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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顧紅楓要散架的腰胯,雖然用木靈力治癒過,卻根本消除不掉那種幻覺一樣的疼痛。
這樣下去不行。
這樣她以後除了和越重山搞這種事情,還能做什麼!
因此顧紅楓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看向越重山,準備和他談一談。
可是看到他傷痕遍布的後背,顧紅楓難得臉一燒。
她起身到床邊,一隻手運氣木靈,撫在越重山的後背之上,為他療愈傷勢。
越重山原本如同滾油離火般平靜下去的燒灼,立刻又如同滾油里被潑了冷水,登時沸騰起來。
越重山已經徹底恢復了尋常樣子,但是感知到他後背上徐徐擴散的木靈,感知到那些傷勢在恢復時的麻癢,整個人像是被人從口腔灌入了一窩蜜蜂。
在他的五臟六腑之中到處橫衝直撞,扇動著細癢的翅膀,揮舞著尾針亂戳,疼痛之中泛起無可抑制的甜蜜。
越重山回手抓住顧紅楓的手腕,側頭看著她的眼中傾瀉了銀河碎星般金光流溢。
他扯著顧紅楓向他而來,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腰身,顧紅楓的弟子服就那麼兩套替換,其中一套,還是越重山給她的。
她怕損毀,每天晚上洗漱後都不穿呢。
她每天晚上洗漱後都是不掛一片布出來的,越重山不瘋都對不起她這無知無覺的極限撩撥。
而明明都放過她了,她還要主動貼上來給他療傷。
越重山燒得像一捧九天傾落的山火,只想將尚且蔥鬱的楓林,燒成如火的紅楓。
他把顧紅楓抱到腿上,拉過自己的衣袍將她捲起來,將兩個人纏在一起。
他低頭看著她,雙眸中沒有任何的溫情,可心中泛起的蜜意卻要壓抑不住從眼睛裡面跑出來了。
越重山趕緊閉上眼睛,壓著顧紅楓略微掙扎的肩背,再度攻城略地。
「師弟。」顧紅楓被蒙在單薄的衣袍之中,開口連聲音都沒有絲毫顫意,「這樣下去不行,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能浪費。」
越重山原本滿心正在泛濫的,隨著他自己的頻率搖晃的蜜糖,就這麼凝固成了辛辣的苦水。
他本就惱恨自己不可自控地對她產生依戀,渴求,哪怕不看她,也能在腦海中描摹出她艷烈如花的美麗面容。
他咬著牙關縱容自己不成為傳承之中那些失去理智的獸。
可是他被弄成這樣,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在沉淪,她總是表現得那麼清醒!
她確實沒有傷害他,這些天給他唯一的傷也不是任何羞辱,是他背上她動情的證明。
可她一清醒,就要將這些抹去。
好像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人是個淫.靡的笑話。
因此越重山報復一般狠狠地壓著顧紅楓的肩膀,恨不能將她劈成兩半。
手抬起她的下巴,微微仰起頭和她對視,雙唇貼著她緊抿忍耐的雙唇問:「是我想這樣的嗎?」
「不是你嗎?不是你當時控制我得來的結果嗎?」
「我斷肢救你,換來的卻是什麼?」
越重山聲音冷硬,舉止更是粗暴。
抱著折磨她的想法行事,可是兩個人這麼多天了,只有顧紅楓主動的那一天是痛苦的。
越重山天資過人,傳承和種族天性又讓他將天資發揮出了讓人死去活來的本事,他自認的折磨,確實有點折磨……
但和他想的方向不一樣。
不過收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顧紅楓終於不能冷靜地說話了,她聲音開始抖動的時候,就不開口了。
越重山卻逼著她開口:「你不喜歡為什麼還要這樣?」
「把我逼成這樣,你卻說不能這樣,這天下沒有那麼隨心所欲的事情,你當我越重山是什麼?嗯?」
「說話啊!」
越重山捏著顧紅楓的下巴,一雙眼因為憤怒變為赤金。
橫瞳微縮,是險惡也是逼迫。
他恨她。
用最親密無間的姿態恨她。
顧紅楓腦仁子有點疼,被越重山吵得難受,起伏間更是感覺自己的五臟都要燒起來了。
她熟悉這種前奏,無奈卻又不可抗拒。
但是越重山還在說:「你說這世界再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我確實不想死,但是只要我不死,招惹了我,你也別想好過!」
越重山低頭,手指勾掉顧紅楓側頸貼著的鬢髮,飽含恨意和難掩蜜意地低喃道:「好師姐,且受著吧,這才剛開始啊……」
顧紅楓被吵得頭痛,一口咬在越重山脖子上。
越重山猝不及防,痛哼了一聲,而後緊緊擁住,用恨不得將顧紅楓揉碎,勒進血肉的力量,將她抱緊。
顧紅楓除了最開始在山洞之中逼迫越重山的那一天,從沒有任何主動。
這一口,直咬得越重山險些神魂離體,如千里堤壩潰於山洪,這也是兩個人難得僅有的同步。
一室的寂靜,外面的天色泛起魚肚白。
濕淋淋的兩個人抱著彼此,用這世上最親密最不可分割的姿態。
顧紅楓還是非常堅強地把越重山的後背徹底療愈。
越重山感覺到身後泛起的暖意,懷中又抱著顧紅楓,只覺得自己像是投入了一汪暖泉,一片柔軟至極的雲中。
他生生世世都在飽嘗孤獨和寒冷,踽踽獨行,煢煢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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