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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著說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語氣也一變詢問起來了眼睛則不由大睜直直的看著老張,似乎等著老張點頭。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老李雖是詢問但他卻十分篤定自己的猜測,否則老張也不會這般說。
元寶不知何時已經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但卻沒有作聲,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靜靜的聽著。
當他們壓低聲音,元寶哪還不知道他說的恐怕是一些不應當說的論職責,元寶應該上前制止。
可元寶已非昨日的元寶如今的元寶,對那些剛正不阿的大人是打心眼裡欽佩的聽到有關他們的議論,並不想上前履行自己的職責。
何況如今他們議論的並不是旁人而是與元寶算得上舊相識的魏元忠魏大人。
元寶便更不想上前履行自己的職責了不僅如此還想聽一聽老百姓對此事有何見解,及魏大人到了那種地方是何待遇可有吃苦頭。
因此元寶一直不動聲色,留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當他們有意壓低聲音,不想讓旁人聽到。
元寶的身體還不由得側了側,豎起耳朵,眼睛依舊注意著他們一舉一動。
故此他們的一舉一動以及話語元寶都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
心裡不由與老李有同樣的猜測,甚至比老李更期待老張的點頭回應,如此元寶也可在心理安慰自己剛正不阿的魏大人會安然無事會與狄大人一樣走出那裡,也可證明邪不勝正
這場風波很快就會結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而這場風波也不會如自己想的那麼嚴重會死那麼多無辜的大人只要他們有智慧與那些大人周旋,便有機會逃出升天。
不過元寶畢竟在宮中多年又一直在媚娘身邊伺候,雖說這幾年因為種種事情的發生,他的腦子便猶如漿糊一般,時常看不清楚局勢。
可比起平淡而又幸福的老百姓還是要強的多元寶依舊如剛剛一樣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摸著自己的鬍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眼睛不動聲色的看著老張。
只見老張緩緩地搖了搖頭道:「事情並非如此,那個侯思止還是識得幾個字的,我聽說他之所以能當上官員就是他與陛下說了……
只是他識的字不多故此常常鬧出笑話以前,他處在那個位置上人人見他都畏懼,可謂大人便如你所說的是一個剛正不阿,性子執拗的大人。
對他鬧出來的笑話敢當面指出並且大笑出聲。」
「老張侯思止到底鬧出了什麼笑話魏大人又是如何指出?」老李詢問埋怨道,同時用手捶了捶他的肩膀,以宣洩自己的不滿。
老趙與老李相識多年平日裡又整日相處對此心裡自然沒有絲毫責怪,面上也笑了笑道:「聽聞侯思止幾年前去了一個叫白司馬板的地方。」
「此地從未聽聞名字也有一些奇怪,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也屬正常,與他有事相求魏大人有何關係?」老李下意識自然而然接道,但說著說著就變得詢問不解了。
他語氣當中的變化老趙自然聽得出,但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又看了看四周。
只見四周跟他剛剛所見的並無二致便笑了笑道:「你別急呀,聽我慢慢道來,那個地名是刻在界碑上的為的是告訴來人此地是何地?
可我剛剛說了他只識得幾個大字,那個板他不認識就讀成了反。
如此這般白司馬板在他那裡就成了白司馬反不僅如此,他還在心裡琢磨著此地為何要叫這麼一個名字是否是因為一個叫白司馬的人要造反,以至於這個地方便叫這麼一個名字。」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他竟然不認識這個字,要知道這可是最常見的字,這也就算了,他還把板讀成反。
莫非他眼睛有疾,看不到那個木字邊,這也就罷了,畢竟只讀一邊的字也不少。
可他也不用腦子想一想,哪一個造反之人敢宣之於口,並且把它作為地名使用這是何等不想要腦袋,膽大包天之人才敢這麼為之?」老李結結巴巴,不可置信的道。
但說著說著變流暢了起來,語氣也是一變分析起來了。
他語氣當中的變化老張自然聽得出,心裡卻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面上也只是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此事何其匪夷所思,不靠譜,一般人是絕對不會這般。
可他便不是一般人他不僅這般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
第614章 侯思止的笑話
「可他便不是一般人他不僅這般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還在後面。」說到此處老張話語微滯端起了桌子上剛剛自己倒的那杯茶不緊不慢的喝了下去,接著又用手拍了衣服上不知何時沾上的灰塵。
老李見此自然心急不已口裡也不由道:「此事已經夠匪夷所思,不靠譜了,還有何事既然比此事更匪夷所思。
你倒是快說呀,別再賣關子了。」說著說著老李便催促了起來昭示著他心裡的著急與好奇。
身為好友的老張豈會聽不出老李語氣當中的變化,又如何不知他此時心裡的著急與好奇。
心裡不由好笑不已面上卻沒有第一時間做聲而是摸了摸自己那並不整齊,甚至有點雜亂的鬍子笑了笑才慢吞吞的道:「從那之後他但凡審訊犯人都會問一句,你可是白司馬。」
「哈哈哈,哪有白司馬,他莫非真的以為那個地名是昭示著一個叫白司馬的人要造反吧。」老李大笑出聲道,且一邊笑手還無意識地拍了拍他的大腿,昭示著他此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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