素暉師父傳給你的星光隱,就能遮掩你的氣息,再輔以陰陽絲,未必不能在法則下隱藏,是你能力不行,不怪法力低。”
小白玉蛛眸光發亮,對星光隱有了興趣,“那今天不算,等我學會了星光隱,我再和爹比一比。”
“不行,話出無悔,做了什麼決定,就得接受這個決定帶來的後果。耍賴,不是個好行為。”許機心先批評了一句,又道,“不過,我答應你,如果你自覺學習有成,想再和你爹比一比,贏者依舊可讓我答應一個條件,怎麼樣?”
“好。”許小玉聽到還有一次機會,毫不猶豫地應道。
她瞧向大金烏,嚷道:“爹,下次,我必贏你。”
大金烏昂首挺胸,眼眸含笑,望著小白玉蛛沒有說話,但那神情卻是在說,你儘管放馬過來,我會輸才怪。
下一秒,他將頭歪在許機心懷裡,說出自己的條件,“悅悅,我要和你一起睡,讓閨女築個巢,自己睡。”
是的,到現在,閨女還在和父母同床,大金烏覺得這習慣十分不行。
這些年,他一直試圖趕走閨女,但一直沒有成功,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光明正大提要求的機會,他第一時間就想起這事。
閨女大了,該獨立了。
“不行。”小白玉蛛大聲抗拒,“爹,你不能這麼做,我還是個要喝奶的孩子呀。”
大金烏現在,已經不吃這套了,“十多歲的孩子?換到人族,已經可以娶夫生子了。”
小白玉蛛理直氣壯,“我白玉蛛一族,一千歲成年,十多歲,”
她算了算,道:“只是人族三個月大的寶寶。”
大金烏道:“誰家三個月大的寶寶,說話比大人還溜的?那不是寶寶,是妖孽。”
小白玉蛛說不過大金烏,耍賴,“我不管,我會說話,會走路,會飛翔,但我只是個寶寶。”
“悅悅。”大金烏懶得和小白玉蛛攀扯,直接望向有決斷權的許機心。
小白玉蛛也望過去,滿眼希冀。
許機心道:“小玉,願賭服輸。”
小白玉蛛氣得想哭,但想起自己哭了,娘不會哄,爹更不會哄,又將眼淚逼回去。
她怒道:“不就是另築個巢?我築!等我下次嬴了,讓你也睡小巢。”
她飛出樹洞,氣呼呼地叼著扶桑葉回來,開始築巢。
大金烏贏了一局,將頭貼在許機心腿上,高高興興的。
他一邊欣賞閨女築巢,一邊和許機心閒話。
等小白玉蛛將巢築好了,大金烏坐直身子,毫不客氣地嘲笑,“閨女,你這巢築的,雞爪子隨便亂刨一下,都比築的巢漂亮。”
小金烏築的巢,巢口是多邊形,巢身搭建的樹枝也不規則,凹凸不平,而許機心他們所在的巢,巢口是標準圓形,巢身亦圓潤光滑,沒有半根突出的樹枝或者小刺。
兩個巢穴擺在一起,對比太過強烈,一個像是粗製濫造的產物,一個是精美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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