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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見此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帶著笑招了招手示意薛懷義過來。
薛懷義在媚娘身邊也有三年了,自然明白媚娘這是什麼意思,立刻恭敬的往前了一步,回到了原位又是嬌聲嬌氣的叫了一聲神皇陛下。
媚娘聽此又是笑著拍了拍薛懷義,不過這一次拍的不是薛懷義的光頭,而是薛懷義嘴巴,一邊拍一邊道「這嘴巴可真真是甜。
不過朕可不是女媧娘娘也不是后土娘娘,朕只是一個尋常人罷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罷了。」
「神皇陛下可不是尋常人,那可是菩薩轉世,不然的話怎麼神皇陛下一摸小僧,小僧就不痛了,這不是菩薩轉世是什麼。」
聽此媚娘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著又拍了拍他的嘴巴。
「神皇陛下小僧說的可是句句屬實,神皇陛下真的是菩薩轉世,前幾日小僧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菩薩跟神皇陛下長得一模一樣,神皇陛下不是菩薩轉世又是什麼?
而且小僧曾聽聞幾位到白馬寺燒香的施主說在洛陽的某一處有一座極為龐大宏偉的蘆骨舍利佛像跟神皇陛下極為相似。」
能不相似嗎,那座佛像可是照著我年輕時候的模樣刻的,記得那時我還是昭儀一日我對鏡梳妝,那個老冤家也不知道從何處走了進來,走到了我身後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著鏡子裡的我道:「媚娘相貌端正,雍容華貴,有菩薩莊嚴之儀態。」
聽此當時也不知為何自己突然想到就算現在自己長得極好,風情萬種的可後世也無人知曉又有何用,既然一扭頭對他潸然淚下。
他見此連忙用雙手為自己擦起眼淚,口裡也溫柔疑惑不解的問道:「媚娘為何哭泣?可是我剛剛說錯什麼了?」
「不,陛下並無說錯什麼,只是只是臣妾突然……」
「哈哈,我還當媚娘為什麼事而哭泣,原來就這事呀,這有何難我這就召宮裡最好的畫師為媚娘做畫,這樣後人便會知道我的媚娘是何般的模樣。」
「陛下一張薄薄的畫像現在可光彩照人,可幾十年後便會發就發黃千百年後更是不復存在了。」
「媚娘顧慮的是畫像的確不易保存,那容我想想其他法子,一定可以讓媚娘你的模樣流傳千古。」
「陛下剛剛說臣妾有菩薩之像,何不為臣妾開窟造像,這樣就可以流傳千古,讓後人知道臣妾長得是何般模樣。」
說完這話沒多久我便後悔了,可他已經為我找來畫師畫好了像,還那麼溫柔的笑著看著我,我便怎麼也張不開口,想著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跟他說,反正也沒有這麼快。
可等我跟他說之時,他卻告訴我,自己已經召集了大批雕刻精湛之人照著我的畫像開窟造像。
這一造,就是整整15年,這期間不管是財力,還有人力都沒有少花,連我自己都補貼了200罐的脂粉錢才有現在「神皇陛下,神皇陛下。」媚娘還沒有回憶完,耳邊就傳來薛懷義熟悉急切的聲音。
聽到薛懷義的聲音媚娘也就從自己的回憶里回過神來,接著便不由自主的不善的看了薛懷義一眼。
薛懷義在媚娘身邊也有三年了,對媚娘的情緒自然也有所察覺。
何況媚娘那一眼裡的不善,根本沒有絲毫隱藏,薛懷義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跪了下來,口裡更是無意識帶著恐懼的叫了一聲「神皇陛下。」
媚娘見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泄露了自己心裡的情緒,便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情緒,恢復了笑容,故作疑惑不解的道:「好端端的怎麼跪下了?」
「神皇陛下,你你你剛剛……」
「朕剛剛走了一會兒神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瞧你嚇得那個結結巴巴的樣子,別說還怪可愛的」媚娘半真半假的。
「小僧還以為是小僧做錯了什麼惹神皇陛下生氣了。」薛懷義小心翼翼的道,一邊說一邊用手拍著自己的胸口。
」豈會你剛剛不是說這段時間你都乖乖的嗎?又怎會做錯什麼事,而且你就算做錯什麼事,朕又豈會捨得輕易的怪罪於你。」媚娘又是笑著溫和道同時手又如剛剛一樣招了招示意薛懷義過來。
薛懷義見此並沒有像剛剛一樣立馬過去,而是抬起了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媚娘。
見媚娘如往常一樣對自己笑著,並沒有剛剛那不善的目光了,薛懷義這才起了身,笑著走到了剛剛的原位。
媚娘又是摸了摸他的頭道:「你剛剛說你這段時間都在讀經書,這樣甚好朕正好有一件事要交於你去辦。」
「神皇陛下有何事情儘管交代小僧,小僧哪怕赴湯蹈火,也為神皇陛下去辦。」薛懷義認真大義凜然的道。
媚娘聽此並未第一時間做答,而是停下了摸薛懷義頭的手對元寶揮了揮。
元寶雖然一直低著頭在研墨,但一直留意著4周的動靜。
因此媚娘剛揮手元寶就立刻恭敬地行了一個禮恭敬地退了出去,退到了門邊,如往常一樣輕輕的把門關上了。
走了幾步就看到了青草,跟青草一左一右的面對面恭敬的站著,時不時倆人對視一眼。
那眼神都充滿擔憂,似乎在說我有事要與你說,兩人相識多年,自然能讀出對方眼神里的意思。
兩人又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天色,對視一眼,似乎在說等天色稍晚一些,我再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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