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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小羊既然是自己的, 那就有責任為他紓解難言之欲。
但是見越重山警惕的樣子, 顧紅楓挑眉問:「我看你剛才角都冒出了一點,還以為你要泄露魔氣, 沒事了?」
越重山微微抿了下唇,不吭聲。
他角冒出來……是因為激動難以自已。
但是他這輩子, 下輩子,就是死也不可能把這種事情宣之於口。
尤其是對著逼迫他到如此境地的顧紅楓說。
他需要她,但更恨她,這毋庸置疑。
因此越重山解了癮,就又用看著邪魔惡鬼的眼神,漠然地看著顧紅楓。
昨夜徹夜的癲亂,今日剛剛唇分就如此冷酷,這要是換個女子,恐怕要傷心難抑。
只可惜顧紅楓絲毫不在意,且不論貞操對她來說只能算個屁,就連節操也能用來換她想要的東西。
見越重山好了,立刻神色一厲,開始說他。
「好了就出去,結陣不要一直看我,你一個人的疏漏,會害死其他的弟子!」
「雖然現在還只是演練,如果到時候真的對上了邪……」
越重山繞過顧紅楓,一腳踹開了武器庫房的門,直接走出去,微微垂著眼睛,一副冥頑不靈,不聽「王八念經」的倔強樣子。
話說了一半的顧紅楓,看著越重山筆直的肩背,眯了下眼睛。
想到了恃寵生嬌四個字。
但是一想到他之前汗如出漿四肢抖動的可憐樣,顧紅楓輕輕嘆息一聲,忍了。
還是那句話,她沒有刻意折磨誰的愛好。
因此也不會想要用床上那種事情,磋磨控制越重山。
可是古往今來,哪有任何一個人,在得到了魅魔之後,不想惡劣地看著他們低泣哀求,為了求歡搖尾乞憐地在地上爬呢?
邪魔本就天生惡劣,他們會讓魅魔為了他們做盡各種羞恥之事,用以滿足自己的操控和掠奪的本性。
而哪怕是得到了魅魔的修真界仙長,也難免會被激發出掩藏最深的惡欲。
因為如果一個人,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的附屬,為了得到一個擁抱,甚至是一個觸碰就渾身發抖,眼神渙散,毫無自尊毫無底線可言。
誰又能忍住不去踐踏?
顧紅楓能。
她根本沒有那個興趣,她只是覺得有點麻煩。
但是一想到越重山的本事,想到他會聽話不再試圖毀滅這個世界,顧紅楓也就由著他縱著他,隨他怎麼樣。
因此兩個人白日裡在弟子練劍的場地,是大師姐和二師弟,除了偶爾要趁著沒人鑽一鑽武器庫房或者是練劍場外的小樹林之外,甚至眼神都沒有半點交流。
誰也不看誰。
當然了顧紅楓是真的不看,膩得很。
越重山是自控不去看,可是五感餘光都追隨著誰不言而喻。
可是一到了晚上,顧紅楓的房門之上就會設下重重禁制,越重山徹底釋放自我,化身為魅魔本相,極盡糾纏之能事,常常要纏人到天明。
顧紅楓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在夜裡練劍了。
弟子們從一開始的驚異,到赫連雅發現了二師兄不在自己房裡,而在大師姐的房中後,就都用奇異的眼神路過顧紅楓的屋子。
有時候還會低聲地竊竊私語,「大師姐也太心急了,二師兄……白日裡那個臉色,肯定是不願的啊嘖嘖。」
「少胡說,那天我看見他們倆牽著手從武器庫房出來……嘴唇都紅紅的。」
「嘶。想像不出這兩個人……」
一群弟子推推搡搡著迅速離開,而此刻月上中天,顧紅楓在越重山結成的黑繭之中幾乎顛覆了認知,緊緊攀著他後背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嵌入他的後頸肌膚,留下了一道深深翻起皮肉的血痕。
活像是被布滿尖刺的皮鞭抽過。
越重山吃痛,報復一般更加用力,低頭死死咬著顧紅楓肩膀,像只發狂的公羊,要把人活活撞死般的發狠。
顧紅楓咬著齒關,不肯泄露出任何脆弱的聲音,最開始她還有些驚慌,因為這種受人操控一般的感知太過恐怖。
不過她有無比強大的適應能力,現在已經能一邊縱容越重山,一邊分神在腦中想著仙門大比的諸多事宜,只有在登臨巔峰的時候,腦中才不受控制地放空泛白。
汗水遍布鬢髮和肩背,濕漉的長髮是勾纏蔓生的魔藤,將兩個明明相憎的靈魂,緊緊纏縛在一起。
而如果不是顧紅楓要控制越重山,將兩人這般強行「鎖」在一處。
她一輩子也不可能同誰有這般深切的糾纏,重生了那麼多次,對人性早沒有任何信任的越重山,也絕不會在明知自己的種族本能,還和誰發展出這種關係。
他們本該是來自兩個世界的平行線,是永遠也無法相交也無法並行的直線。
可是現如今纏成了一個線團,像是雪球一樣越纏越大越纏越深,根本就找不到線頭在哪裡。
天色將明,顧紅楓累得眼睛都不想睜開。
她他媽的算是明白了,什麼叫縱.欲過度。
這種疲憊的感覺是心理上的,甚至是她每日泡聚靈池,逼迫天魔種夜以繼日地耕耘消除她其他靈根的阻滯,因而越發強健的經脈都難以抵抗的疲憊。
越重山坐在床邊上沉默地穿衣服,後背上活像是挨了數道戒律鞭刑,縱橫交錯,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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