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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女侯派人來過一趟,送了一些財物,雲薇直接讓兩隻虎哥把來人打了出去,成箱的財物扔到了外面,一樣沒收。
女侯的書信根本就沒送到姜氏眼前,雲薇也沒有看,撕了了事。
雲薇一心都撲在姜氏的婚禮上,因心疼姜氏受過的苦同委屈,她不希望象徵姜氏新生的婚禮有半點的不圓滿。
而且能親自參加生母的婚禮,可不是所有當女兒都有這福氣。
雲默把婚禮的操持完全交給雲薇。
他美其名曰鍛鍊雲薇的能力,告訴雲薇銀子隨便花,雲默積攢下的珍寶堆滿了庫房,而鑰匙就在雲薇手上。
雲默做了撒手掌柜的,只帶著姜氏去遊山玩水。
今日去賞秋楓,明日去天水泉遊玩取水,後日去道觀三生石上刻下他同姜氏的姓名。
大後天,他帶著姜氏泛舟北海。
碰見在北海上開文會的才子們,雲默往往都會攜帶姜氏登船同才子們相聚,並且寫下幾首詩詞。
雲默是捲毛的親兒子,他所寫詩詞絕對是傳世之作。
捲毛自己寫詩不成,可他會擼歷史上詩詞大家的傳世名作塞雲默腦子裡。
劇情再變,捲毛給雲默設計的詩詞雙絕的腦袋沒有變過。
人前顯聖的雲默最近才名更盛,詩仙已是雲中君別號,無人不服。
雲薇見過姜氏躲到書房捧著雲默寫給她的詩詞,滿臉幸福甜蜜。
當日,姜氏聽雲薇說完換女真相後,三姨氣得拔出菜刀就要去砍了太夫人。
姜氏很平靜,說:『原來我碰見的那人是我生母?』
因為女侯的斥責輕蔑她不敢再出風頭,可限制她始終都是太夫人。
「我不在意誰是我生母,只在意我身邊是否有你們。」
這是姜氏對三姨等人說的話,三姨感動得淚水嘩嘩流,威脅雲中君不得虧待姜氏。
初曉八卦熱情卸了一大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姑娘對女侯消息不敢興趣,她又想起了一則消息:
「聽說太后娘娘被安國公從國公府趕回宮去了,據說安國公比太后剛去住時瘦了一圈,眼袋很大,補腎的湯藥一直沒斷過……」
雲薇終於捨得放下喜服,對已經臉紅的繡娘說道:「就按照我方才說的方案修改,腰肢那部分加兩道金線收腰,下擺多繡祥雲卷紋。」
領頭的繡娘佩服道:「我們都聽雲姑娘的,您設計出的喜服又好看又華貴,我們真真是長見識了。
我們從姑娘這學到的東西都能用得上,往後達官顯貴嫁女兒許是都要我們幫忙繡喜服。」
雲薇將一卷金線遞給繡娘,是真正金子拉成的線,橫豎雲默有錢,雲薇還能給最後一次娶妻的雲默節省不成?
繡娘捧著金線同喜服去了隔壁廂房,初曉繼續說道:「姑娘怕她們聽去亂說話?這些繡娘大多都在高門大戶中行走,消息知道得比姑娘都要快,她們沒準就見過太后同安國公……」
「我是覺得太后娘娘幹得好,安國公一點不可憐!」
雲薇笑道:「有女侯同噁心人的太夫人在前比著,我對太后娘娘敬佩極了,她只比玉姐姐差一點。」
「太夫人……哼,乞丐婆子都比她強。」
初曉又從懷裡掏出一張請帖,「寧縣主邀請您明日去射獵,來送請帖的人說了,您不去,寧縣主親自來抓您。」
「這縣主也是奇怪,她給您寫信,您基本不回,她送您獵物,您基本不要,她給您送了一匹馬,您也沒收,偏偏她落下狠話等著您去求她!」
初曉著實不懂得寧縣主了,怕不是個傻子吧。
「射獵又是流汗,又是跑來跑去,太累不去。」
雲薇往躺椅上一趟,暖暖的陽光落在她身上,她猶如一隻曬太陽的貓咪,「我只喜歡吃烤兔肉,不喜歡殺生。」
「殺生?什麼殺生?」
雲愛腳步輕盈,滿臉喜色進了門,「薇妹妹要吃烤兔肉?必須安排上,大虎哥快把我獵到的兔子拿去烤了。」
王大虎在門口答應一聲,「烤兔子可以,你答應我的事可要做到。」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證不同三姨說,我真不明白三姨那麼爽利的一個人怎麼把你養得如此墨跡?」
雲愛早已隨雲薇改口叫三姨了,許是天生投緣,也許三姨看出點什麼,她對雲愛特別親熱,時常拉著雲愛逛街,給雲愛買一堆的禮物。
「三姨送我的,說是祖傳玉鐲。」
雲愛向目光狐疑的雲薇解釋:「今兒我同三姨去射獵,大虎哥撞倒了我,我帶的鐲子磕壞了,三姨捶了大虎哥一頓,把這鐲子賠給我,我說我不要的,可是三姨非要給我。
大虎哥一直說對不起我,其實不是大虎哥的錯,是我沒看好路,沒有大虎哥,我摔得更重,鐲子是祖傳的,我真不該收。」
她脫下鐲子遞給雲薇,「你幫我送還給三姨,我看著三姨的眼睛說不出拒絕的話。」
「祖傳啊?三姨真說是祖傳的嗎?」
雲薇翻身而起,從一旁掏出一個盒子,把盒子打開,「都是三姨送我的,說是祖傳的鐲子。」
盒子裡整整齊齊碼放著十隻手鐲,顏色形狀同雲愛手中的這隻很像,「三姨騙我。」
「算不上騙你,三姨夫祖上是做玉石生意的,一塊上好玉石能掏好幾個鐲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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