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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溫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不顧大局,只為張揚自己的名聲,我又什麼時候含血噴人倒打一耙?
你若能說清楚且讓我心服口服,這事也就罷了,你若不能就休怪我不顧兄弟情誼。」
「我剛剛所言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你不顧大局嗎?若是還不足以證明,那我再多說幾條。
前不久我就說過,我們的人馬雖然有十幾萬,但是朝廷的人馬是我們的幾十倍甚至數百倍,且他們都是經過正規訓練的。
可我們只是半路出家,無論是戰鬥力還是兵器都不能與他們相比。
而在這種形勢之下我們想要成大事唯一的法子,唯一的機會就是趁朝廷趁武太后還不知道有我們的存在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只有這樣,我們的大事才可成。
但如果像你所言的一樣大肆的去讚揚你的奇文給武太后所謂的下馬威,那麼我們唯一的優勢也將失去,到那時欲成大事就難如登天了。
還有無論是我還是李兄薛兄」我們都跟你說過,武太后並非尋常女子他雖然沒有接觸過兵權。
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派兵遣將,你別用這種眼神盯著我,你自己好好想想,他雖然是個女子卻能得到先皇如此的信任,如果沒有能力與手段是萬不能做到的。
甚至他沒在暴露自己的野心之前……
第346章 分歧
」甚至他沒在暴露自己的野心之前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平民老百姓,都對他沒有任何意見,反而極為擁戴他,你想過這是為何嗎?」
「還能為何還不是他時常給一些小恩小惠給文武百官以及天下老百姓,時間一久就通通的被他收買了。
更別說先皇糊塗還一直維護著他,有先皇的維護,就算有一些人沒被他收買也不得不屈服。
可現在形勢則大為不同,先別說他現在的野心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說先皇已經不在了,再也沒有人在後面維護著他了。」駱賓王憤怒又不屑地反駁道。
聽到駱賓王的話魏思溫心裡十分的無奈又不屑,我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怎麼就是聽不懂,他怎麼就鑽牛角尖,就這麼一個人還想在我面前班門弄斧壓我一頭,簡直是痴人說夢。
不過對於這麼一個人,我到底要如何說,如何做才能讓他明白武太后雖然是女子。
但絕非一般的女子那能力那手段,絕不會像他所說的那麼差。
魏思溫雖然心裡還沒想出一個理所當然出來,但是口裡卻已經「哈哈哈哈,這真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言論了。」
「魏思溫你別欺人太甚,不然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駱賓王青經爆起雙手緊握成拳明顯是惱怒到了極點,似乎下一秒魏思溫不能給出一個合理且讓他滿意的解釋,他就要立馬動手似的。
見此魏思溫絲毫沒放在心裡,也似乎並沒有打算開口解釋,依舊在那裡笑著,那笑容里更是不屑嘲諷了。
李敬業薛仲章見此知道大事不妙,再也不敢和剛剛一樣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任由他們吵下去。
李敬業起先出聲道:「駱兄魏兄你們這是做甚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偏要弄的劍拔弩張。」
薛仲章聽此連忙附和道「是啊駱兄魏兄咱們都是自家兄弟,而且將來還要共謀大事,現在弄成了這樣,難免會傷及感情有什麼話好好說也就是了。」
「兩位仁兄是我想跟他吵嗎?分明是他無禮在前,先是說一些不實之言來污衊我,現在更是用這種態度對待於我。
若換成了你們,你們能受得了嗎?所謂叔可忍孰不可忍。」
「駱兄,我們與魏兄認識也有一些日子了,他並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必有什麼誤會。」
「是啊,駱兄魏兄定不是那個意思,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魏兄你趕緊跟駱兄解釋清楚,免得我們兄弟之間傷了感情。」
「李兄魏兄我沒什麼好跟他解釋的,我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竟然還固執己見輕視武太后。
認為武太后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使用的手段,也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的手段,若真的如此的話,他豈能走到今時今日的地位。
哪怕是有先皇在後面護著也斷不會如此,何況他若如此,先皇又怎會一直護著,就像大才子剛剛自己所言的,先皇並沒有那麼糊塗,但卻還是如此的護著,那還不能說明武太后的手腕極其高明嗎?」
「對對對,魏兄莫生氣武太后的手段的確高明之極,不是尋常女子能比的。
不過仔細想想駱兄說的也沒錯,武太后也只是一個女子,而且他之所以能走到今時今日這一步,雖然有他自己努力在裡面。
但是也離不開先皇,若沒有先皇他是斷不能走到今時今日這一步的。」薛仲章合濕泥道。
「是啊是啊,武太后雖不是一般的女子但說到底還不是一個女子,若不是先皇,她是斷不能走到今時今日的地位。
可見其中還是有運氣所在。」李敬業附和道,一邊附和一邊注意著駱賓王的一舉一動。
見駱賓王的雙手已經緩緩的鬆開了,他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這一口氣松下來就聽:「兩位仁兄,你們這話對也不對,武太后能走到今時今日的地位,確實有他的運氣所在。
可是運氣又何嘗不是成事的一部分,而且還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拿我們自己來說,若不是那天我們機緣巧合的聚在那家小酒樓里哪會有今時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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