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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太難找了是吧?漂亮,聰明,能和你一起『上戰場』,拿得出手,還能給你暖床!」
「這是你對你的合作夥伴說的話,還記得嗎薛竟原!」
牧引風「啪」地一砸桌子,竟然在憤怒之下從桌子邊上站起來了!
薛竟原正這時候轉頭,看到牧引風站起來,眼睛遽然瞪大。
薛竟原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許變化,他沒料到牧引風竟然連這個都能知道。
那是他一次喝醉後的醉話。
「你大概不知道,她當時就在門後面。」牧引風輕飄地說出這一句,薛竟原的神色先是空白了片刻,而後表情堪稱猙獰。
「她那樣都沒有怪你,她之所以離開你的身邊,和任何的情情愛愛都無關,而是為了逃命!」
「你根本就是生活之中的『暴君』,只要有一丁點的不如意,都會把怒火想方設法地發泄在你最親密的人身上!」
「她做了你那麼多年的出氣筒,她只是累了想離開,可你做了什麼?」
「薛竟原,你竟然敢說你愛她?」
「玉蘭受害者聯盟……呵呵。」
薛竟原瞪著牧引風,霍玉蘭聽到過他說那樣的醉話?那是當年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薛竟色微微扭曲,他算是知道為什麼霍玉蘭一定要和他分手,甚至願意一分錢都不要。
牧引風看著他,薛竟原撕碎沉穩的外皮暴露出兇狠的神色,證明他根本毫無悔改決心。
牧引風看著他,嘴角弧度諷刺:「蘭原狗業……呵。」
「你也配用她的名字命名?當初你只會訓狗的時候,拉下臉活躍愛心人士投資的分明是她。」
「我知道你悄悄施捨了一點股份,弄成了她的名字,可是你捫心自問,你給她的東西,是不是比餵狗還吝嗇?」
薛竟原已經找不到任何的話來反駁了。
他站在門口,保持著那個半扭身的姿勢,看著牧引風扶著桌子坐下,眼中閃過陰狠的算計。
牧引風說:「狗販子就好好做你的狗販子,竟然還接觸醫療器械?看來在你心裡人和狗是一樣的,都是可以馴化和隨意對待的。」
「所以你覺得人和狗用一樣材料製作的東西也沒有關係……我看有病的恐怕是你吧。」
薛竟原額角的筋脈凸起,突突跳動,他投機取巧撈了一筆,確實就是醫療器械。
牧引風抬手看了一下手錶,一個小時了現在是五點整。
他語調輕快地說:「你覺得我是靠著我媽媽才走到今天,這其實也沒錯。」
「不可否認人生來就不平等,但是我出生就擁有的一切,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是靠我先輩的努力而得來的。」
「你如果不滿意,覺得上天不公,你可以去死,然後重新投個好胎。」
「不過你如果不死,我會讓你知道,我這個『媽寶』,到底有什麼本事。」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薛競原一去公司,就會被帶走接受相關調查。
五點十分,薛竟原被強制送出了牧氏企業的大樓。
五點半,牧引風買好了早餐,驅車朝著別墅的方向而去。
六點半,車子進入別墅區的林蔭道,牧引風打了一下霍玉蘭的電話,溫聲問她:「有沒有吃飯?」。
「還沒有,正要下樓呢……你吃了嗎?」
六點三十五分,車子駛入了別墅,牧引風掛掉了電話,回家和霍玉蘭一起吃早飯。
霍玉蘭清早上從樓上洗漱好下來的時候是六點四十五分。
她看到坐在桌子旁邊的牧引風,驚喜地兩步並三步,從樓梯上蹦下來。
然後衝到牧引風身邊,從他的身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你怎麼又回來了!」
「和你一起吃早飯,」牧引風說,「今天凌晨的工作有點倒胃口,我一個人吃不下。」
霍玉蘭美滋滋地在牧引風的臉上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
然後又摟著他說了一下自己之前做的夢。
「我們如果小時候就認識的話該多好……」
霍玉蘭說:「你小的時候一定像一個娃娃一樣漂亮!」
牧引風勾了勾唇,頭抵在霍玉蘭的肩膀部位,把她整個人抱在自己的輪椅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操縱著輪椅慢慢朝著餐桌邊上駛去。
悶聲道:「不是的,小的時候上過幼兒園,被裡面的孩子們孤立,他們說我……有傳染病。說我是兔子成精。」
他低著頭,悶悶的聲音讓霍玉蘭心疼壞了。
一頓飯都在控訴那些孩子怎麼那麼不懂事。
牧引風吃了早飯,又馬不停蹄地準時去上班。
霍玉蘭待在家裡,美滋滋地溜了狗以後,收到了一份同城快遞。
「我記得沒買東西啊。」
霍玉蘭把快遞拆開,居然是一支錄音筆。
非常小巧,整個只有拇指大小,形狀還非常像個打火機。
她想到之前牧引風說的,要買個錄音筆,記錄他的一整天給自己聽。
按照說明擺弄了一下,發現上面竟然有一段錄音之後,抱著難以言喻的甜蜜心情,點開了錄音。
「你今天找我過來,應該是已經確定了他就是霍玉蘭吧?」莊飛桀驁又警惕的聲音,從錄音裡面傳來。
「沒想到牧總這麼通透,自己的妻子被人冒名頂替,你還能和那個人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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