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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吳小草愧疚,所以想幫她完成她的遺願。
他以前是黃唐的師弟,認識不少他的同學,也問到了他的住所,便立馬趕過來找黃唐。
沒想到在這裡聽見謝寧珺和黃唐吵架,還聽見謝寧珺維護他。
他的心就如同靶子,被謝寧珺那幾句話正中紅心。
等他再回過神來時,謝寧珺已經跟著黃唐出去了。
他也立馬開車跟出去,但出去時已經看不見人影了。
他稍作猶豫,調轉車頭去了集團。
一整天,他都幹勁滿滿地處理集團的事,晚上又趕去律所。
他的情況很快被他媽媽發現。
沈媽媽懷疑極了。
昨天他輸了官司,可頹廢了,回家枯坐了一整晚,不吃不喝不睡不說話,她別提多擔心了。
今天這狀態怎麼突然就好轉了?
跟個陀螺似的,一刻不停歇地旋轉。
沈媽媽欣慰的同時,也很擔心。
他這狀況,突然之間振作過頭了。
她忍不住問:“你精神還好嗎?”
沈滄瀾突兀地回了句:“我想成為配得上她的人。”
沈媽媽一愣:“你說珺珺啊?”
沈滄瀾點頭:“嗯。”
她看見了吳小草的遺願,立馬就付諸行動。
那他更應該振作,查清黃唐所有的犯罪證據,不能讓她單打獨鬥。
見兒子這個狀態,沈媽媽可算徹底放心了,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加油:“那你多想想吧。”
人生啊,最重要的是有個奔頭。
……
黃唐今天一整天的工作還算順利。
下班後,他下意識地按了車庫的樓層,又猛地意識到早上被謝寧珺堵路,他出來打車,沒開車。
於是只好按了一層。
大廈的一層有很多咖啡廳,他偶爾喜歡從這邊順手買杯咖啡。
今天他也過去買了一杯。
付錢的時候,一旁忽然響起一道惡魔般的聲音:“好佩服你呀,你是怎麼說服你老婆願意接受跟你形婚的?”
黃唐一愣,抬頭看去。
謝寧珺端著杯咖啡,站在旁邊含笑盯著他看。
一般壞的同性戀會找人形婚。
黃唐不是同性戀,他和他老婆依然算是形婚。
因為他們倆早就不在一起過了,婚姻名存實亡。
黃唐現在確實有點煩了,她怎麼陰魂不散的。
他不想理她,拿了咖啡後便轉身想走。
謝寧珺跟上他:“你這種人又不在乎名譽,為什麼還保持名存實亡的婚姻呢?是不是因為時間太短,你還沒有來得及轉移所有的財產呀?”
黃唐腳步猛地一頓,眼神透露出一絲殺意:“你太過分了,這屬於侵犯我的隱私了!”
謝寧珺笑容不減:“放屁,我只是聽你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背地裡說你的八卦,好奇來問問你而已,我又沒有散播出去,這些消息主動跑到我耳朵里,我堵不住啊。”
黃唐眯了眯眼:“你到底想幹什麼!”
謝寧珺沒有回答,輕輕嘆了口氣:“吳小草竟然不聲不響地就自殺了,我要是她,就絕對會先殺了你再去做後面的事。吳良作為施暴者該死,你為施暴者洗白你也該死。”
黃唐聽著她充滿暗示意味的言論,真的忍不住了:“你跟蹤我!威脅我恐嚇我!”
謝寧珺反而露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跟蹤你?”
“冤枉啊黃律師!我就是知道你們辦公樓下的咖啡很好喝,我來買一杯喝喝看而已。”
“至於威脅恐嚇,我說你什麼了啊我?我就是跟你聊一下你接觸過的人而已,這就算威脅你恐嚇你啊?”
“再說……這不也是你對付別人的手段嗎?現在落在你自己身上,你就受不了啦?”
黃唐眼神越發森寒。
沒錯,他遇見一些重要的官司,收買不了證人,便會通過這種威逼的方式,逼迫證人就範。
所以如今謝寧珺拿他的手段來對付他,確實叫他……有些難以招架。
不過現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他沒時間和她廢話,立馬逃出了咖啡廳。
他老婆,還是他一貧如洗的時候找的。
如今他功成名就,當然是叫她淨身出戶了。
雖然她沒做錯任何事,但也不礙事,他照樣有本事讓她一毛錢都分不到。
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居然被謝寧珺給知道了。
要是她去告訴他老婆轉移財產的事,他指不定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於是他回家立馬通知幫自己投資、實際上轉移夫妻共同財產的經理。
“提前開始我們的計劃!趕緊把我的錢轉走!”
經理有些為難:“當初你為了保險起見,錢都放在不同的籃子裡,比較分散,最快最快也得一周才能徹底轉走。”
這一周內,錢轉移了,就不是夫妻共同財產,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辦過離婚手續後,他老婆就一毛錢都拿不到。
但要是他在這一周內出了什麼意外……
不會的。
謝寧珺到底也是個靈活守法人士。
以前她做的那些事,都上過新聞,他也關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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