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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安和帝手中的帝王之劍。
「這些事情你來處理就好。」謝玉弓摟過了白榆,手在白榆的後頸上輕輕地捏著。
謝玉弓見白榆似乎對這些東西非常在意,想到自己這兩日仔細查到的那些關於她的過往。
猜測她非常喜愛這些,難得地放了一句狂言哄她高興:「這些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罷了,可是九皇子妃……現在已經是恭王妃,以後你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
白榆把下巴放在謝玉弓的肩膀上,下意識地勾了一下嘴唇,但是很快嘴角的弧度又微微壓下來。
誰不愛金銀玉器?誰不愛稀世奇珍?
只是這些她都帶不走啊,也不屬於她。
謝玉弓其實很會哄人的,會察言觀色會撒嬌也會黏人,以後真正的恭王妃……應該會很幸福吧。
白榆儘量忽視自己心中湧上來的酸澀,仔細將這些賞賜全部分類過後,派人分批送出了恭王府。
接下來的幾日兩個人依舊過得如膠似漆,而謊言編造的幻境越是美好,越是讓白榆覺得腳無法落到實地上,她整個人都像是飄在空中,無所依靠。
就像約好了一樣,雖然兩個人緊鑼密鼓地準備著離開惠都趕往封地西嶺,可是他們卻誰也沒有暢想過到封地之後的生活。
誰都不提一句,像一對只看今天不問前路的亡命徒。
像一對在懸崖峭壁上面起舞的蝴蝶,仿
佛只要一陣風吹過,就會各奔東西,天涯離散。
只有在夜幕降臨,送走了所有恭賀謝玉弓封王的賓客後,他們才會用最原始也最親密的方式,瘋狂地如同末日降臨一樣與彼此合二為一。
白榆像是被從水中撈出來一樣,仰著纖細白皙,再也沒有任何淤青的脖頸,如同瀕死的仙鶴,引頸長鳴。
謝玉弓便是致鶴死命的巨鷹,一雙利爪嵌入白鶴的皮毛身軀,帶著它在雲端翻轉飛舞,乘風而行。
他們原本來自兩個世界,本不該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卻在床笫之間抵死糾纏,用恨不得將對方撕碎的力度,一次次擁有彼此。
謝玉弓的傷好了之後,果然展現出他超乎常人一樣旺盛的精力,簡直像是不知疲憊一般。
謝玉弓受的訓練是死士的訓練,死士的對戰準則便是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停下,不會認輸。
而經年的訓練,讓他們將身體不斷在極限的邊緣拉扯,潛力被激發到難以肆意的地步。
謝玉弓把和白榆親密這件事情當成了對戰,少年哪裡知道什麼叫克制?他簡直就像個瘋子。
若是從前,白榆絕對不會跟他一起胡鬧,胡鬧到好像一個被捅漏的水壺,淋漓不止。
這幾日幾乎都沒怎麼下床,大部分時間都是被謝玉弓抱下去的。實在是太過墮落……太過爛熟不堪。
但是心中複雜的,理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和……不舍,讓她咬牙承受了所有的暴雨狂風。
如一艘在巨浪之中翻轉沉底,被重新拋起的小船,只會緊緊地攀附住謝玉弓的肩背,任他施為。
反倒是初開情腸的謝玉弓,因為白榆這些日子的縱容配合,整個人像一株吸了血的妖花一般,盛放到極致。
滋潤得要命。
整個人鮮妍欲滴,半張奢美面具,遮得住他臉上的傷疤,卻遮不住他噴薄欲出的熾艷。
他的唇色這幾天紅得都不太正常,看上去和臉色略顯蒼白縱慾過度的白榆在一起,好像白花和紅花一般對比慘烈。
而白榆是真的有點頂不住了。
他媽的古代版進階鑽石男高真嚇人。
白榆在謝玉弓參加完了封王宴,喝了一些宮廷進貢的番邦烈酒之後,回家纏著白榆沒完沒了的時候,白榆終於拒絕了他。
當然一開始還沒拒絕成功,因為謝玉弓有一點喝醉了,根本不管不顧。
但是最後他被白榆一腳從床上踹到地上的時候,人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或者說謝玉弓裝瘋裝醉才總算停止。
他經歷過特色訓練,即使大量的曼陀羅彌散在身體之中也能保持牛勁兒,險些把白榆掐死,兩杯毒酒都未必能夠立刻將他放倒……幾杯酒而已。
他只是最近覺得自己的九皇子妃有點不一樣,仿佛他無論提出什麼離譜的要求都會答應。
她就那麼喜歡去西嶺嗎?
謝玉弓甚至都在考慮,待以後大勢成立,他可以帶她去西嶺玩上幾個月。
而謝玉弓這一輩子從來不知道被人縱容是什麼滋味,連他自己都是自苦自毒,半點不敢鬆懈自縱。
驟然間被如此寵溺,自然就是得寸進尺,就會想要知道對方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看來就是在這裡了。
謝玉弓坐在地上,還裝著酒氣未散,看向他的九皇子妃……哦,現在已經是他的恭王妃了。
他手肘撐在床邊,索性坐在地上沒起身,一身敞開的金紅蟒袍掛在精壯的遍布交疊傷痕的胸膛之上。
袍子下卻是返璞歸真,大喇喇地展現著他雄壯資本。
「我想你嘛……」謝玉弓說了一句,眸色如狼,眼見著撐著床起身,還要來!
白榆系好中衣帶子,見他一動,立即上前一些,一腳踩在他靠坐在床邊的肩膀上。
「九皇子,九殿下,恭王爺,九爺!」
白榆快速叫了一串名字,說道:「好歹留我一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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