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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面對如今之局勢武將是必不可少的,而程將軍又被派往邊界鎮守了。
若這時候程將軍與我們一樣上奏摺為裴大人陳情,太后不可能不權衡利弊,再加上有我們此事應該可成。
而且想來太后應該還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置裴大人,不然今日就不會說搜查其家看是否與那些人有……」
「武太后只是說說罷了他想處置那個老傢伙,那個老傢伙沒有書信來往,也會變得有的當初廢太子李賢不就是如此的嗎?」賈大人又是脫口而出道,語氣當中依舊帶著一些不平。
「是啊無中生有是武太后慣用的手段,是我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可現在除了這個法子,還能有什麼法子。」丁大人垂頭喪氣低落得道。
「哎,除了這個法子,我們已經別無他法了,現在也只能放手一搏了,若是能把那個老傢伙就出來,則有扭轉局勢的機會,若不能……」
「若不能就像我們剛剛所說一樣,頂多是賠上自己的前途與性命。」丁大人接口道語氣當中帶著一絲絲堅定,接著又用自己的手拍了拍賈大人的肩膀。
聽此賈大人心裡又如剛剛一樣流過一股暖流,但面上卻只是點了點頭道:「此事宜早不宜遲,咱們就按照咱們剛剛所說的分頭行事。
我跟程將軍因為那個老傢伙的緣故,私底下也打過幾次交道,我這就休書一封用我府邸最快的馬送去。
平日與我們交好的也即刻派人請來,我倒要看看在這個時候有多少人肯與我們站出來挺身而出。」
「就如此形事,結果必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我們在朝廷也有這麼多年了,平日裡跟那些人關係都不錯,那些人都不是愚鈍之人,我們知道裴大人沒有造反他們心裡也必定有數。」丁大人附和又帶點自信的道。
若是此時在自己宮殿裡的媚娘知道他們的對話想必會冷笑譏諷的說上一句:「你們可真真是效忠大唐是大唐的好宰相呀,到了這個時候你們不想想如何讓那些小國不再侵犯大唐,也不想著如何平息叛亂。
倒是想著利用這內憂外患的局勢來逼哀家放過裴炎,接著可是畢哀家還政於皇帝退居後宮,甚至取哀家的性命?
不管你們要如何逼哀家,心裡又是如何的想的,哀家絕不會如你們所願。
哀家定能想到法子平息這場叛亂,接著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個位置上,證明給天下男子看,哀家雖是一個女子。
但絕不比你們這些男子做得差,至於你們不是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打算嗎?那哀家就如你們所願,把你們貶到地方上,讓你們眼不見為淨。
而程物挺身為武將現在又在鎮守邊關,的確不能貿然的動他,等哀家平息了這場叛亂再派人取他性命也不為遲。
裴炎今日敢做出此事,哀家絕對不會放過於他,而誰若為他求情哀家也是容不下的。
你們也別怪哀家心狠,哀家既然想走到那個位置上,打破千古以來的陋習,想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哀家就必須心狠,也必須這麼做,不然的話哀家是萬不能走到那個位置上,得償所願,證明給天下男子看。
還有一山豈能容二虎,若能容二虎,那誰才是山中之王?
丁大人你剛剛說哀家在這個時候不敢輕易的動你們,動了你們會引起朝廷的不穩,你們未必太高看自己了。
大唐宰相多的是,多你們一個不多少你們一個不少,而且把你們這些有異心的弄出去文武百官才會徹底的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還有你們兩位宰相呀,不是哀家說你們,你們枉為大唐宰相多年卻對人心人性絲毫不了解。
人心人性是這個世界上最經受不住考驗的,今日裴炎的所作所為不就是一個例子嗎?你們為何就是看不懂,偏要做這些無用功。
你們以為平日裡與你們交好的那些官員,此時定然會與你們一樣挺身而出搭救裴炎你們簡直是在痴人說夢。
人心人性所致在做選擇之時總會權衡利弊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而今日之事文武百官自然心裡有數,可即便有數又如何?
難道他們會看不清楚當今的局勢嗎?還是如你們一樣明知不可為但偏要為之,丟了自己的前途與性命也在所不辭。
哀家真不知哀家是一個女子又如何?還不是輔佐先皇多年這麼多年,哀家可沒少為天下人操心,也沒少為天下人辦事,對於你們這些文武百官,哀家自認為對你們也不薄,可你們為何要如此對待哀家,難道就因為哀家是個女子嗎?」
當然在自己宮殿裡的媚娘自然不知道他們的對話,這些對話也自然是不存在的,此時的媚娘正靜靜的坐在平時自己批摺子桌子裡面的椅子上只是這一次媚娘並沒有批閱摺子。
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裡,頭微微的低著似乎又在看駱賓王的那篇奇文,又似乎根本就沒有看那篇奇文而是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青草心裡又是擔心不已,但這一次他並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用眼睛看了一眼對面的元寶。
見元寶對他搖了搖頭,便收回了眼神,低著頭站在媚娘身邊,殿裡十分的安靜,除了呼吸聲什麼聲音都沒有。
直到好一會兒這種安靜才被媚娘打破「元寶去把唐叔李孝逸給哀家請過來,同時派人把魏元忠給哀家找過來,他們倆誰先到就讓誰先進來,另外一個在外面候著,若是兩人同時到,就讓唐叔先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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