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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的姻緣?還是算的前程?」蘇幕又問。
沈東湛張了張嘴,「姻緣。」
蘇幕:「……」
她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那他說什麼了?」蘇幕別開頭不去看他,仿若是動了怒。
沈東湛眉頭微挑,「姻緣將至。」
「什麼?」蘇幕詫異的望著他。
真是越說越離譜!
院子裡。
妙筆書生白了一張臉跑出來,「哎呦,嚇死我了!」
「你幹什麼呢?」年修皺眉,瞧著這小子鬼鬼祟祟的跳出來,當即反應過來,「我知道了,你又去蹲牆角了?」
妙筆書生一怔,「沒、沒有!」
「還沒有?」年修輕呵一聲,「爺上回就說了,再敢蹲牆角就扒了你的皮,你是不是皮癢了,還敢去蹲?上上回……」
妙筆書生急了,「哎哎哎,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是被訓過了嗎?」
「訓過了?」年修愣怔。
周南愕然,「你小子從屋內出來的?」
一瞬間,周南和年修站在了同一陣線上,異口同聲的質問,「你是不是想死啊?」
「我沒、沒想死!」妙筆書生往後退了兩步,「我進去是匯報情況的,也沒添油加醋的,就是打斷了二人的話而已。」
周南湊近了他,「你說什麼了?」
年修滿臉狐疑,「你聽到什麼?」
「我就是稟報了那個算命先生的事兒,順便說了一下,沈指揮使和那算命先生碰過面的事!」妙筆書生抿唇,「你們為何這般瞧著我?」
下一刻,年修和周南轉身就往院內跑。
「回頭找你算帳!」
妙筆書生褲襠一緊,坐以待斃是傻子,不跑才怪。
果不其然,等著二人衝進院子,這屋子裡已經交手了,一言不合就動手,是兩人這麼久以來的相處模式。
旁人不知道,年修和周南是最清楚的。
不過這一次嘛,連年修都瞧出來了,沈指揮使是在放水。
「別動!」周南擋住了幾欲上前的年修,「沒瞧見我家爺在放水,你再過去,到時候真動手,你家爺怕是挨不住兩掌!」
這是實話。
蘇幕傷勢未愈,真的跟沈東湛動手,的確傷筋動骨。
「爺這是怎麼了?」周南委實看不明白了,現如今是愈發的讓著蘇閹狗了?!
年修倒是瞧明白了,「畢竟是穿過紅衣的人。」
「什麼紅衣?」周南愣怔,猛地想起了當日的山寨,「你說什麼?」
年修挑眉看他,「可惜當日妙筆書生不在,否則你定能見著,沈指揮使一襲紅衣的樣子,嬌俏可人,人見人愛,真的是極美!」
「你、你……」周南啞然。
年修雙手環胸,瞧著院子裡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別你啊我的,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這跟著沈指揮使的,算是半個陪嫁吧?」
周南愕然。
第157章 鳩占鵲巢?
陪嫁?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你、你給我閉嘴!」周南只覺得自個舌頭打結,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這話不許再說,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年修冷笑兩聲,「怎麼,不想承認?不承認也沒用,該穿的穿了,該拜堂的拜了,你如今想阻止也來不及了,畢竟當時你還在棺材裡待著呢!」
說起這個,周南就覺得一股無名之火,蹭蹭蹭的往腦門上躥。
「呵,就憑這點,沈指揮使就得讓著我家爺!」年修趾高氣揚,只覺得總算掰回了一局。
周南氣吼吼的瞧著院子裡,廝打的兩個人。
說是廝打,明明就是他們家沈指揮使一人挨打,而蘇幕則是步步緊逼,全然沒有客氣的意思,一招一式皆是直衝沈東湛而去。
「夠了嗎?」沈東湛一掌推開蘇幕,「別欺人太甚。」
蘇幕飛身便是一腳,所幸沈東湛快速側身避開。
「沈東湛,你這三番四次的誆我,隱匿消息不說,還跑我們這兒探聽消息,今兒我若縱你,改日怕是整個東廠都要跟你姓!」蘇幕豈能與他客氣。
檐下,李忠著急忙慌的跑來,「哎呀,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別打了,別打了!」
「叔公,他們打好一陣了!」耿少離忙道。
李忠急得直跳腳,「千戶大人,哎呦,大人哦,你這身上還有傷呢!年修,別愣著了,趕緊攔著點啊!再折騰下去,可怎麼好?」
原是看熱鬧的年修,陡然反應過來,當即沖了上去。
見狀,周南亦跟著往上沖。
到了這會,不幫忙是不行了。
年修負責攔著蘇幕,周南負責給自家沈指揮使打掩護,合作得倒也算默契,一個攔一個,委實極好。
「爺!」李忠急急忙忙的衝上去,「哎呦喂,沒事吧?傷著沒有?」
蘇幕這會倒是鎮定了下來,「沒什麼事,不過是切磋罷了,未動真功夫。」
所謂的沒動真功夫,不過是沒使用內勁罷了,可拳腳功夫,還真是半點都沒省著用,該怎麼橫著就這麼橫著。
「爺,沒事吧?」周南忙問。
沈東湛許是有些煩躁,隨手將劍丟給了周南,伸手捋了捋袖口的褶子,「我能有什麼事?連點皮毛都沒掉。」
蘇幕裹了裹後槽牙,這話的意思,他是想掉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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