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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師爺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微微扭過頭看向了白捕頭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道:「他手裡已經沒有什麼人馬了,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
我之所以嘆氣,那是因為我想到了他不久後的結局,瞧你這疑惑不解的眼神,想必一時半會還沒有想那麼多,也沒有明白我話里的意思?」
廢話你又沒把話說明,我怎麼能明白,我若是明白的話,還問你做甚白捕頭心裡嘀咕著,面上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確實不知他這是何意。
可師爺見此並沒有第一時間做答,而是看了看縣令。
縣令若有所覺的微微轉過了頭看向了他,點了點頭。
師爺見此這才開口道:「大人見他如此落魄,念在他雖然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但還算情有可原心生憐憫放他走。
可其他人卻不會,他如今做出了那等大逆不道之事,而且聽他剛剛所言太后應該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是斷不會放過於他的,不,不需要太后動手他在回去的路上想必就會被人了結了。」說完師爺便忍不住搖了搖頭似乎為李沖晚惜。
「怎會他可是王爺呀?」白捕頭脫口而出不可置信的道。
「他做出這種事情,你還以為他是什麼王爺嗎?」師爺詢問道,可不等白捕頭的回答,自己就搖了搖頭,接著道:「不,他做出這種事情他就不再是什麼王爺了。
而且聽他剛剛的語氣似乎太后要對他們下手所以他才出此下策,這時候誰若把他了結了,就等於為朝廷為太后立功了。
大人容手下說句不好聽的你不應該放他走,反正他也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大人他手底下但凡還有一些人或許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他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人了,除了一些家丁是從那些人根本頂不上什麼用的這份功勞大人,你又何必白白的便宜別人。」
「師爺你所說的本官何嘗不知,可本官這麼做也只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本官關上城門不讓他進來是不想與他同流合污做對不起朝廷的事情,是本官身為朝廷命官該有的忠心。
再則這些年我也看出來了,太后雖是一個女子,但手段與能力均不輸給男子,他們註定是鬥不過太后的,若選擇跟他們與太后為敵的話恐怕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一點最關鍵的原因剛剛那個軍師口口聲聲在問這江山到底是姓李還是姓武。
其實當時本官就想問他們一句太后是李家的媳婦,即便不久後這江山改了姓又如何,終究還是要改回來,不是嗎?他們為何就是想不通。
還有先皇駕崩這麼久了,朝政一直都是太后在處理可並沒有什麼披露除了揚州叛亂,再也沒有出現什麼叛亂,更重要的是老百姓的日子比起以前要過得更好了。
若換成當今陛下或者其他人未必……」
「大人。」縣令話還未說完就被師爺小聲嚴肅的叫住了。
縣令對此心裡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心裡有一股暖流流過,面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大人別笑了,大人可知禍從口出,大人可別不當回事,我聽說太后就在大殿上立了一個大銅箱子那個箱子專門是用來告密的。」師爺依舊如剛剛一樣嚴肅認真的道一邊說,還一邊用自己的眼睛看了看4周發現剛剛還在附近的人早就走開了。
而剛剛在旁邊的白捕頭不知何時也走開了,離他們有一段的距離。
此時正在跟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些什麼,而當自己看過去的時候他竟然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
那笑似乎在說師爺,大人我知道接下來你們所說的話,我可能不方便聽,所以我就走開了,有什麼話你們放心說便是!
「師爺別看了都是我們精挑細選出來的一些老實人,他們不會去告密的。」縣令拍了拍師爺的肩膀笑著說道。
「大人,人是會變的,人心隔肚皮,有些事不得不防。」師爺皺著眉頭不認同的道。
「若真的如你所說的,那也是我的命,既然是我的命,那我認命也就罷了,不必做無謂的掙扎。」縣令笑著淡然的道,似乎已經看破一切。
見此師爺滿心的不贊同與無奈,口裡便又叫了一聲大人,這一次眉毛皺得更緊了語氣里也如心裡一樣充滿無奈與不贊同。
縣令自然聽得出他語氣當中的情緒,於是又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眼睛又跟剛剛一樣目視前方的道:「師爺你還不明白嗎?有些事你越想改變越掙扎,事情極有可能更加的不妙,就如小王爺一樣他認為太后要對他下手,便起了這樣的心思,卻不知或許事情真的如我猜測的那樣。
不過師爺你剛剛那話可有些不對。」縣令突然頭一轉語氣一轉笑著拍著縣令的肩膀道。
第401章 透徹的縣令
唉,大人每次都這樣,只要不想說了就轉移話題,大人這個性子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師爺嘆氣無奈的想到,口裡卻已經微微恭敬疑惑得道:「大人何出此言,莫非手下有何處說的不對?」
聽到這話縣令立刻點了點頭笑道:「你剛剛說太后前幾年在大殿上立的那個大銅箱子是專門用來告密的其實不然。
你可知那個大銅箱子分為4面,每一面顏色都是不同的,據說朝北面的是黑色,是專門用來告密的,而南面是白色專門用來伸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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