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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個呼吸,上官婉兒也就停下了筆,用眼睛看了看手下的這一道明黃色的東西。
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也就放下了筆站了起來,微微走了幾步,走到了龍案旁,低著頭把這一道明黃色的東西遞到了龍案前,恭敬得道:「神皇陛下請過目看婉兒草擬的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婉兒乃是才女聞思如垢,掌管制誥多年,這麼多年從未出現任何紕漏,不必過目,朕也是信得過的。
好了婉兒把東西擱在這裡,你先下去讓那奴才進來。」媚娘依舊頭也沒有抬淡淡的道。
「是神皇陛下」上官婉兒恭敬得道,邊說邊把東西放到了龍案上接著便退了幾步微微的行了一個禮又退了幾步才轉身走了起來。
沒走幾步也就走到了門邊,隨即便輕輕的把門打開了,就見元寶站在門中間等候著。
見到他則往旁邊退了退給他讓出道來又如平時一樣帶著尊敬的叫了一聲上官大人。
對此上官婉兒什麼也沒說,只是如平時一樣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見此元寶並未立即脈動腳步,走進去,而是等上官婉兒走了一會兒也有一段距離了才低著頭彎著腰走了進去。
走到了裡面,元寶如平時一樣轉過了身子輕輕的把門關上了,又彎著腰轉了回來走了幾步。
走到了中間,恭敬的給媚娘行禮一邊行禮,一邊恭敬的道:「參見神皇陛下。」
「今日宮外可是出了何狀況?」媚娘頭也沒有抬淡淡威嚴的詢問道。
聽到媚娘的詢問元寶小心翼翼的道:「回神皇陛下宮外如常,並無狀況,兩位武大人正在辦著神皇陛下所吩咐之事,他們說辦的格外順利,用不了多久便能辦好了。
除了前幾天那幾位大人那裡依舊不安靜,其他各處都極為安靜。」
「既是如此宮外可是發生了什麼稀奇之事?」媚娘依舊頭也沒有抬,寫著自己心裡的批覆淡淡威嚴的道。
「回神皇陛下宮外今日也無發生什麼稀奇的,大家依舊在議論那個李將軍說當年真真是冤枉的為他感覺惋惜,其他就沒有什麼了」元寶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道。
心裡卻暗道,看來還是那姑奶奶見識清楚,這時候還是不要有絲毫動作,不然就是自不量力了。
「若是如此元寶你不是應該早就回來了嗎?為何這時候才回來?元寶,你可別有什麼事誆騙朕。
若是有什麼事誆騙朕,你應當知道是怎樣的下場。」媚娘冷冷威嚴的到那威嚴就如一座山一樣直直的向元寶壓去。
讓元寶頓時便覺得喘不過氣來,頭便低的更低了,口裡更加小心恭敬道:「奴才不敢,奴才的確早就回到了宮裡,甚至比平日裡還要早上一些之所以剛剛才回來是因為奴才剛剛在路上遇到了青草。
奴才這些日子都沒有怎麼見過他,今日一見到他心裡還真有一些高興,便想與他聊上幾句。
可他死活不跟奴才聊,說自己還要為神皇陛下出宮辦事,耽擱了神皇陛下的事不是奴才與他能夠承擔得起的。
奴才聽到他這般說心裡微微有點驚訝又有點陌生,好像她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青草,奴才便想弄個清楚就一路跟隨與他聊天。
可那人今日不知是否吃了秤砣鐵了心還是不樂意,根本就不搭理奴才。
奴才見他這般便與他說奴才又沒耽擱他的事,且這路又不是他的,他走的奴才為何走不得腿也長在奴才的身上他管不著。
他這才無話可說,奴才與他聊天,真覺得他真的變了一個人似的奴才心裡那是驚奇不已。
神皇陛下恕罪,奴才這麼做確實是有自己的私心,可更重要的是這些日子奴才一個人監視著各處,覺得有點自顧不暇,生怕會誤了神皇陛下的大事想讓他幫幫奴才,可想讓他幫奴才,就要把事情跟他說清楚……
奴才好說歹說,才把事情說清楚,他也答應奴才會幫著奴才監視著各處。
但前提是神皇陛下同意,不然的話他也愛莫能助,神皇陛下,奴才一人監視著真的有點自顧不暇,現在各處看起來是極為平靜。
可奴才時常擔心這些只是表面現象,私底下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因此這些日子奴才常常夜不能寐請神皇陛下恩准他與奴才共同監視著各處,讓奴才睡個好覺。」元寶一邊說一邊磕了一個頭。
媚娘見此並沒有第一時間做聲,而是冷冷威嚴的看著元寶,似乎要把元寶看透似的。
元寶自然感覺得到更加覺的喘不過氣來,可這一次元寶卻沒有把頭低得更低,反而抬起了頭對於媚娘的目光也不閃不避。
不知過了多久媚娘才收回了眼神,重新看起摺子淡淡的道:「既是如此,就如你所說的吧,不過你們但凡有什麼差錯,朕就拿你們是問。
還有你即刻就去馴獸司一趟,看看朕讓他們訓的那些東西,可能聽話了,若還不能讓他們加緊點速度。」
「是神皇陛下。」元寶恭敬的道,一邊說一邊又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緩緩的退了出去。
傍晚之時朝霞如火青草回來給媚娘回話之時,元寶在媚娘的示意之下,也就把那件事情告訴了青草。
聽到元寶所說青草並沒有第一時間做聲,而是看了看媚娘,見媚娘點了點頭,才及其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又極為認真的說了保證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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