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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總共有七個人參加,四個人現在已經被脫得剩個褲衩,再往下脫的話,只能拔毛了。
韓奪從來不參與任何帶打賭性質的遊戲,但他的學習能力很強,記憶力卓群,很快能快速心算出桌面的牌、每個人手裡的牌、以及荷官未能發出手的牌,不該亂要牌撐面子的時候絕對不會犯糊塗,點數雖比不上郝覓晨,卻總在對方下一位,成功避免脫掉衣服的尷尬場面。
不過其他的牌友們剩下內褲以後,也都不敢再胡搞瞎搞,生怕最後捂鳥逃跑,對於跟牌也更慎重。
韓奪終於脫了襯衣。
顧子書的眼睛瞬間被點亮。
可他裡面居然還穿了一件背心。
顧子書心底(ˉ▽ ̄~) 切~~
郝覓晨應該是氣笑了,「這小子為什麼會穿這麼多件?總不會是裡面還穿了七條內褲吧?」
韓奪的胸肌也不算小,典型的胸大腰細,能從那岩塊狀的胸上畫出一個黃金比例倒三角,對稱中充滿彈性十足的肉感。
顧子書非得找點話題來轉移火辣辣的注意力,接嘴問,「為什麼是七條內褲?」絕對不是故意迎合竹馬。
郝覓晨渾身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不斷膨脹,甚至還體熱得驚人,若有似無地蹭在顧子書的肩膀側,唇角帶起壞笑,「一周七天,條條不重樣,赤橙黃綠青藍紫。」
韓奪並不理睬對方的無聊。
可是顧子書臉紅撲撲得在笑,由心而發地笑,用手撐開郝覓晨的胸膛,「你好幼稚。」
暗自拒絕的行為,在所有人眼中看起來卻像欲拒還迎。
韓奪渾身難受,修長的雙臂擱置在桌面,每一寸肌理都在緊繃,常年不見光被陰白的肌膚被幽暗的光照耀,特別像陳列館裡收藏的雕塑。
顧子書突然有點感謝郝覓晨,今晚叫他大飽眼福極了,臉更紅,氣更喘,坐在郝覓晨的身前,腦子裡不斷YY自己正趴在韓奪的懷裡,觸碰他的皮膚。
郝覓晨突然道,「我覺得在座的也就咱們兩人還能算的上棋逢對手,不然這樣,咱們最後來三局,能脫多少看天命吧。」
意外得到郝總開恩的傢伙們都快跪在地上叫郝爸爸了。
韓奪依舊從容面不改色,「我隨意。」
荷官小姐姐簡直笑得眉飛色舞,無論最後三局誰贏誰輸,今天肯定有一個人要脫光光的。
在場的圍觀者們都有同一個認知:看美男的胴.體啦~
毫無疑惑,接下來的牌局可謂是全場之最,為了保證牌局的絕對公平,男侍應生們還拽來一條繩子,把圍觀的傢伙們都驅趕在一米線之外。
緊張又刺激的氣氛瞬間擴散開來。
韓奪輸了第一局。
在哄鬧聲中,韓奪脫掉了身上的背心,露出被遮掩的活色生香的肉,果然不負宏偉一詞,一個男大學生,窮得連好衣服都穿不起,卻長得一副如此好皮囊,連上帝都要嫉妒了。
郝覓晨直言不諱,「這件背心不算數,應該咱們兩個穿同等數量的衣服,脫起來才更刺激。」
說著,郝總脫掉了腳上的鞋襪,從西裝褲里拉出一點內褲的鬆緊,示意他只剩兩件足以蔽體的衣物。
真是玩得太大了。
在場的人都紛紛熱血沸騰,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準備記錄這樣令人精神沸漲的關鍵畫面。
顧子書打算喊停已經徹底來不及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韓奪緩緩起身,脫掉鞋襪,抽掉褲帶扔在賭桌桌面。
在場的人忍不住尖叫,「好SEX,他抽出褲帶的姿勢好帥!」
「我想跟他玩遊戲!!」
韓奪緊擰的眉宇緩緩蹙起,而後又放鬆,無視顧子書投來的慌促眼神,手指伸進西裝褲內,十分冷感得拉出一截黑色的內褲邊。
啊啊啊~~
快脫吧~
人們被他這個動作殺到心蕩神馳,郝覓晨又帥又壞,但韓奪卻是禁.欲冰山,能把冰山融化的力量一定是摧枯拉朽的,逐漸崩塌的冰山也一定是最迷亂蕩漾的。
第二局的開始,牌桌上的兩人都稍微加長了思考時間,只有對賭棍來講,賭是一種運氣,可是對某些人來講,運氣卻不是唯一的。
郝覓晨輸了。
他脫掉了褲子,在顧子書身側露出兩條感性的逆天長腿,人不再坐著,而是大方無阻地站著,大手拉住顧子書的胳膊,叫他起身陪自己。
「你可是我的Lucky Boy,不親哥一口渡點歐氣給哥哥嗎?」
郝覓晨從來不會油言油語,今天他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總是不停地在撩撥顧子書。
顧子書快要貼在他精.赤的身上,始終保持著竹馬應有的態度與距離,實則掩飾對韓奪的擔憂,「快點結束這個遊戲吧。」
「你在心疼哥哥嗎?」郝覓晨笑得很壞,繼續摟住顧子書的腰肌,「畢竟我剩了一件,他剩的是兩件。」
韓奪用手敲了一下桌面,「最後一局,咱們全脫,所以別廢話了,開始吧。」
原本熱鬧的人群炸鍋了似的,但是都屏息凝神起來,生怕遺漏哪一眼精彩環節。
嘈雜的聲音驀地靜寂,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荷官發牌的聲響刷刷悅耳,令人腎上腺素飆升。
三張牌發好。
郝覓晨15點,韓奪14點,追得很近的點數。
兩人的暗牌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