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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他發話,直營已經心急火燎地迎了上去,迫不及待地問道:“才人怎麼樣了?”
“蔣才人被困在牢里,獄卒暫時不敢對她怎樣,末將也給捕頭打了一聲招呼,一有什麼消息就馬上告知末將。只是皇上的貼身太監說了,先帝的祖廟失火與將才人有關,還有一塊預言的石頭,說只要有蔣才人的存在,大清便會毀滅。”
“一派胡言。”八王爺憤怒地拍著桌子,“我們大清的龍脈又怎麼會毀在一個女子的手上?說出來,這不是讓別人笑話嗎?”
離劍平見到八王爺一臉的不悅,大氣也不敢出,不由自主放低了聲音:“末將……”
“起來吧。”王爺瞟了他一眼,面部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謝王爺。”離劍平站了起來,回到八王爺的右邊,目光發亮,一副忠心護主的樣子。
“神相,你說蔣才人能不能度過這個劫?”八王爺問道。
神相捏指一算,若有所思地說:“我也說不清啊,倘若大家都插入一腳,那麼鐵定會有一個人有血光之災,並且這個人的地位也不低,牽連甚廣。”
直營和八王爺疑惑地看著他,照他所言,那麼這個人又是誰?王爺?直營?
李神相的話一向都是很準的,這次他說的模模糊糊,那也是避免過早泄露天機,這樣會是卜卦者折陽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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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大事不妙3
“那你能不能算出這個人是誰?”八王爺問這話的時候不禁有點心虛,底氣不足,他不是害怕自己丟棄了性命,這命是靖涵撿回來的,她什麼時候想要去,那麼就請便。只是,九王爺對隨安這個帝位虎視眈眈,這是眾所周知的,他只不過礙於八王爺的大力干擾,他才無法得志。
雖然九王爺當初拉幫結派,造反叛逆失敗,並且也被隨安貶為庶人,永世不許踏進京城半步,但是據探子回報,他並沒有就此死心,安安心心做一個平民百姓,反而在背後興風作浪,和以前的手下走得很密。看來,造反之說,絕非空穴來風,造反之行,有日待發。
倘若八王爺真的是神相口中的那個人,那麼對於九王爺而言,造反之日,就毫無顧忌了。
誰都知道,八王爺的兵馬雖然不多,但是都是英勇善戰的佼佼者,立功無數,威震四方。
“老奴才疏學淺,這個暫且無法算出來。”神相明白八王爺的心結,若無其事地道。
天氣很熱,豆大的汗珠從直營的臉上緩緩而下,他伸手摸了摸臉,一甩,按耐不住地問:“那我們下一步如何是好?”
“看來只能往宮裡走一趟了。”
“我們三個人嗎?”八王爺問道。
“不用,人多了反而會打草驚蛇,行動起來也諸多不便。我看,還是我和直營走一趟,王爺留在府上等待消息即可。”
“也好,那你們小心一點。”八王爺重重舒了一口氣,從身上取下一個令牌遞給神相,“這個你拿著,說不定在必要的時候能夠用得著。”
“嗯。”神相接過了令牌,隨著直營往宮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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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自甘墮落1
傍晚時分,灰濛濛的一大片,沒有一點亮光,這個景象,似乎就快要下雨了。
神相約見了獄頭,私下賞了他一百兩銀子,理由只有一個,在宗人府被關的犯人,幾乎都是一些達官貴人,不是任何人想見就見的。
當然,規矩不過是人情,獄卒這一群鼠流之輩,為了貪慾,也冒著被殺頭的危險暗中勾結,向探訪者索取大量的金銀財物。
“蔣才人,有人探訪。”獄卒拉長著聲音叫道,對著直營他倆打量了一眼,一臉不悅地道:“長話短說,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你也知道,不經皇上的允許,私自探訪,倘若被誰揭發了,你我都有可能性命不保。”
“我明白。”神相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錠銀子遞給他,“這個是賞給你買酒喝的。”
“謝了。”獄卒面無表情地接過銀子,心裡暗罵著神相小氣,才給這幾兩銀子,就算是宮裡的太監探訪,大方一點的也有幾十兩銀子。
他們為的就是可以停留多一秒,可以多說幾句話。
不過,他也只能怨自己倒霉,李神相和直營是什麼身份,這可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他要是想升官發財的話,那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靖涵看著直營,問:“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西涼的問題解決了嗎?”
她打量著他,他比以前更俊俏了一些,不是小書生的那種,而是眉宇之間多了一絲英氣,行動處也成熟穩重。由於成年行兵打戰的原因,之前白嫩的皮膚已經變得很黑,像火炭一樣。不過,是這樣看起來就更加健朗,肌肉也很結實,不像以前那樣,完全是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
他的改變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唯一不變的,那就是對靖涵的那一顆心。
“靖涵,你別怕,就算是搭上了我這條命,我也會想法設法把你弄出去。”直營看了一眼她哀傷的眼神,情緒不禁激動起來了。
只是,靖涵被困在這裡,由始至終,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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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自甘墮落2
“靖涵,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們說說,要不然我們無從下手,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神相說道。
“你們趕快離開這裡吧,我不希望你們插一隻腳進這裡來,生無所戀,死又何妨,你們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臉色平靜如水。
無法平靜的反而是直營,讓她自生自滅?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她不服輸的性格會說出這樣的話嗎?他冷哼了一句,神情痛苦地問:“你到底是怎麼了?在高原莊的那個將靖涵到哪裡去了?”
他的聲音很大,把周邊犯人異樣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幾個圍在一邊交頭接耳、說著*笑話的獄卒偶爾也會瞟著他們一眼,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倘若她逃獄了,那麼誰也別想活了,所以獄卒們黑心歸黑心,處事之時還是打醒著十二分精神。
靖涵無言以對,腳慢慢地軟了下去……
為什麼結果會這樣?一路上的逃亡,最終是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手上。
“起來,你給我起來,拿出你骨子裡的不屈給我看,讓我知道以前的那個將靖涵還沒有死,她還沒有死。”
直營的語氣很威嚴,使人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感覺,這種命令式的口吻是他行兵打戰時候練成的。久而久之,也成為了生活的一種習慣,對待女子也是這一般*。
這樣,才是沙場的粗漢子,野男人,不拘小節的。
“你別太激動,這樣會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