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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般玩法並未造成什麼後果便不必揪著此事而不放,陛下聽聞他的話才能借坡下驢我們才能安然無恙。
只是今日之事恐怕與此事有所不同。」說著說著張昌宗語氣變變的憂愁而擔憂了。
對此張易之卻不甚在意,甚至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自得的喝了下去才道:「兄長有何不同的,我們平日裡沒有如那些人所願此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而且你可別忘了我們的權勢,比起之前更大了,依附我們的文人宰相也更多了他們自然會想到可行的說辭來幫我們。
哪怕是陛下的至親武家之人也要依附於我們,必然會想到合適的說辭將此事替我們圓過去。
可別忘了那些人無一不是依仗於我們且幫我們就等於在幫陛下排憂解難為了他們的前程他們也會全力以赴。」
「你所說的倒有幾分道理那些人的確是依附我們誰讓他們都在我們手底下做事,我們身為上級他們自然要巴結。
而武家人雖然是陛下的至親,可陛下雷厲風行對他們更是嚴格,甚至說是苛刻以至於他們心裡一直都是畏懼陛下,生怕自己哪裡做得讓陛下不滿便丟了榮華富貴甚至掉了自己的腦袋。
故此陛下寵誰他們便巴結討好誰,甚至放下自己身為宰相的尊嚴也在所不惜且武三思此人似乎對太子之位並不死心,想把太子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讓他自己取而代之甚至想著在陛下百年之後自己登基大統。
他認為能讓陛下改變主意的便是我們誰讓……」
第701章 風波又起
「他認為能讓陛下改變主意的便是我們,誰讓當初我們讓李顯從房州那等偏僻囚禁之地回到陛下身邊且讓陛下從新立他為太子,甚至想把江山物歸原主。
可見我們對陛下的影響是何其的大我們當初可以讓李顯得到這一切,如今自然也可以讓他失去這一切。
只是武三思也未免太高看我們了,我們只是陛下的兩個男寵罷了,充其量也只是在陛下耳邊吹吹枕頭風。
李顯之所以能回到朝堂做上太子之位皆因各方勢力想方設法齊心協力推著陛下往這條路上走。
而我們頂多也只是在最後推了陛下一把罷了哪有他認為的那般重要。
若有那般重要我們今日又豈會在這裡愁眉不展。」說著說著張昌宗便附和陳述分析起來了。
而說到最後又變的有氣無力低落了,頭也如剛剛一樣低低的捶著一副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模樣。
張易之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有些怒其不爭眉毛卻如剛剛一樣緊緊的皺在一起。
手卻輕輕的從張昌宗的身上挪開了身子也站了起來走了幾步,才緩緩的道:「兄長不必妄自菲薄,我們雖是陛下的男寵。
可卻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你看那麼多朝廷命官,都要巴結討好我們連武家子孫都不例外,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可他們卻一生也未能得到。
那些自認為是正人君子之人,之所以揪著我們不放不就是因為我們得到了他們一輩子也得不到的東西,他們因此而嫉妒妒恨我們嗎?
他們之所以說的那般冠冕堂皇大義凜然只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罷了,你又何必因為這些而妄自菲薄?
若因為這些而妄自菲薄,豈不是中了他們的計,他們得知以後還指不定會如何洋洋得意,自命不凡。
何況兄長武三思那般認為也沒有錯李顯之所以能重新得到如今這一切,的確是各方勢力想方設法齊心協力的結果!
可跟我們也脫不了關係,若不是我們從中出力,最後推了一把陛下,陛下指不定如今還在糾結該立誰為太子。
立儲之事何時才有結果都是一個未知數。
兄長你莫急著搖頭,更莫急著開口反駁兄弟,你先聽兄弟把話說完。」張易之邊說邊重新看向了張昌宗。
只見張昌宗不知何時已經把頭抬了起來看向了他,可頭卻緩緩的搖著嘴巴還一張一合的,似乎想說些什麼?
見此張易之心裡更加怒其不爭了口裡更是沒有絲毫猶豫的便說出了剛剛那番話。
而聽到張易之所說的張昌宗只能把到了嘴邊的話咽回到了肚子裡一張一合的嘴巴緩緩的合上,頭重新垂下似乎洗耳恭聽的模樣,又似乎一副無奈之極的模樣。
見此張易之心裡不由更加無奈了,頭也緩緩地扭向了他處,不知看著何處淡淡的道:「兄長,我知道你對我的話不甚贊同,甚至認為我是在強詞奪理自欺欺人。
可你可曾想過當初吉須為何要想方設法的假裝與我們偶遇還故作憂心忡忡為我們著想,最後見機的說出了那般言語。
讓我們使最後一把勁不就是因為他們那些大臣無論如何都無法讓陛下下了最後的決定。
而我們當時只是兩言三語便讓陛下下定了決定這便足以證明我們的能耐遠在他們之上。
兄長,你又為何非要妄自菲薄如了他們的意呢?」張易之說著說著便詢問疑惑不解起來了,眼睛也重新看向了張昌宗,似乎等著張昌宗的回答及反應。
而張昌宗雖然低著頭卻把張易之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里,且每一字每一句都在他心裡繞了幾圈。
最後更是一字不落的進入了他心裡且迅速的充斥著身體的每一處面上也迅速的抬起了頭眼睛更是閃閃發光的看著張易之口裡附和的道:「對兄弟你說的對,我不該因為那些不知好歹的人而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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