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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軍師,雖說吃人家的口軟拿人家的手短,但是李唐宗親他們豈會看著自家江山被一個女子所奪。
至於宰相連三番五次與他合作收了他不少好處的裴炎,裴宰相都對他有所不滿,何況是沒有收那麼多好處的其他宰相。
軍師我知道我沒有你那麼深謀遠慮但你也不必用這麼失望的眼神看著我吧。
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在共謀大事,我們的官職名稱雖然不一樣負責的事物也有所不同。
可從品階上來說我們是一樣的,你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似乎我是你的手下似的。
軍師,你別說你並無此意,是我看錯了,我駱賓王雖然沒有你那麼深謀遠慮。
但我並非瞎子,眼睛也不是一個擺設,別人是怎樣的眼神代表著什麼意思,我還是能分辨得出的。
再就是軍師我還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等我把自己的話說完,你再對我無奈也不遲。」
聽到這話魏思溫什麼也沒有說依舊皺著眉看著駱賓王眼睛裡的擔憂與無奈卻更多了。
沒想到這個駱賓王文章寫得好,話也挺多的,但是說來說去就是說不到重點薛仲章心裡忍不住嘀咕道,但是口裡卻已經:「駱兄你誤會魏兄了,魏兄語氣當中的無奈與擔憂並不是沖你的,魏兄是為當今局勢而擔憂無奈的。」
「是嗎?薛兄我怎麼覺得並非如此?」駱賓王絲毫不信道。
「駱兄雖你我相識不久,可我何曾騙過你?」薛仲章笑道但語氣當中卻有一絲絲認真。
自我們相識以來,你確實沒有騙過我,但是你與他相識多年偏向於他,幫他打圓場不是很正常的嗎?駱賓王雖心裡不信但口裡卻道:「未曾。
看來這一次當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軍師望你莫見怪。」駱賓王邊說邊雙手抱拳,行了一個禮。
「無妨我剛剛也有言辭不當之處,望你也莫見怪。」魏思溫淡淡道,邊說同樣行了一個禮。
大有和解之意薛仲章見此連忙笑著道:「李兄你瞧魏兄駱兄這樣多好呀,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話好好說,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是啊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話本就應該好好說,何況我們還要共謀大事,就更加要團結一心了,這樣才可成大事。
好了兩位仁兄你們也別這樣互相行禮了,知道的是你們在冰釋前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怎麼著了。」起先的時候李敬業只是笑著附和但說著說著語氣就是一變,變得語重心長起來了,似乎在說什麼至理名言似的,說到最後語氣又變得打趣起來了。
聽到這話兩人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不約而同的放下了行禮的手,接著抬起了頭相視一笑。
「兩位仁兄你們這副樣子讓我瞧著有一點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薛兄言之過重了,都是自家兄弟,只是見解不同罷了,哪來的仇不仇的。」魏思溫笑著道。
對此駱賓王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兩位仁兄你們這樣似乎我倒里外不是人了。」薛仲章笑著打趣道。
聽到這話倆人笑著不約而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魏思溫認真的道:「薛兄今日多虧有你在我們當中調和若不是你……」
「魏兄我這只是玩笑之言你為何如此認真。」魏思溫還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就被薛仲章打斷了。
魏思溫對此自然沒有絲毫生氣也沒有打斷他的話,而是等他把話說完了才道:「薛兄,你雖是玩笑之言,但丁是丁卯是卯。
薛兄,你讓我把話說完別打斷我,該跟你道謝的自然要跟你道謝,今日若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要吵到何時才肯罷休,吵多了吵久了,還不一定會說出什麼惡言,到時候難免會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駱兄,你說我說的可是這個理。」
聽此駱賓王卻搖了搖頭道:「魏兄此言差矣,莫非你還忘了李兄也一直在勸阻我們。
若不是有這兩位仁兄在我們哪是不知要吵到何時傷了感情,那是要打起來的架勢,虧得我們還自認為自己是文人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有一天我們也會差一點如那些武將一樣打起來,真是有辱斯文,還讓李兄薛兄見笑了。」魏思溫笑著接口道。
「魏兄,這有何好見笑的,我們雖然是文人,但是也是人,人總有喜怒哀樂。
而且都是自家兄弟就更加沒有什麼好見笑的了。」李敬業笑著大肚道,心裡卻道你們也知道呀。
「李兄我剛剛若有言辭不當望你莫見怪,我並非有意,而是話趕話才說出來的。」魏思溫誠懇道,邊說邊站了起來,雙手抱拳行了一個禮。
「魏兄,我怎會不知道你剛剛是無心之言,我又豈會怪你,對了駱兄你剛剛的話並未說完,魏兄你讓駱兄把話說完,省得他心裡憋得難受。」李敬業依舊笑著大度的道,但說著說著語氣當中變多了一份打趣與認真。
「李兄就會打趣我。」
「駱兄既然認為我是在打趣你,看來駱兄不把自己的話說完,心裡也不難受,既然如此就不說了,我們接著來討論大事。」李敬業故作認真的道。
「李兄,我說的也是事關大事,或許等我說完了,魏兄心裡就沒有那麼擔憂了。」駱賓王配合的埋怨道。
見此薛仲章不由得心裡嘀咕道李敬業可是越來越會做領頭人了,也越來越會把握分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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