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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他也不等小銀子的回答便故作恍然大悟的道:「哦你也想和某人一樣與雜家說事無絕對且你剛剛便說了聖心難測陛下一反常態也是有的。
可你也不想想某人到現在還在與新人一樣學規矩,你更不用肩膀上的那東西想一想自己的話,可站得住腳!
別說陛下是一個明君,對那等事情不太熱衷,就算陛下一反常態一時興起,想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等事情,為何要捨近求遠召沈太醫而不是在裡面伺候的薛師。
要知道薛師可是年輕力壯做起那等事情想必會讓陛下更為滿意更為舒服才是。
小兔崽子,你在我身邊也有不短的日子了,連伺候陛下也有一些日子了,你覺得這是陛下的為人處事嗎?」元寶又是語氣一轉的問道。
第579章 奴才的猜測
聽到元寶的詢問,小銀子便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話真的站不住腳,自己當真大錯特錯,心裡頓時便不由慚愧了起來,頭也低的低低的點了點。
他的動作元寶看在眼裡,心裡不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可卻沒有打算對此再多說什麼。
而是語氣一變贊同道:「不過小兔崽子你說的也並無可能,自古以來人心都是最難測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麼一句話,畫貓畫虎難畫形,知人知面不知心。
何況陛下並不是尋常人,而是一國之君常言道半君如半虎,且陛下這位一國之君還不是普通的一國之君,而是開創先河的女皇。」
師父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呀?你又可知如今你與我身處何地若你的話被旁人聽到了是何後果?小銀子嘆息疑惑的想著頭卻抬了起來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四周。
發現四周如剛剛一樣,心才放下了一些。
而在小銀子想著做著這些之時,元寶的嘴巴可沒有停:「常言又道女人心海底針,這兩者加在一塊陛下的心思就更是難測了。
不過小兔崽子你跟著雜家多年又在陛下身邊伺候了一些日子,腦子雖然說不上聰明也不算愚鈍,否則青草姑娘也不會老是在雜家面前誇你。
如此的你為何能說出那等於不可及的話?」元寶語氣一轉失望道。
師傅你說了這麼多原來只為了口是心非的提點我,看來你與青草姑姑一樣均是嘴硬心軟之人。
不過師傅你提點我也就提點我吧,幹嘛要牽扯青草姑姑,你可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這話若是被青草姑姑聽到了,青草姑姑又會與你吵的不可開交。
師傅你在宮裡多年又與青草姑姑相識多年,此點你心裡應該比我更為清楚才是卻還要這般,難道你是故意想讓青草姑姑與你吵的不可開交。
只因為你們是歡喜冤家小銀子想著面上絲毫不顯依舊低著頭低聲慚愧的道:「徒弟愚鈍才疏學淺,辜負了師傅與青草姑姑的期望請師傅責罰。」
「責罰你可以改變什麼嗎?而且你這小兔崽子現在背後可有你的青草姑姑撐腰,雜家可不敢輕易責罰你。
萬一你那好青草姑姑不分青紅皂白便來找雜家算帳,該如何是好?」元寶淡淡陰陽怪氣的道語氣當中還有一絲絲無奈參雜其中。
聽此小銀子心裡又不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口裡正想開口解釋,可還未開口耳邊便傳來:「元寶公公可越來越有意思了,你教訓你的徒弟,本姑娘能說什麼?
畢竟這小子是你的徒弟,不是我的徒弟,不過元寶公公不知為何我耳朵在裡面就一陣陣的發癢。
不知是否是你在教訓徒弟之時提到了我,若是提到了我我可要說幾句。」青草那熟悉更加陰陽怪氣的聲音。
聽到這話小銀子便立刻打消了開口的念頭不僅如此還縮了縮身子似乎想用這種方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戰火燒到自己身上。
心裡則在祈禱著青草姑姑與師傅可不要吵得太久太大聲了,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給自身與他們招來禍端,更不要牽扯自己,否則自己定要加在這兩位之間,成為里外不是人的人了。
可上天似乎並沒有聽到小銀子的祈禱沒多大一會兒青草與元寶便吵得不可開交。
「青草姑娘說的極是這小兔崽子的確是雜家的徒弟,可近來不知是不是跟青草姑娘接觸多了,竟然分不清楚誰才是他師傅了。
你別這麼看著雜家呀青草姑娘雜家也沒有旁的意思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感受罷了。
而且這小兔崽子畢竟還年輕,一時神志不清分不清楚誰是他師傅也屬正常之事,就算你我有時候也分不清這到底是誰的徒弟吧。
至於青草姑娘為何耳朵發癢雜家就不知曉了,畢竟雜家只是在教訓自己的徒弟,並沒有說到旁人更未提起青草姑娘。
不過聽青草姑娘剛剛那話,似乎十分篤定不知青草姑娘為何那般篤定,也許青草姑娘耳朵發癢是由於近日操勞太過引發的不適也未可知。
青草姑娘,你為何這麼瞪著我,可是嫌我說的話不好聽,可我的話雖不好聽,但也不無可能,不是嗎?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準不準,尚未可知,哪怕退一步來說,青草姑娘的耳朵癢的確是有人在後面議論造成的,那人也不是雜家而是旁人。
青草姑娘你我認識多年,雖說這些日子有一些意見不合,可也不帶這麼冤枉人的。」元寶死不承認煞有其事的分辨著,似乎事實的確如此。
不過青草與他認識多年,且剛剛模模糊糊也聽到了一些字眼,自然對於他的話半個字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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