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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呢卻明知故問落井下石真是小肚雞腸到了極點,也不知他這般的為人處事是否會給他自己招來無妄之災?
唉罷了罷了,自己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也算問心無愧了,接下來會如何?就看天意吧想著青草便在心裡搖了搖頭。
而面上卻絲毫不顯同樣沒好氣的回道:「我是否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這與元寶公公有何關係。
有這功夫元寶公公還不如做好自己的事,免得讓陛下怪罪起來,丟了自己的腦袋。
畢竟元寶公公在陛下心裡可是見識清楚之人,不像我見識一向稀里糊塗,哪怕辦錯事陛下也早已習慣。
故此陛下會法外開恩可換成元寶公公呢,那可就指不定了畢竟在陛下心裡元寶公公可是見識清楚之人。
望元寶公公莫讓陛下失望才好,否則……」說著說著青草便不由提醒起來了但卻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自己分明不是這個意思,以這姑奶奶如今的本事應該一清二楚才是,為何還要如此說話,有話便不能好好說嗎?非得這般加槍帶棒嗎?
若是讓旁人看到像什麼樣子想及此,元寶便不由得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雖有人可離他們都有一些距離,且無人注意他們。
這才把心微微的放了放眼睛,重新看向了青草。
只見青草額頭比起剛剛更要腫了中間更是還有一些變黑心裡便不是滋味起來了,他如此狼狽也是為了自己,自己卻怨怪他不會好好說話。
自己這不是無理取鬧不知好歹嗎?還有怨怪他不會好好說話,可自己又何嘗不是,甚至自己還在先自己又怎能怪他?
畢竟你對別人怎樣,別人就對你怎樣,這都是人之常情,就如那句話所說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哎自己真是糊塗呀糊塗,元寶雖如此想著可不知是習慣所然還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反正出口的卻是「青草姑娘請放心,雜家是絕對不會如青草姑娘一樣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否則恐怕真的會如青草姑娘所說的……」元寶也如青草一樣並沒有把話說完,但卻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口裡的話也沒有因為動作而停滯,依舊在那裡說著:「不過還是要多謝青草姑娘的提醒。
有一句話雜家本來是不想說的,因為說了青草姑娘定然會不高興,可青草姑娘剛剛都提醒雜家了,俗話說得好,來而不往非禮也。
因此雜家也不得不提醒青草姑娘半君如半虎君心難測,你與我的身份並沒有什麼不同不要自以為是,我做不得的事青草姑娘也未必做的,否則恐怕會落得跟我同樣的下場。
還有青草姑娘是否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才如此狼狽,的確與我無關。
可青草姑娘,你莫忘記自己的身份,你的一言一行在旁人看來都是陛下的意思同樣你的儀容儀表,同樣關係到陛下的面子。
可你如今這般模樣,若是讓那些小宮女小太監看到了他們會生出怎樣的猜測,你我在宮裡多年想必也能猜到。
到時青草姑娘你的面子往哪裡擱,這還不是最要緊的莫丟了陛下的人這才是最要緊的,否則……」元寶又沒有把話說完,便戛然而止,手則又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隨即又道:「至於青草姑娘,讓那小兔崽子轉告給雜家的話雜家已經知曉了且該辦的事已經辦了,就是不知青草姑娘這邊如何可得到了,想得到的?」元寶一邊說一邊用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四周。
而這一切青草看在眼裡心裡頓時五味雜陳,面上卻什麼也沒有說接著想了想,自己這麼做似乎有所不妥。
如今的元寶已非當初的元寶依他如今的為人處事,指不定會做出何事出來便看了看四周所看到的與剛剛並無二致便把聲音壓得極低道:「就如你所言,君心難測陛下對此事不予置否,只說自己自有定奪,無需我們多言且用眼睛掃了掃眾人,尤其是我那意思不言而喻。
若是誰敢多言……」青草也沒有把話說完手卻如元寶剛剛一般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隨即語氣又是一變淡淡沒好氣的道:「至於元寶公公所說之事,我自然知曉,可陛下吩咐的是我又豈敢有半絲耽擱若有半絲耽擱,我只怕……」青草一邊說一邊又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而嘴巴卻沒有因為手上的動作有半絲停歇依舊在那裡說著:「我可不想落得那樣的下場。
而元寶公公剛剛所說的純粹一派胡言,我這個樣子若是被旁人看到了,當然知曉我是犯錯才這般的,面子之說更是不復存在,畢竟做奴才的受罰那是理所應該的。
而且我這般還會提醒那些人更用心的去辦事,如此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行了元寶公公你別如柱子一般處在這裡了,該做什麼便做什麼吧,別在這裡礙我的道了。
我讓那小子轉告你的,你已經知曉了,且已經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也算無愧了。剩下的交給上天與時間。
畢竟上天與時間從來都不語,可是他們卻給了所有的答案,我們只要拭目以待便是了。」說完青草便認真的看向元寶似乎等著元寶的反應。
元寶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已做回答。
青草見此,心裡不禁的鬆了一口氣,面上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邁動了腳步,繞過了向著自己該去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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