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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陵王你怕是沒有聽清楚微臣剛剛說了什麼,你已經不是聖上了而是廬陵王,作為王爺,你並無資格處決官員。」裴炎認真嚴肅到但是仔細一聽就會發現他語氣當中有一絲絲得意有一絲絲興奮,還有一絲絲期待。
「裴炎你這個亂臣賊子,朕是一國之君,你有何資格廢掉朕?」李哲惱怒道。
「廬陵王微臣自然是沒有資格廢掉於你的,廢掉於你的也不是微臣而是太后。」裴炎又是嚴肅道一邊說一邊看向了上面,準確來說他是看向了帘子後的媚娘。
李哲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帘子後的媚娘不可置信,又惱怒得道:「母后為何要廢掉於朕,朕有何罪?」
「汝欲以天下與韋玄貞何不有罪爾?」媚娘冷冰冰威嚴的道。
媚娘話音剛落李哲停止了反抗與掙扎,媚娘見此也就揮了揮手,那兩個剛剛抓住李哲的兩個御林軍,就把李哲押送了下去。
直到走到門口時李哲才大聲的道:「裴炎你算什麼顧命大臣你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既然拿……」
李哲的話還沒有說完腳步就越走越遠,他的話語也就漸漸的消失了,文武百官這才回過神來均覺得今日之事太匪夷所思了,太不可思議了,這筆戲台子上的戲演得還要精彩,更關鍵的是這麼大的事,既然自己絲毫不知。
還有廬陵王未盡之言又是什麼?為何要罵裴炎為亂臣賊子卑鄙小人,這其中裴炎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大部分的文武百官均這麼想的。
可還有官員想的則是今日之事太匪夷所思了,匪夷所思到這簡直不可能,要知道有哪一個皇帝會說出把大好江山讓給岳父,這其中是不是存在著什麼蹊蹺?
自己身為大臣是不是應該站出來詢問一番,把此事弄個清楚要知道這可是廢立皇帝大事,可絕非小事,作為臣子好像有責任與義務把事情弄個清楚,這些官員想到此處便想站出來詢問清楚。
可他們正想站出來,還沒有站出來的時候就被旁邊或者後面,反正就是平時與他們交好的官員拉住了,有些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向兩位御林將軍,及他們身後的那一隊御林軍看去。
有些則小聲的道:「莫犯糊塗,太后裴宰相今日顯然是有備而來?」
「這一點我自然知曉,可是作為臣子的把事情弄個清楚是我們身上的責任與義務,只有這樣我們才對得起我們身上的這身官服。」
「哎,你真是糊塗呀,你若問了你的這一身官服恐怕就要立即脫去,腦袋都有可能不保。
而且你沒看到剛剛廬陵王聽到那話就無話可說了,可見他真的說過此話,並非太后裴宰相冤了他。」
「可這其中必定是有緣由的,若是沒有緣由,廬陵王萬萬不會說出那話的,而且他剛剛並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這或許就是今日發生這一切的關鍵之處。」
「他為何說出那話重要嗎?重要的是他的確說了,你別忘了他的身份,他的身份能亂說話嗎?他竟然說出那話可見他荒唐無比。
還有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還不夠你我寒心嗎?
這麼一個荒唐的皇帝,說不定哪一天真的把這大唐江山拱手相讓給他岳父了,與其如此還不如像現在一樣把他廢了,再立一位新君怎麼著都比他強吧。」
「這話說的倒有幾分道理,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你看看那些御林軍,若是我們有什麼意見的話,恐怕會血濺當場。
我們雖然是朝廷的官員,但是在家裡也是父親也是兒子呀,就算我們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他們考慮,而且現在這樣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壞處。」
「唉,你說的也對,那此事也就做罷,但願真如你所說的新君比他強,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起先那個想問個清楚的官員嘆息無奈妥協道。
他們的對話坐在上面以及站在第1排的裴炎自然是不知的,若是知道恐怕會說上一句」你這倆人倒是有意思,一人忠心一人懂得變通,你倆人能成為朋友甚好,可以繼續為朝廷效力,哀家期待你們日後的表現。
只是有一件事恐怕會讓你們失望,哀家好不容易抓住這次機會,可不是廢掉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再讓另外一個兒子登基親政,那哀家做這麼多,不等於白做了嗎?」
裴炎「有蹊蹺又怎樣?沒蹊蹺又怎樣關你們何事,反正我說的並非虛言,我說的都是實話,他竟然說得出,那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還有就他那個荒唐的樣子,還好意思說我卑鄙無恥,我卑鄙無恥嗎?這些都是我身為顧命大臣的分內之事難道真的讓他把大唐江山讓給其他人嗎?
而且卑鄙無恥又怎樣,最後還不是我站在這裡,而他卻被廢了,這場仗終究是我贏了,而且日後我便是有擁立之功的顧命大臣,而他只是一個落魄王爺,連性命保不保得住都難說。」
當然媚娘裴炎又不是神仙長了千里眼順風耳自然不知道他們的這番對話,所以這番對話自然也是不存在的。
此時的媚娘依舊如往常一樣,端莊威嚴的坐在那裡可眼睛卻掃著殿裡文武百官。
見文武百官並沒有因為這場變動有任何鬧事的跡象,心裡雖不感覺意外,但還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暗道「老冤家,我又向著我的目標走了一步,我知道你在天上看著一定是極為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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