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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肯定,等於百分百確定。
「小公主?」冷越沉著臉,「公子,快點走吧!」
此地不宜久了,皇帝在找小公子,萬一真的給抓住了……
「抓住也不怕,但是被留下來就完蛋了!」沈無疆回頭望著冷越,「到時候爹娘、祖父祖母,還有舅舅,都會因為我而束手束腳,只能乖乖聽皇帝的話。」
冷越連連點頭,「所以,您還是趕緊走吧!」
「我現在只要出現在城門口,就會被請進宮裡。」沈無疆翻個白眼。
冷越一怔,「那奴才抱著您出去?」
「我這樣跑出去,一路上都會被追趕。」沈無疆搖搖頭,「不明智不明智。」
冷越環顧四周,「要不然,發求救消息吧?」
「我是離家出走誒!」沈無疆皺著小小的臉蛋,「這樣子求救,那多沒面子?到時候都來笑話我,我不干!」
冷越:「……」
屁大點孩子,還要面子?
「既然出不去了,那我就好好逛著!」沈無疆拿起糖人,「呀,還是這個好吃點。」
冷越無奈,「公子,小心牙疼。」
少吃點吧!
「聽說那邊的芙蓉糕很是好吃,我們去吃芙蓉糕欸!」沈無疆光明正大的往前走,「娘很喜歡吃芙蓉糕,爹一貫只做給娘吃,不知道跟爹做的是不是一樣的?」
冷越撓撓額頭,都這樣了,還想著吃呢?
唉,到底是自家公子心太大?
還是公子聰慧,胸有成竹呢?
畫師兵馬司,見著那絡腮鬍子大拐子,也讓畫師按照絡腮鬍的描述,畫出了沈無疆的繪影,單單從眉眼間看,還真是有幾分沈東湛的影子。
「皇上?」拿著畫像,植吾便去回了李珝。
李珝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這畫像是少了點什麼?
「確定長這樣?」李珝搖頭,「顧西辭可說了,小傢伙長得像東湛兄,朕瞧著只有幾分相似,這畫像怕是不實。」
植吾解釋,「那人被送入了刑房,動了刑具,描述的時候腦子有些不清楚,其他人都沒瞧太清楚,是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幅畫,已然是最像的。
「要不……」植吾猶豫,「皇上去問問小公主?小公主,是親眼見過的,想必最清楚。」
李珝面色微沉,「只要這畫像到了小公主手裡,她這輩子都不會理朕這個父皇了!泄露的秘密,就像失去的信任一樣,很難再撿回來!」
第1579章 明目張胆的保護
有了畫像還不敢輕易找人,植吾頗為無奈,可皇帝心軟,這點他是清楚的,跟著李珝半輩子了,植吾什麼都知道。
李珝登上位,靠的不是心狠手辣,他此前未曾經歷過那些血淋淋的廝殺,坐在這個位置上純屬撿漏。
當然,也是齊侯府和南都,以及當時的形勢所推。
因為這一份恩情,李珝惦記了這麼多年,南都那邊已經冊了顧西辭為南王,算是平了李珝心裡的人情,但是華雲洲那邊……李珝一直沒有找到理由和藉口。
人情這東西,對於良善之人而言,是一種負擔。
李珝不是薄情之人,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你偷偷去找。」李珝道,「發現了也不要打草驚蛇,及時來報就成了。」
植吾行禮,「奴才明白!」
「朕其實真的想見見這小子。」李珝瞧著手中的畫卷,「看到他,應該便如同見了東湛兄的幼時模樣吧?」
植吾想了想,「既是相似,想必應該是一樣的。」
「那就真的……該見一見了。」李珝道。
植吾退了出去,見一見的前提是,先找到人!
不知道為什麼,殷都城就這麼大,出動了那麼多人,居然也沒找到這小子的痕跡,偶爾有消息來報,卻是實打實的錯過,仿佛怎麼都隔了一些距離似的。
植吾覺得奇怪,想了好半晌都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後來,他隱約明白了些許。
今兒的殷都城,可不只是天子腳下,還有一位料事如神,善於運籌帷幄之人,也在殷都城,且與沈家小子關係不俗。
植吾上樓的時候,街對面的小鋪子裡,某個小傢伙正蹲在地上對著一個瓷娃娃發愣,托腮想著到底選哪個才好呢?
「公子,皇上身邊的人來了。」雲峰行禮。
顧西辭早就料到,所以並不詫異,兀自坐在窗邊飲茶,「今兒早朝的時候,我已經開了口,且上了摺子,想必皇上能耳根清淨一陣。」
關於納妃之事,可暫緩。
有顧西辭這位南王殿下在殷都城內坐著,誰敢輕易造次?想巴結,巴結不上,想作祟,又沒膽子作祟。
眼下,文武百官都貓著,默默的等著顧西辭離開殷都。
「王爺!」植吾上前行禮。
顧西辭幽幽的放下手中杯盞,「皇上有事?」
「是奴才唐突,有些事委實心中不明,所以……」植吾猶豫了一下。
顧西辭勾唇,「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植吾啊,你跟著皇上這麼多年,行走江湖那麼多年,這心裡倒是愈發的狹隘了,江湖人的海闊天空,你是渾然都忘了?」
「這……」植吾一怔,已然明白了顧西辭的意思。
顧西辭呷一口清茶,「皇上優柔寡斷,所以對誰都是手下留情,你身為皇上的親隨,有時候該提醒的就提醒。當然,還有一點,做人不要太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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