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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收徒教徒卻不是一朝一夕短時間便能做到的,而雜家的年紀擺在這裡時間和精力都是有限的。
因此你不必擔心也無需著急只需靜下心來盡其所能的辦好每一件事,你便極有可能會如願以償。
可反之若是聽不進雜家的勸告一味的執迷不悟,喜歡耍自己的小聰明便指不定會怎樣。
畢竟不是有那麼兩句話嘛,狗急跳牆邪不勝正,且還有一個個例子在前。
小兔崽子,你記性應該不會這麼差吧一會兒功夫便忘得一乾二淨了。」元寶語氣一變的問道,其中還有一絲絲威脅參雜其中。
師傅這哪跟哪呀,你別欺負徒弟才疏學淺不知這是兩個成語,用在此處極為不妥,且這兩個成語八竿子打不著。
不過師傅看來你對我的話又產生了誤解,徒弟並沒有旁的意思,更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徒弟只是覺得進去稟告一聲會妥當一些。
而且青草姑姑領走之時特意叮囑我留意裡面的動靜我只是按照青草姑姑的吩咐辦事又有何不妥,小銀子心裡不禁反駁疑惑著。
而面上卻絲毫不顯依舊低著頭小心翼翼認真道:「是師傅徒弟定當時時刻刻謹記師傅的教誨知道自己是何身份該做何事,絕不重蹈小猴子與小園子的覆轍。
給自身與師傅招致麻煩。」小銀子邊說邊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看向了元寶那眼神里滿是認真。
元寶與他近在咫尺自然把他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心裡不由的對他滿意了一些,也鬆懈了一些。
不過這也只是短短一瞬,一瞬過後滿意與鬆懈也就蕩然無存了因為元寶留意到這小兔崽子雖然說的煞有其事一副認真的模樣。
可未必是認真的且八成他又在自以為是耍他那一點點小聰明,否則他便不會處在這裡一動不動看著自己時不時還看一下房間。
那意思可不是還想進去向陛下稟告那姑奶奶已經出宮了自己這就去請薛師,好在陛下身邊露露臉早日接替自己的位置。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剛剛與他說的那番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麼,現在是什麼局勢?是他耍小聰明之時嗎?還有他可聽過槍打出頭鳥元寶想著眉頭便皺的越發緊了。
那眉頭都能活活夾死兩隻蒼蠅了,元寶就是以這樣的模樣淡淡沒好氣的道:「既是如此那還處在這裡作甚,還不去請薛師莫非想讓陛下久等。
你可知讓陛下久等的後果是什麼?」元寶又是語氣一轉的問道。
聽到這話小銀子心裡又是嘆氣不已,面上卻低下了頭點了點小心認真的道:「知曉輕則一百大板,重則性命不保,甚至不得好死也是有的。
畢竟陛下如今乃是一國之君,俗話說得好,半君如半虎我們在身邊伺候的奴才更要極為當心,否則落得怎樣的下場都是自己該得的,怨不得旁人。」
「既是如此,你為何還處在這裡,難道就那麼迫不及待想在陛下面前露臉不成?」元寶疑惑淡淡的道,但其中卻有著掩不住的篤定與怒火。
小銀子身為徒弟這些日子更是對元寶處處留意,自然聽得出元寶語氣下的情緒,心裡更是無奈不已面上卻沒有第一時間作答。
而是抬起了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如常才低聲認真開門見山的道:「不是師傅徒弟沒有那個意思也沒有心急。
師父都那麼提點徒弟了,徒弟再不明白自己該如何的為人處事,豈不是成了狗咬呂洞賓不知好歹之人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徒弟之所以沒有按照師傅的吩咐立刻辦事,是因為徒弟想著……還有面對薛師是否要說些什麼以及自己是否要提前做什麼準備,免得到時措手不及。」
原來這小兔崽子並不是在耍自己的小聰明,而是有這般顧慮,哎自己應該誇他思慮周全,還是該罵他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腦子不轉彎連這麼一點點小事都想不到呀元寶恍然大悟又有點糾結的想著。
而面上又是瞥了一眼小銀子道:「小兔崽子,你青草姑姑這些日子可真是把你教的好,讓你聽話聽音都不會了。
你這麼看著雜家作甚,難道雜家剛剛的話說的還不夠明白嗎?身為奴才做好主子所交代的事就成了無需多言。
若是多言只會給自己招來沒有必要的麻煩,甚至殺身之禍。
還有你剛剛也說了薛師的一切是陛下給的,你覺得他能做什麼?何況這是皇宮,門口便守著侍衛,需要你做什麼準備?」元寶說著說著,變便的質問分析起來了,眼睛也隨即一轉看了看站在門邊的侍衛。
元寶的眼神話語小銀子自然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心裡有一絲懊惱與慚愧悄悄的在心裡生了起來,面上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頭再一次的低了下去,昭示著他此時的心境。
而他的動作也被元寶看在眼裡,可元寶不知是司空見慣還是怎麼滴心裡竟然沒有絲毫感覺,面上依舊淡淡的說著:「至於向陛下稟告那是必然的,否則不是失了規矩,照樣性命難保。
可你是眼瞎還是如前些日子雜家一樣腦子進了漿糊,雜家還在這裡向陛下稟告之事自然是由雜家去,你把薛師客客氣氣請來便是其他與你無關。」
「是師傅徒弟這就去。」小銀子低著頭恭敬認真道,說完便想賣動腳步向著偏殿走去。
可還未邁動耳邊便傳來「小兔崽子這一次你可聽清楚雜家的話了,是客客氣氣把薛師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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